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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再次變身

  鐵甲魔王見自己被金龍劍魂給圍住了,不再撲向秋懷慈,而是停下了腳步,身子在原地打圈,狂掄雙棒,動作快捷,嚴守門戶,滴水不漏,抗擊金龍劍魂潮水一般的攻擊。


  鐵甲魔王接連砸碎了幾十條金龍劍魂,無奈金龍劍龍數目眾多,而且自具神通,片刻,便被金龍劍魂尋得了防禦的空擋,讓對方竄到了懷內。


  金龍劍魂待得進入了鐵甲魔王的防禦死角,立即攀在鐵甲魔王的身上,便用嘴巴拚命地撕咬著鐵甲魔王的身體,但是,咬了一會,也沒有咬碎鐵甲魔王身上的鎧甲。


  因為金龍劍魂的龍牙即是劍尖,龍牙沒有咬破鎧甲,自然是金龍劍魂沒有刺穿對方的身體,將對方誅殺了。


  鐵甲魔王見身上攀上了金龍劍魂來,連忙用狼牙棒驅退了那些圍上來的金龍劍魂之後,即兒,手臂一回,琅琊棒重重地砸中那些正在他身上拚命嘶咬的金龍劍魂,幾棒子下去,登時將身上的那些金龍劍魂給砸碎了。


  鐵甲魔王砸碎了身上的金龍劍魂之後,又連忙去狙擊那些圍攻他的金龍劍魂,一會,他又被一些金龍劍魂纏上身來,然後,他又一麵狙擊那些圍攻的金龍劍魂,一麵震殺自己身上的金龍劍魂。


  總之,如此這般,反複循環,雙方各逞神威,苦戰不止。


  這般的,又血戰了一會,鐵甲魔王被萬千金龍劍魂的纏鬥之下,玄力流失,紕漏百出,行動開始變得遲緩起來。


  這一次,當鐵甲魔王又露出了破綻之後,幾條金龍劍魂便尋得機會,用身體直接撞擊鐵甲魔王的身體。


  轟的一聲。


  這一回,金龍劍魂猶如飛箭一般,直接震碎了鐵甲魔王身上厚厚的鎧甲,自鐵甲魔王的身體上穿了過去,登時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幾個對穿的破洞來。


  南玉長舒了一口氣臉上,臉上露出了笑容,叫道“娘親,掌門師伯的金龍劍魂終於刺穿了這個大魔王了,看來掌門師伯馬上就會贏了呀!”


  方福安卻搖了搖頭,神色肅穆,喃喃地道“小南玉,這個大魔王很厲害的,那有那麽容易就會被打贏的呀!”


  南玉見有人跟她唱反調,一愣,瞪了方福安一眼,眼中閃爍著一絲惱意,小嘴一噘,就想反駁,但是,見夕草笑著瞪著她,轉念一想,又忍住了。


  鎖天宇見鐵甲魔王身體受損,連忙暗自念咒,施展法術,鐵甲魔王的身上那被金龍劍魂射穿的破洞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動愈合,鎧甲也自動修複了,轉瞬,鐵甲魔王的身體又完好無損了,沒有留下一絲受傷的痕跡來。


  鐵甲魔王的身體雖然被金龍劍魂所洞穿,但是,他卻無痛無感,而待得身體的破損受到了彌補與恢複,戰鬥力不減反增,更是精神抖擻,手段更是狂暴凶戾。


  南玉見到鐵甲魔王雖然遭受重創,卻依舊完好無損,眼神一黯,臉上的神色有些失望,驚詫地叫道“娘親,這個大臉鬼練的是什麽法術,怎麽這麽邪門呀?”


  方福安心思單純,不識時務地道“南玉,怎麽樣,我就說這個大魔王是沒有那麽好對付的吧!”


  南玉被現實打臉,心中不快,見方福安的話語裏似乎還含著一絲得意,氣不打一處來,側頭瞪著方福安,眉頭一豎,臉色陰沉,大聲嗬斥“小安子,你究竟是那邊的?”


