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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心中憂鬱

  雲舒兒認親鄒鶴山夫婦,成了玉沚門名義上的門主之後,她又是讓三叔公到處宣傳她的在仙門之內的新的身份,接著,自己也不閑著,親自出馬不停地去拜訪一些仙道玄門的宗門,拉攏關係。


  仙道玄門的人,大部分人自然是看不透雲舒兒的真實動機的,都將雲舒兒的這種行為,當做是雲舒兒閑來無事的瞎折騰,當做他們茶餘飯後的一種有趣的談資罷了。


  但是,有一個人卻是目光深遠,敏銳睿智,一雙鷹隼一樣銳利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雲舒兒,將其所作所為盡收眼裏,疑惑叢生,暗自揣測。


  這個人就是天守派的代掌門大師兄奄衝。


  奄衝想起南郊師侄乃是因他而死,雲舒兒對他可算是仇恨至深,而當他偶爾摒棄了那些所謂的仙魔之防,正邪之念,思及他與南郊與雲舒兒的同門關係,心裏又很是悲傷鬱悶,嗟呀歎息,如此這般,經過了一番斟酌,他便悄悄地離開了天守,去了斜頓愛居山。


  秋懷慈因為南郊慘死墜星山之事,心裏終究還是怪怨奄衝的,不但,事後一直沒有回天守母宗,便是早先奄衝前來愛居山找他,要向他賠罪,他都會尋個理由,避而不見。


  但是,這些年來,秋懷慈與奄衝二人的關係又開始有些升溫,親近了起來,已經能夠再次呆在一起,喝點小酒,說說心裏話了。


  唉!怎麽說呢,終究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心中就算有再多的怨氣,經過幾十年時間的消磨,也會慢慢地稀釋的!


  唉!怎麽說呢,終究是有過活命交情的師兄弟,總不能因為一些積怨,真的要跟對方翻臉,永世不見的吧!

  奄衝來到愛居山,秋懷慈帶著北墨止顏、拓跋宏、夕草等人親自在山口山迎接,大家笑著打了招呼,奄衝與秋懷慈兄弟倆又單獨在書房裏品茶議事。


  秋懷慈現在雖然沒有住在天守母宗,這些年也一直沒有回過中州,但是,他終究還是中州仙道玄門的盟主,天守母宗的正宗掌門,所以,那些關於與中州仙門與母宗的所有消息,依然是有他自己暢通的渠道的,對於那些能夠影響仙門與母宗未來發展的事情,依舊是他在做著決定的。


  秋懷慈現在依舊是中州神域仙道玄門的盟主與天守母宗的掌門,而奄衝一直隻是仙道玄門的代盟主與天守派的代掌門,隻是代表秋懷慈在中州行使著仙門盟主與天守掌門的職責的。


  所以,秋懷慈每次見到奄衝,都會親自向奄衝詢問一些仙道玄門,以及母宗天守派的事情,要搞清楚仙門與另外的勢力的力量分布情況,弄明白母宗天守派現今的真實實力,與生存狀況。


  奄衝與秋懷慈說了一些仙道玄門與母宗的事情,稍頓,略一猶豫,瞥了一眼


  秋懷慈的臉色,輕聲地進行著試探:

  “阿慈,那、那個丫頭,最近這些年有沒有回來看望你呀?”


  秋懷慈一愣,即兒,搖了搖頭,神色淡然,緩緩地回道:“裹兒性子倔強執拗,因為南郊的事情,她對我這個師父很是不滿,所以,在她沒有釋懷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再回愛居山的!”


  奄衝想起南郊,心裏就有些難過與憋屈,臉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嘴唇蠕動,囁嚅著道:“阿慈,南郊的事情,師兄…………!”


  秋懷慈現在之所以能夠與奄衝在一起品茶議事,那是因為他心裏對奄衝已經選擇了原諒,因此,此時此刻,他不想跟奄衝提到南郊,提到那些讓人傷心,讓人尷尬的事情來。


  秋懷慈及時打斷奄衝的話語,柔聲地道:“大師兄,南郊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以後不必在我麵前為此道歉的,咱們跳過那些所謂的仙魔正邪,是非對錯,一切還是來往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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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奄衝緩緩地點點頭,但是,他依舊神色肅穆,因為,他心裏很是清楚,他與掌門師弟秋懷慈能否徹底消除因為南郊之死而在心裏所產生的隔閡,讓彼此的感情與關係恢複到昔日的親密與融洽,此時此刻,雲舒兒才是關鍵人物,是大家無法繞不過的話題。


  奄衝猶豫一下,終究鼓起勇氣,咳嗽一聲,又問:“阿慈,最近那些與裹兒有關的事情,你清楚嗎?”


