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公道
“定坤閣溫長安,前來拜山!”
“蜀山派林禦衍,前來拜山!”
“南宮世家南宮駿,前來拜山!”
“鐵扇山陸壓上人,前來拜山!”
“縹緲峰白須上人,前來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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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隨著,一聲聲聲音清越,內力充沛的呤唱,各色名頭,不一而足,接著,一群群,一隊隊,服飾各異,旗幟鮮明的人,步履匆匆地衝上山來。
溫長安一馬當先,上的山來,他煽著折扇,氣質儒雅,走到秋懷慈麵前,噗的一聲,折扇一收,躬身拱手,態度恭敬親切“溫長安,參見秋盟主!”
雲舒兒見溫長安模樣俊朗,和藹可親,便衝著溫長安嘻嘻一笑。
秋懷慈見天守正在與端木世家刀兵相見,生死相搏之時,卻突地闖來了這麽多的玄門豪強,必有蹊蹺,他盯著溫長安,麵帶冷笑,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溫長安接著一一向奄衝等人見禮,末了,又衝著端木龍一拱拱手,笑容可掬地叫道“端木兄,別來無恙!”
雲舒兒見溫長安居然跟端木龍一打招呼,眉頭一蹙,心生不快,突地噗地一聲,衝著溫長安的就吐了一口口水。
溫長安瞅著衣袖上的口水,一愣,待得見是被秋懷慈摟著的雲舒兒所為,他淡然一笑,便轉過臉去,依舊向別人打著招呼。
雲舒兒還沒等秋懷慈來得及阻止,又在溫長安的衣袖上吐了一口口水。
溫長安一怔,一時被雲舒兒怪異的舉動給弄懵了,他嘿嘿一笑,溫和地問道;“小姑娘,你這是作甚呀?”
秋懷慈嘿嘿一笑,一臉尷尬。
雲舒兒衝著溫長安吐了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指著溫長安,轉頭對秋懷慈說道“師父,這個人不是好人!”
溫長安聽了雲舒兒之言,神色一個凝滯,心生不快,但他城府甚深,而且也不好跟一個孩子計較,他嗬嗬一聲,依舊笑容滿麵地柔聲問道“小姑娘,我臉上寫著‘壞人’二字嗎?”
秋懷慈輕聲嗬斥“裹兒,不可胡說!”
“我沒有胡說!”
雲舒兒先是指著遠處的端木龍一,叫道“師父,那個人是我們的敵人,是壞人。”即而,又指著溫長安,叫道“他卻跟那個壞人眉來眼笑,打得火熱,他好壞不分,敵友不分,他怎麽會是好人呢?”
溫長安心中有鬼,雲舒兒雖是兒童的戲言,但聽來依然讓他心驚,他訕訕一笑,便又向秋懷慈拱拱手,就走開了。
雲舒兒噘著嘴巴,繼續評判道“師父,我曾在一本書上讀到過,有一句話曾說圓潤無方,其心必奸,這個人說話圓滑,想要討好每一個人,他就一定不是好人!”
秋懷慈聽了雲舒兒之言,心思一動,瞅著溫長安那有些閃爍的眼神,意味深長地一笑,微微點頭。
奄衝等人見了溫長安的舉動,敵友莫辨,深知溫長安等人此刻拜山,絕非巧合,來者不善,必有所謀,心生警惕,待得聽了雲舒兒之言,心念一閃,對這個醜陋的小丫頭的博學敏銳,暗暗稱奇。
南宮世家的少主南宮駿,蜀山山主林禦衍,鐵扇山山主陸壓上人,縹緲峰峰主白須上人等人也一一上前拜見秋懷慈,隻是他們見過天守諸人之後,隻是衝著端木龍一微微點頭,麵淡如水,算是打了招呼。
陸壓上人與白須上人暗自對秋懷慈密語傳音“秋盟主,我與白須(陸壓)道友盡皆受到溫長安的威脅,而不得不來,您們一定要小心定坤閣!”
秋懷慈一愣,感激地向陸壓與白須二人微微點頭,即兒,便對溫長安等人說道“溫少閣主,今日我天守派與端木世家之仇怨,不死不休,你們真的要趕這個熱鬧嗎?”