  方福安一愣,叫道“我當然是我師父這一邊的了!”


  南玉心裏惱怒,繼續逼問“你既然跟掌門師伯是一邊的,那你為什麽幫著敵人說話!”


  方福安一怔,心裏迷糊,搔著後腦勺,訝然反問“你、胡說,我那裏幫著敵人說話了?”


  南玉蠻不講理,叫道“你就幫著敵人說話了,你話裏話外都在幫著敵人說話!”


  方福安見南玉冤枉他,也有些惱火,但是,他性子平和,不喜歡爭執,他瞥了一眼師叔北墨止顏,轉念一想,就坦然了,繼續給師父觀戰,一副我懶得理你的樣子。


  南玉見到方福安這種蔑視的態度,心裏愈發生氣,還想繼續發飆,發泄莫名其妙的怒氣,卻被母親北墨止顏給製止了。


  北墨止顏蹙著眉頭,瞪了南玉一眼,輕聲嗬斥道“小南玉,你怎麽又在欺負小安子了,你還講不講道理呀?”


  我!……………


  南玉依然不服氣,橫眉豎目的,還想狡辯,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吭聲,乜了一眼老實的方福安,暗自悻悻。


  天空之中,鐵甲魔王與金龍劍魂的廝殺還在繼續著,非常地激烈狂暴。


  鐵甲魔王由於身體構造特殊,加之,又有主人鎖天宇秘術的加持,身體雖然被金龍劍魂接連洞穿,但是,傷口瞬間又得到了愈合,這般的,他不死不傷的,自然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鐵甲魔王身體不懼刀劍,不傷不損,因此便可以不去防禦,傾力反攻,這般的,打鬥了一會,居然讓他折損了許多的金龍劍魂來,占盡了上風。


  鎖天宇為了打擊秋懷慈的信心,玩起了心理戰,嘿嘿一笑,朗聲叫道“秋懷慈,先前你的金龍劍魂絞殺了我所有的鐵甲魔兵,你一定自認為自己占了上風了,其實,那隻不過是我的一種謀略與手段而已。”


  秋懷慈一愣,淡然問道“是嗎!此話怎講!”


  鎖天宇笑著叫道“秋懷慈,我有一秘術,可以起死回生,重塑肉身,所謂不破不立,如何我的十萬魔兵不能被你絞殺,我就不能施展秘法,用他們的血沫肉泥,重塑肉身,更不能在這尊魔王的體內,集合了十萬魔兵的陰靈與本事。”


  秋懷慈聽了鎖天宇的解釋,深受震撼,瞅著鐵甲魔王,眉頭一挑,神色肅穆,念頭閃爍。


  鎖天宇笑道“秋懷慈,說起來,我的這尊魔王能夠重塑肉身,變得不懼刀劍,不死不傷,變得神通廣大,天下無敵,其實,都是拜你所賜,乃是你的一番功勞啊!”


  秋懷慈定定地盯著鎖天宇,眼中閃爍一絲寒芒,冷哼一聲,沉聲嗬斥“鎖天宇,虧你還是一個修道之人,居然用這麽多無辜的生命,來修煉這種邪功,你真是喪心病狂,豬狗不如,你這般地殘忍凶惡,難道就不怕遭受天譴,不得輪回嗎?”


  鎖天宇神色坦然,打了一個哈哈,笑著叫道“秋懷慈,那些所謂的天譴與輪回之事,誰都沒有親眼見過,誰也沒有經曆過,不過是用來嚇唬人的把戲而已?


  再說了,我既然可以當壞人,同時也可以當好人;我可以用我的神功殘害生命,也可以用它來拯救蒼生。


  我今日的所作所為雖然有些不甚人道,但是,隻要我以後多做一些好事,我照樣也可以回頭是岸,立地成佛,何來的天譴呀?”