  秋懷慈點點頭,道:“知道!”


  奄衝躊躇一下,瞥了一眼秋懷慈的臉色,又輕聲問道:“她、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秋懷慈側頭瞅著窗外,內院裏的石榴花火紅一樹,開的正豔,猶豫一下,歎息一聲,喃喃地道:“大師兄,我跟你是一起長大的兄弟,有很多共同的記憶,有非比尋常的情義,南郊的事情,我可以做到釋懷,過往不究,但是,裹兒她不是我,南郊的事情,是她畢生之痛,終究是不能讓她放下的,你們若是不給她一個說法,她又豈肯罷休!”


  奄衝眉頭一皺,沉聲問道:“難道她一定要殺我,才能解氣嗎?”


  “不知道!”


  秋懷慈沉默一下,稍頓,搖了搖頭,神色肅穆,緩緩地道:

  “大師兄,你與裹兒都是我的親人,你們有了衝突與爭鬥,自然是我所不願麵對的事情,既然兩方都是我的親人,我更不會厚此薄彼,糊塗到去幹那種左手打右手的蠢事。


  說句真心話,我現在的確不清楚裹兒的報仇計劃,但是,她現在既然已經決意要對你采取行動了,那麽,按照她的性子與行事風格,她的那些對你的報複手段,一定非常而詭異與惡毒。


  所以,你回去以後,裹兒要是真的要向你出

  手,你得與參都師尊他們商議了行事,見招拆招,仔細應對,免得應對失措,再釀大錯啊!”


  奄衝見秋懷慈言辭懇切,話中有話,思緒良多,一時默然。


  有過堂風竄進了書房,搖晃著屋簷下的風鈴,風鈴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響,聲音清脆歡快,悅耳動聽。


  奄衝愣了一會,即兒,便再也不提雲舒兒之事,又與秋懷慈說了一會閑話,散了。


  下午,奄衝將南玉叫到一旁,單獨又傳授了南玉一些武功功法,法術神通,還贈送了一件稀罕的法寶。


  奄衝因為小師弟南藏玉之死,對南玉心懷愧疚,因此自小便對待南玉慈父一般地照撫疼愛,恨不得將一身的本事都傳給南玉,作為補償。


  北墨止顏隻有南玉這麽一個獨女,加之,她的性子又太柔和,所以,對女兒南玉有些寵溺,對其教育有些懈怠,致使南玉做事畏難怕苦,沒有定性。


  奄衝在教授南玉武功法術之時,見南玉注意力一點也不集中,偷奸耍滑,懶惰散漫,把一向嚴謹的奄衝氣得不行,若非南玉是一個受他寵愛的女孩子,若非奄衝自從經曆了墜星山事件以後,慢慢地轉了性子了,若是依照他以前的那個暴躁的性子,非得將南玉抽上幾鞭子不可。


  唉!總之,奄衝與南玉這一老一少,一個師父,一個徒弟,一個教的辛苦,橫眉豎目,火冒三丈,一個學的艱難,垂眉耷眼,淒風苦雨,兩人心裏那個別扭難受啊!


  奄衝在愛居山呆了十幾天,直到南玉將一套複雜的法術爛熟於心,能夠自行修煉了,又向北墨止顏叮囑了幾句,方才離去。


  南玉裝出一副愁眉苦臉,戀戀不舍的樣子,將奄衝送出愛居山,待得折身返回,連忙眼淚汪汪地跟娘親北墨止顏訴苦,控訴大師伯對她的的嚴厲。


  北墨止顏還不清楚自己女兒是個什麽德性,苦笑著搖頭,柔聲地道:“玉兒,你可不要怪怨你大師伯,大師伯雖然對你的教育有些嚴苛,可他那也是為了你好,知道嗎?”


  南玉聽得母親這麽一說,心裏更加的委屈與氣憤,可是,還沒等她進行反駁,這時,秋懷慈找上門來了。


  南玉被她最親近,最帥氣的掌門師伯押到練功房住所,每天逼著她苦苦修煉武功,不得懈怠,否則重罰。


  南玉心裏最敬畏的人就是掌門師伯秋懷慈了,同樣是被人逼著練功,可是,她對掌門師伯可不會有一絲的怨言來,她隻會將掌門師伯逼她修煉的這些蠻橫殘暴的行為,歸咎於大師伯奄衝身上。


  哎!奄衝師伯可真有他的,他自己逼我練功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遙控著,還強迫掌門師伯也來虐待我,他可真夠多事,真夠討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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