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錢袋調侃
花媽的心當時就提到了嗓子眼,嚇壞了,急急忙忙淌著滿地的水,跑到浴缸處。
她先關了水龍頭,又拿過條浴巾,裹在Angie的身上,抱她出了浴室。
『砰』的一聲,花媽一腳踢開了卧室的房門,她踉踉蹌蹌的將Angie放在床上。
花媽提心弔膽的將手指放在Angie的鼻下,頓時緊鄒的雙眉不禁舒展開來,嘴角微微上翹。
「還好,有氣兒呢,Angie小姐 還有氣……」花媽低聲叨咕,隨之反映過來后,大手不斷的搖晃著Angie的身體,尖銳的指甲掐著她人中。
些許后,Angie漸漸蘇醒了,大大的雙眸緩緩睜開,臉色蒼白無力。
「Angie小姐,你可醒了,都快把我嚇死了!」此刻花媽的心裡,還像是揣著一隻小兔,怦怦地跳個不停。
Angie勉強翹起唇角,微微向上一挑,聲音很疲憊,「花媽,我沒事了,你還是去休息吧……」
「我不用休息,我還要留下來照顧你呢。」花媽的口氣很固執,停頓一下又說:「Angie呀,你說你這是何苦呢?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折磨你自己呢?如果今天你出個意外什麼的,那可如何是好?你讓我和安董事長安夫人,怎麼交代?」
「花媽,你想的太多了,就算我出什麼事兒,也和你沒關係,他們不會找你麻煩的。」Angie打消了花媽的顧慮。
「胡鬧!我不是擔心安董事長的責怪,而是……Angie,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我還有什麼勇氣活下去了?」說著說著,花媽老淚縱橫,流淌了滿臉。
Angie立即挺了挺身子,依靠著床頭,微微翹著身子,拉過花媽的手,「不要哭了,大不了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在有任何輕生的念頭了,好不好?」
花媽有些半信半疑,眸光疑慮重重的看向Angie,「你說的是真的嗎?再也不會選擇做這樣的傻事了?」
Angie無可奈何,苦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好,Angie呀,無論怎樣,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兒……」
花媽的話不等說完,Angie眼眶裡的淚就已經涌了出來,她撲到在花媽的懷裡,眼淚肆無忌憚的揮灑,沒有一絲停歇的意思。
而花媽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淚,不爭氣的流淌著。
兩人抱頭痛哭了些許,花媽輕輕的扶著Angie的脊背,輕聲哄道:「好了,不要再哭了,再哭Angie就要成小花貓咯!」
「嗯,我不哭了。」Angie很乖的直起身,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模樣像個孩子。
「那你快點換件衣服,之後我們下樓用早點,好不好?」花媽小心翼翼的詢問。
Angie很堅定的搖搖頭,低頭抿了抿唇角,突然小聲說:「花媽,我……我想今天去看看允昊……」
「什麼?」花媽神情頗為一震。
「昨天也不知道允昊出了什麼事兒就走了,所以我有點擔心他,想今天過去看看。」Angie一鼓作氣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今天要去看秋先生?可我覺得還是……」
「花媽,不要在勸我了,今天我一定要見到允昊。」Angie攔截住了花媽的話,目光中泛著肯定的意味。
花媽無奈,只得沉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隨後,花媽踱步到衣櫥處,從中拿出一套粉色的睡衣,遞給Angie,說:「先換上這套睡衣吧!之後我把早餐端上來,等你吃過後,我們再去看秋先生,好嗎?」
Angie乖乖的點了點頭,並接過了睡衣。
花媽低垂著頭走出了房間,微微長嘆一聲,拿出手機,撥通了秋允昊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電話中顯示的迴音。
