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無法拒絕
可即便是這樣,想必,對於女人任何一個女人來說,要想像擁有像一個男人那樣堅定的意念,去拒絕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這恐怕還真不太現實。
更何況,在從前那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中,他們;兩個人早已經對對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一句淺顯的話,或者是一個似有若無的語氣詞,都可能會讓彼此無論是心裏,還是生理,都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
一邊加深著自己的吻,另一邊,阮墨也能清楚的感覺得到夏槿意識裏麵的矛盾,以及隨時都有可能會將他推開的想法,他的心裏同樣也很焦急。
隻是,在曆經了三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煎熬之後,阮墨深切的知道,如果在夏槿還愛他的時候,他都沒能抓住機會,讓他接受他的話,那麽今後,他也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如此想著,阮墨一邊繼續將自己溫熱的氣息盡數都噴灑在夏槿的唇齒間,另一邊,他突然猛然的一側身,兩個人便都從本就不算寬大的沙發上摔了下來。
因為注意到地上有一張毛茸茸的地毯,所以,阮墨的動作很大,也很突兀。被他這麽一弄,夏槿整個人便毫無預兆的平躺在了軟軟的地毯,並且是被阮墨給牢牢的禁錮在了身下。
此時,兩個人的姿勢很自然的就演變成了“男上女下”。
隻是,在這個時候,阮墨也沒有急切的就想要做些什麽,反而像是想要“迷惑”夏槿一樣,繼續深入淺出的在她的唇齒見肆無忌憚的遊走著。
或許是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已經完全對自己寫卸下了防備,阮墨這才起身,將夏槿從地攤上攔腰抱起,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說實話,夏槿這個時候已經算是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意識。正是因為早知道,自己一旦沾染上阮墨這個人,就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繳械投降,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她才會那麽想要將自己的意識死守住。
可事實證明,她還是沒能守住。
倒不是因為這個叫做阮墨的男人,太過於迷人,而是因為在她的心裏,依然深愛著。
而將夏槿從客廳一直橫抱著朝臥室走去的這段距離,阮墨也深知自己這麽做好像的確是不太君子,甚至還很卑鄙的利用了夏槿對自己的薄如蟬翼的戒備心,可事到如今,他也是真的沒有辦法,才不得不這麽做了。
與其被這個女人拒之於千裏之外,但不如用“床上”這層關係再一次將她死死的綁住。至於今後會怎樣,那都是後話了。
人們不是常說,女人通常是不能將愛和性清晰的分開的嗎?
那好,既然不能重頭再來,那讓他從她的床伴做起,這好像也不錯。
阮墨現在甚至急到就算是讓他屈身來當夏槿的“男寵”,他都願意。雖然是有些誇張了,但他真的不想再失去這個女人了……
一次也不能再失去了……
就這樣完全茫然的就被阮墨給橫抱進了臥室,在觸及到軟軟的床墊的那一瞬間,夏槿感覺自己的頭腦特別特別的清醒,好像她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麽清醒過。
而在麵對阮墨一點一點的靠近,夏槿整個人除了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其他的,她好像什麽也做不了。並不是不想做,而是無力去做。
其實說實話,此時此刻的夏槿多麽想循著心裏那份最真實的感覺一直走下去,可是沒有辦法,會讓她顧慮的事情,簡直是太多了。
正迷迷糊糊的走著神,她卻感覺,自己的唇瓣再一次的被堵住了,那種熾熱,急切,竟然讓她一點可以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夏槿深切的知道,如果今天她果真和阮墨發生了什麽的話,那麽,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肯定就會有第二次,緊接著,就會有之後的無數次。
如果她第一次都沒有拒絕,那麽之後要是才去拒絕的話,那豈不是顯得她有些假正經了?!
她和阮墨早已經不是夫妻關係了,有些事情倘若再做,再見麵的時候,他們又該用一種什麽樣的心情去麵對對方呢?