溫長安遲疑一下,皮笑肉不笑,嘿嘿說道“秋盟主,溫某等人今日前來,乃是受到龍一兄的邀請,特意為天守與端木世家了結一段公案的。”
秋懷慈問道“什麽公案?”
溫長安笑道“是關於這次攻打魔門所發生的藏兵穀一役的事情!”
秋懷慈一愣,眉頭一蹙,沒有吱聲。
奄衝等人心中一凜,瞅著溫長安,心想著,果然不安好心啊!
端木龍這時思忖一下,眉頭一軒,淡然一笑,插口說道“秋懷慈,我今日前來,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要為了那些因為你天守而冤死的人前來向你討要一個公道而已!”
秋懷慈哦的一聲,冷哼一聲,沉聲問道“什麽公道?”
端木龍一道“秋懷慈,你攻打魔門聖教,我端木世家為了表示對你這個盟主的尊重與支持,也是派了足足五萬精銳供你差遣,我端木世家原本指望此次能夠為玄門和平繁榮,出一份力,可是沒想到卻遭到你天守的暗算,致使我端木世家的三萬白杆兵在藏兵穀慘遭魔門塗屠,全軍覆沒,你作為天守的掌門,玄門盟主,難道不應該給我端木世家一個交代嗎?”
秋懷慈淡然問道“無憑無據,何以信人!”
端木龍一道“嘿嘿!我端木龍一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坦蕩無私,絕不是那卑劣無恥,誣賴良善的好事之徒,我之所以如此說來,自然是證據確鑿,明白無誤,絕不是信口開河,無的放矢。”
秋懷慈不以為然問道“是嗎?”
端木龍一朗聲說道“秋懷慈,天守夜疏城私通魔女,勾結魔門,殘殺吾兄,塗屠玄門,此事你可知曉?”
奄衝與元鳳焉等人聽了端木龍一的指控,臉色微變,他們對視了一眼,心情異常複雜。
秋懷慈蹙眉道“現在江湖上到處盛傳我夜師弟所謂的勾結魔門,殘害同道之事,秋某自然略有所聞,隻是,我師弟自從藏兵穀一役,自今下路不明,生死未卜,那日藏兵穀之內究竟發生了何等變故,除了當事之人,能夠說個清楚,外人焉能知之,現在在事情尚不清楚,情況亦不明了,你們就一口咬定我夜師弟勾結魔門,殘害同道,是不是太過武斷了吧?”
元鳳焉憤然叫道“端木龍一,在藏兵穀事情的真相還沒有弄清之前,有人就急著散布於我夜師弟,以及天守的不利言論,急於給我夜師弟定性定罪,如此做派,細思起來,這中間恐怕另有蹊蹺,說不定這是有人故意誣蔑陷害,伺機發難,其目的不外乎就是針對天守,想要搞垮天守。”
南藏玉不屑地叫道“端木龍一,你想給我夜師兄潑髒水,栽贓陷害,莫免也太過心急了些,我夜師兄究竟有沒有勾結魔門,殘害同道,尚未知也,一切還得等他回到天守再說,你還是暫時歇歇吧!”
奄衝思忖一下,冷笑著道“端木龍一,我天守派忝為天下第一,玄門犀首,行事一向公允正直,如果我四師弟真的勾結魔門,殘害同道,已經查實,罪證確鑿,天守絕不姑息,但是,若是有人存心陷害我夜師弟,刁難天守,我天守絕不善罷甘休,定要為我師弟,為我天守討回一個說法!”
端木龍一叫道“秋懷慈,我端木龍一說一千道一萬,也是一麵之詞,必定不能讓你們信服,但定坤閣的溫少閣主、鐵扇山的山主陸壓上人、縹緲峰峰主白須上人皆是那日藏兵穀慘案的親曆者,我今日特意將他們請來,就是要他們當著天下豪傑的麵,將那日之事說個清楚,是對是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大家再做一個了斷!”說罷,轉頭對溫長安恭敬地說道“溫少閣主,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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