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再回京城
隻不過現在的他完全不想贏不贏的事了,他不想讓這幫助他的小夥子收到傷害,一看這應該就不是郭冬冬的對手。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朋友算什麽東西?”郭冬冬直接站起來,右腳用力的把雪茄撚成粉末。
“你說我算什麽東西?”李言往前麵走了兩步。
一瞬間徐甜甜有些緊張起來,“郭少他是我一個朋友,您別在意。”徐甜甜上前拉著郭少,生怕對方動
怒。
“給勞資一邊去!”郭少直接一把推走了徐甜甜。
李言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郭冬冬掀翻在地,嘴角都溢出鮮血,而後郭冬冬後麵的保鏢直接全部衝了上來,當然李言沒有拿這幫人當回事,基本上就是一手一個,三下五除二,全部放到。
隻不過隨著郭冬冬站起來,他的保鏢全部都掏槍了,一瞬間全場安靜,郭冬冬笑看著李言。
“還有兩下子,不過你繼續囂張啊!”那語氣中無一不是戲謔,今天他吃了虧,當然不會讓對方好過。
李言輕輕的撤了一**子,那明晃晃的兩架衝鋒槍,全部都上膛對準了郭東東的身體。
鷹眼和夜行早就做好了火力準備,一瞬間郭冬冬有點驚恐,這是什麽情況。
在京城他還沒見誰出門,帶著微型衝鋒槍的。
“這……”郭冬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
一旁的徐甜甜有些不悅,但是還是笑著,“郭少都是朋友,何必這樣昵。”
隨後也勸著李言。
“這樣,老人家,這兩個籌碼你拿著,其他的都還給他吧。您看如何?”李言轉身問向那老人家。
“那太好了,真的可能嗎?”老人家眼角都含著淚花,因為對方給自己的兩個籌碼,正是五十萬一個的。
這就是證明自己可以拿走一百萬!
“郭少您覺得昵。”李言笑著,但是都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嗯,當然可以。”郭少也是微微一笑,讓樣子仿佛全然忘記了剛剛的事情,當然就算會忘他嘴裏的血腥味都不會答應。
雖然已經拿回來了幾百萬,把損失變成最小,但是這口氣他根本沒出來。
“李總,您在哪裏高就?”郭冬冬平靜的說著,一般人要是不知道,對方是想與自己交好,然後說出自己的地方,當然麵臨的可能就是無休止的爭鬥。
他沒有那麽傻。
“江湖。”李言笑著,當然那語氣和眼神都透露著,完全都不怕你。
郭冬冬會心一笑,“我們走!”
以嗓子過後,身邊的保鏢都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下意識的躲著李言。
“真不知道該怎麽謝謝你!”那老人來到李言麵前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是我的名片,有事隨時找我吧。”李言笑著,從懷裏遞了一張名片,什麽頭銜都沒有,一章白色的卡片,燙金的周圍,讓整個名片透露著不凡。
隨後老頭就趕緊去兌換了自己的籌碼。
徐甜甜看著周圍雜亂空無一人的賭桌,不禁的有些歎氣。
“放心,他找你麻煩,你找我就行了。”李言平靜的說著。
徐甜甜沒有說話,看到李言等人的這架勢,她覺得這不是一般人。
當然這廣告的事情,就這樣吹了,原因是經過了這事,沒有人有心思談論商業上的合作。
這一日,老人自從那天後第一次回到家裏,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能給對方想要的生活。
曾經的少年賭神,陳術出道即巔峰,從最小的賭桌到最大的國際舞台,有一陣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誰知道卻因為一場普通的賽事,直接讓人剁掉了一手一腳”因為陳術對方輸的傾家蕩產,所以用最後的現金雇了殺手,在知道成功後直接自殺了。
這一下給陳術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以致於一蹶不振,自從有了女兒,妻子也走了,頹廢了18年。
本來的身價基本上都被人洗劫一空。
他像女兒發誓,以後在也不去賭場,但是卻開啟了和棋牌相關的各種行業。
靜香不理解她的父親,但是她不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愛好,也是能夠讓自己真正活著的東西。
陳術這次回家已經是幾天後了,他在外麵無色了一套房子,兩室兩廳直接全款買了下來,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在這個年代能全款買,直接超越了大部分人。
最主要的是他想讓自己的女兒能夠沒有壓力快樂的生活。
他照著鏡子,雙眼有些下垂,眼袋非常明顯,此時的他早已經在旁邊的攤主朋友那搗騰了兩件廉價的衣服,穿起來想八十年代的那種。
條紋藍白色上衣,淺灰色的休閑褲還有一雙不太合腳的皮鞋,但是給人的感覺額外的精神。
刮了胡子,剪去了長發,那有些消瘦的麵孔直接顯露出來。
沒有了一點老人家的樣子,最多也就四十多歲。
其實這麽多年他也是為了躲避仇家追殺,一直搞成那個樣子,現在他覺得他的任務完成了,其實也就無所謂了,他把玩著那張燙金的名片,準備以後跟著這個年輕男子好好的發展,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李言是一個好人。
那狹小的屋子裏,陳術翻來覆去的準備把手中的鑰匙和房產證藏起來,最後選擇了放在桌子裏,右手拿著東西,左手開門,能看出來那左手完全沒有一點血色。
這傷拖了這麽久,其實已經沒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知覺。
“砰!”關門的聲音,剛聽到一聲腳步聲,陳術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兒回來了。
“女兒回來了!”他開心的喊著,平日裏他都叫對方靜香,因為他覺得他沒有資格當一個爸爸。而這一次他覺得他有這個資格了。
靜香一進門看到自己的父親有著前說未有的改變。
一下子也呆住了。
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還是挺帥的。
之前的爭執她也覺得,自己不對,下意識的有些內疚,把包放在自己的床上,喝了口水,緩解了一下這二人的尷尬。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父女二人的關係變得有些特殊,從無話不說到如同臘月的雪天。
“爸,那天對不起。”靜香故作有些隨意的說著。
“啊,啥事?我都忘記了!”其實他完全你沒有忘,女兒說的話他從未忘記過。
突然想起了電話的聲音。
靜香看到後有些無奈,隨後直接按了。
陳術也知道這是什麽情況,但他覺得未來一定會越來越好,以後步入了正軌,他準備像那個青年求求情,幫自己女兒找一個正經的工作。
“對了,女兒快過來!”陳術完全等不及來一些小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