一邊是一個永遠也讓她拒絕不了的男人,而另一邊卻是讓她不得不拒絕的關係。到底是拒絕,還是不拒絕?!夏槿的心裏真是矛盾極了。
但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叫做阮墨的男人,卻像是一眼就看破了她心裏所有的想法一樣,整個人保持著撐在她身上的姿勢,嘴角勾起一抹很是邪魅的弧度,聲音迷離的開口,語氣裏,盡顯挑逗。
“槿兒,原來,這麽久過去了,你還是那麽喜歡在這種時候走神。”
“.……”
阮墨一句聽起來既露骨,好像又沒那麽露骨的話,使得腦袋裏麵本就已經是一團漿糊的夏槿,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用沉默,和忐忑的眼神來回應著。
而看到身下這個女人不太安分的眼神,其實阮墨的心裏也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麽淡定,反而,要是真要算下來,或許他還要比夏槿更忐忑。
隻是,咋這種時候,他除了讓自己看起來輕鬆一點,剩下的,就隻有讓夏槿也感覺到他的輕鬆。
“槿兒,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拒絕,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
滿是深情的在夏槿的耳垂邊悠悠的講完這句話,阮墨似乎像是等不及了一樣,他並沒有像自己話裏說的那樣,給夏槿時間考慮,讓她自己決定到底要不要拒絕。
而是在他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便迫不及待的就將夏槿的唇瓣含入了自己的口中,輕咬,舔弄。瞬間,夏槿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就顫抖了一下。
拒絕,還是不拒絕?!
其實在這一刻,夏槿腦袋裏麵想的早就已經不是這些了,而充斥在她腦海裏麵的,全都是他們過往的那些畫麵,那些點點滴滴,那些甜蜜,那些心酸,那些該記住的,以及那些本該用來忘記的。
什麽拒絕不拒絕的,什麽該不該的,她現在哪裏還能想到這些?!
起先的時候,阮墨並沒有得到夏槿的回應,而他溫潤如水的吻也一路從夏槿的唇角邊漸漸滑落到她的耳際,又再從她的耳際,一直遊離到脖頸間,最後,從脖頸間,一路纏綿向下,停在了夏槿的鎖骨上。
引來夏槿瘦弱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的確,在情事上,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隻要在第一時間沒有拒絕下來的話,那麽後來再怎麽拒絕,都是徒勞的,並且隻會更加增進了兩個人之間的興致。
沁入心脾的吻,使得兩個人很快就漸入佳境。兩個人都不是什麽信男善女,加之從四年前夏槿離開的前一晚一直到現在,這期間,兩個人都再也沒有經曆過這種感覺。
以至於此時的兩個人心裏的那個興奮點也很快就達到了最高點。
很是自然的,阮墨一邊繼續著自己的吻,另一邊便將自己粗糲的手掌伸進了夏槿薄薄的衣衫中。而他每根手指上因為長時間敲打鍵盤而留下的那麽些個深深淺淺的繭子,肆無忌憚的在夏槿嫩白的肌膚上遊走著,激起一陣既心顫,又讓人完全不能拒絕的奇妙感覺。
事已至此,就算是夏槿想要拒絕,那也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說實在的,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都是會有或輕或重的生理需求,就更別提是阮墨這樣本就重欲的男人。
可是四年了,整整四年,自從夏槿一聲不吭的離開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在將席塵落的事情解決掉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了。
而夏槿離開之後,一般人更是在阮墨出現的方圓兩米中,完全嗅不到女人的氣味,甚至在X市,很多人雖然不敢明說,但卻都在私底下討論著這個叫做阮墨的男人是不是“不行”了,或者是不是轉性,喜歡男人了之類的八卦。
畢竟,誰叫阮墨遺傳到了阮靳和墨卿身上所有的優良基因,從生下來的那天,就長著一張就連女人都羨慕嫉妒恨的絕美容顏呢?
禁欲,對於一個重欲的男人來說,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阮墨這麽好幾年,卻還真就是一個女人都沒有碰過。
所以說,當一個出軌被老婆發現了的男人解釋說,是那個女人主動來誘惑他,他完全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從頭到尾他都是被動的,而他心裏麵真正深愛著的,隻有自己的老婆。
像是這樣的話講出來,完全就是扯淡!
若是一個男人真的肯為自己深愛著的女人守身如玉的話,那麽任何一個試圖接近他的女人,都會成為他“解決”的對象,又怎麽會允許後麵的事情發生呢?
如果真的發生了的話,那麽隻能說明兩個事實,一,那個女人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二,你的魅力並沒有到可以拴住一個男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