花媽一臉驚愕的看著電話,不禁暗自嘀咕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秋先生什麼時候也學會關機玩失蹤了?哎呀,不管怎樣,他可千萬不要再傷害Angie小姐的心了,希望今天一切都順利吧!上帝保佑……」
她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幾遍,就匆忙的跑下樓,去準備早點。
「兒子們,下樓吃早點咯!」一個清脆的喊聲從樓下的廚房中飄出,忙碌中而帶著喜悅。
樓上靜悄悄,一點回應都沒有,彷彿問話如石沉大海了一般。
「咿?今天這幾個小傢伙怎麼了?難道都不吃飯了?要絕食?」安夏北疑慮滿懷,額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安夏北將圍裙解開,放在一邊,又探頭沖樓上喊道:「錢串,錢袋,錢包,錢罐,你們幾個小傢伙快點下來,該吃飯了!我早上可做了很多你們喜歡吃的呦,再不下來的話,就都被我吃光啦!」
喊完話后,安夏北故意靜靜的等待幾秒鐘,可依舊樓上沒有任何的迴音。
「錢包,錢罐,媽咪早上可是做了你們最願意喝的玉米甜湯呢,你們兩個小東西要是再不下來,那……這湯我可就全喝啊!」安夏北繼續誘惑道。
這時,樓上里側的卧室門打開了,響起一陣錢包和錢罐的霹靂啪嚓的小腳步聲……
可是突然,兩隻大手拉住了錢包和錢罐。
「咿,你放開我,我要去喝媽咪做的湯。」錢包扭頭說。
錢罐猛的扭動幾下身子,掙扎的手舞足蹈的,「放開,放開我……我要喝湯……」
「現在不行!」錢串很大力的提著他們的T恤衫,將兩個弟弟又帶回了卧室。
錢串將兩個弟弟輕輕的仍在大床邊上的地毯上,其中錢包胖乎乎的正好一骨碌,摔倒了錢袋的腳邊。
錢袋急忙蹲下身,抱起錢包,「包包怎麼樣?有沒有摔疼?」
隨後錢袋又轉頭瞪著錢串,「串串,你幹嘛要摔他們呀?包包和罐罐這麼小,你要是摔壞他們了,看我不告訴夏北的。」
「我……我也沒使勁呀,就算摔壞了,也不關我的事嘛,和我無關。」錢串撅著小嘴坐在沙發上。
「錢串,你怎麼這樣啊,不知悔改,虧你還叫錢串呢。」錢袋撇著小嘴說。
「哎,我怎麼不知悔改了?而且這和我叫錢串又有什麼關係?」錢串反問。
錢袋將兩小胳膊交叉在胸前,小身子依靠著桌子,道:「當然有關係了,而且還是很大的關係咧,因為你叫錢串,所以我才叫錢袋,錢都穿成了串,自然就要有裝錢的口袋來程錢嘛,所以我的名字是跟著你而起來的。」
稀里嘩啦的無數根黑線砸下,錢串垂頭驚愕。
「那我咧?我的名名呢?」錢包小手拽著錢袋仰脖問。
錢袋摸摸弟弟的小腦袋,又拉過錢罐,想了想,說:「你們的名字嘛,其實是……應該是這樣的,媽咪認為你們兩個小寶寶都同等重要,所以就給你們起了錢包和錢罐的名字,意思就都是裝錢的器具嘛!」
霹靂啪嚓的黑線,再次覆蓋了錢包和錢罐的頭頂,兩個小寶寶垂頭狂暈。
「我說的很低吧,其實媽咪就是有點偏心,我們三個的名字意思都是裝錢的器具,只有錢串,他不是,唔唔。」錢袋有些生氣的昂起頭,憤怒的表情很昭然。
「安錢袋,你可真能亂白話。」錢串站起身,走到兩個弟弟身邊,又說:「好了,咱們還是談論正事兒吧!」
「嗯,快點說吧,我的肚肚都餓了……」錢罐吧唧著小嘴,有些無可奈何。
錢串盤腿坐在地毯上,一臉威嚴道:「咳咳,那什麼,剛才咱們說到哪兒了?誰知道?」
錢袋兩手掐腰,一臉的惺忪,露出鄙視的神情,懶得理錢串。
倒是錢包,很乖巧的舉起小手,嗓音細細的發聲道:「我知道,剛才串哥說到了狗爹和媽咪的事兒。」
「冰果!答對了,加十分!」錢串樂呵呵的表揚說。
「錢串,你說這都幾點了,狗錠爹地怎麼還沒來呢?」錢袋頗為有些著急,頻頻抬眼看著牆上的時鐘。
「可不是嘛,不是都說話了嘛,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啊?」錢串也叨咕說。
幾個孩子在房間里大聲的議論著,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推開了,安夏北陰沉著臉,赫然的出現在門口。
「你丫的幾個沒良心的小傢伙,我對你們那麼好,你們還一個勁的向著裴黎昕,真是讓人傷心!」安夏北氣咻咻的指著幾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