  秋懷慈目光冷冽,淡淡道“鎖天宇,你就不要在這裏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了,罪惡即是罪惡,任何的偽善都不能漂白罪惡的本身,更不可能讓一個醜陋的人變得高尚起來,你這樣胡作非為,傷天害理,必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鎖天宇並不在意秋懷慈的譏諷,而是癟癟嘴巴,淡然一笑,大聲叫道“秋懷慈,我有沒有好下場,就不勞你來費心了,此時此刻,你還是更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的生死吧!”


  秋懷慈哼了一聲,一臉驕傲,昂然叫道“我有什麽好擔心的,我的金龍劍魂可不是等閑的刀劍,你的鐵甲魔王就算厲害,終究不是它的敵手!”


  鎖天宇見秋懷慈本領高強,這番打鬥,後果難料,現在見自己占了上風,本想嚇唬一下秋懷慈,與其講和,全身而退,那知秋懷慈依舊信心滿滿,大言不慚,登時莫名火氣,心生惱怒,戾氣又起,殺意濃濃。


  鎖天宇眉頭一豎,臉色一沉,麵目猙獰,咬牙切齒地叫道“秋懷慈,你他媽的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著實讓人討厭,既然你這麽不識好歹,那本尊想在就殺了你,以泄我心頭之恨!”


  說罷,向五大巫王招呼一聲,又開始搖晃鈴鐺,手舞桃木劍,念咒施法,跳起巫舞來。


  五大巫王得了將令,互相對視了一眼,目光驚恐,臉色蒼白,但是,這也隻是幾息時間,即兒,便目光堅毅,神色坦然,於是,也跟著宗主一起念咒施法。


  五大巫王咒語念畢,停止舞蹈,身子急速旋轉,即兒化成了黑煙,黑煙竄到鐵甲魔王的跟前,裹住了鐵甲魔王,轉瞬,在一片淒厲恐怖的鬼哭狼嚎之中,便融入了鐵甲魔王的體內。


  鐵甲魔王的體內因為得到了五大巫王的肉身與生魂,修為大漲,他的身體就像皮囊一般,有一股強勁的氣流在體內流竄一般,讓他的身子不停地扭曲膨脹著,似乎要漲破他的身子,讓他爆體而亡似的。


  鐵甲魔王被暴烈的玄罡真氣脹的痛苦難受,登時站在原地亂蹦亂跳,沒有章法的揮舞著狼牙棒,仰天嘶吼,形似瘋癲。


  金龍劍魂見鐵甲魔王亂了方寸,伺機猛烈地進攻,但是,卻為鐵甲魔王身上那黑氣一樣氤氳的真氣所阻,竟然無法遞進半分。


  鐵甲魔王這般地折騰了一下,隨著一聲更加淒厲洪亮的嘶吼,突然安靜下來,隻見其脖子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個腦袋來,同時,後背上也長出一對胳膊來。


  脖子上頂著兩個腦袋,兩個腦袋的後腦連在一起,遠遠地看著,倒像是一個稍大的腦袋上長著兩張臉,一張臉朝前,一張臉朝後。


  由於是長著兩個腦袋,兩張臉,也就是四隻眼睛,前一對眼睛,後一對眼睛,如此一來,這觀察四周的環境,那真是極其方便,沒有留下任何的安全死角來。


  而身上長了四條胳膊,那麽,手上自是握著四根狼牙棒了,四條胳膊就能守住四麵八方,戰鬥力翻倍,那本事就越發地厲害了。


  方福安見到鐵甲魔王在五大巫王魔功的加持之下,修為再次升級,身軀再次變身,居然變成了這種兩頭四臂,不倫不類的樣子,真是古怪之極,詭異之極。


  他登時眼睛暴睜,一臉驚詫,叫了起來“哇塞!居然能像哪吒一樣變身,能夠變出三頭六臂來,這個大魔王怎麽越變越恐怖,越變越厲害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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