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不值得憐憫
元小糖走出了皇家酒堡的大門,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返回去,就正好看見陳遠被人扔出來,她看了一眼,毫無憐憫的就走過去了。元小糖進了酒堡,萬肆看見她去而復返,知道她一定還有事,就朝她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漆黑的衣服,頭髮梳得很整齊,劉海往一邊倒,那張不苟言笑,冷酷接近無情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玩味。「有事找我?」元小糖站在他面前,問道:「你能幫我找到張峰嗎?」萬肆想了一下,才想起張峰是哪一號人物似得。「你找他幹什麼?」「你能幫我找到他嗎?現在。」元小糖不想解釋太多。萬肆抬了一下眼皮,就對旁邊的經理說道:「把葉楓叫來。」「是。」經理馬上跑去把葉少給叫出來了。葉楓一路小跑來到了萬肆的面前。「大BOOS你找我?」葉楓問道。「張峰是你底下的人吧?」萬肆問道。「是。」葉楓點頭。「把他叫來。」萬肆說道。「好。」葉楓點頭,馬上拿出了手機。元小糖說道:「叫他直接去七醫院吧,就說肖玲在醫院。」萬肆朝葉楓點了個頭,葉楓就照做了。元小糖看見葉楓給張峰打了電話,就對萬肆說道:「我朋友在醫院,我就先去醫院看她了,今天謝謝你。」「不客氣。」元小糖看了萬肆一眼,就轉身離開了,她走出酒堡的時候,還看見陳遠趴在路邊沒動靜。她走到車子旁邊,回頭看了一眼,對何曉說道:「替他叫個救護車吧。」「是,少夫人。」何曉應道。元小糖上了車,坐在後面,扭頭看著窗外。何曉打完電話,就啟動了車子,坐在副駕駛上的竇飛轉身看著她,有些擔心的說道:「少夫人,你的手受傷了,我幫你簡單包紮一下吧,車裡有藥箱的。」「嗯?」元小糖都沒發現,自己的手受傷了。她抬起了右手,才看見右手上沾著血,掌心裡被碎了的啤酒瓶割破了,有一道五厘米長的口子,只是傷口不是很深,現在已經不怎麼流血了。竇飛不說,她還沒感覺到疼痛。這會兒看到受傷的傷了,才感覺到疼。「不用了,都不流血了。」元小糖說道,把手放下來,也不再去關心自己的傷。竇飛看她傷得也不嚴重,也就隨便她了。不一會兒,他們就回到了醫院裡,肖玲還在昏迷沒醒,張瑤和徐青青守在床邊,看見她回來了,兩人都急忙打探消息。「怎麼樣?找到陳遠那個混蛋了嗎?」張瑤問道。「找到了,我把他揍了。」元小糖說道,舉起了自己的手,她的手都揍破了。「你流血了,快去給醫生包紮一下。」徐青青關心的說道,走過來看她的手,還好只是一道小傷痕。「我沒事,肖玲還沒醒嗎?」元小糖問道。「沒呢,醫生說她身子虛弱,可能會睡得久一點。」張瑤說道。「那你們也別守著了,累了就回去休息吧,這裡我看著就行,張瑤你還有傷呢。」元小糖說道。「傷什麼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沒事,回家也是坐著。」張瑤說道。「是啊,回家也是這樣,就在這裡等肖玲吧,你先去包紮一下手吧,看著都是血,好可怕。」徐青青說著就把元小糖給推出了病房,急忙招手喊來了一個護士。「護士,你幫忙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啊。」徐青青對那護士說道。「跟我來吧。」護士小姐看了一下元小糖的手,就對她說道。「嗯。」元小糖點頭,就跟著護士小姐走到了一個病房裡,護士說道,「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取葯。」「好。」竇飛和何曉就站在門口,不一會兒那個護士就拿著賬單過來,遞給了何曉,說道:「你先去幫她繳費吧。」何曉拿了賬單就走了。護士小姐推著車進來,開始給她清洗傷口,消毒,然後上藥包紮。這個過程,還痛過她被割破手的時候。顧侑晨從竇飛那得知了事情,很快也就趕到了醫院,他一走到這一層,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竇飛了。「糖糖呢?」顧侑晨快步走過去,人還沒走到竇飛面前,就已經開口問了。竇飛指著門裡頭說道:「少夫人在裡頭包紮傷口。」顧侑晨一聽需要到包紮傷口這麼嚴重的份上,馬上快步走了進去。「糖糖?」顧侑晨喊了一聲。還有點走神發愣的元小糖嚇了一跳,抬頭看著他。「侑晨,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了?」顧侑晨走過去,把那個護士給推開了,他捧著了她的手。護士說道:「先生,我還沒包紮完呢,你不要妨礙我好嗎?」「我自己來,你可以出去了。」顧侑晨說道。護士有些為難的說:「你會嗎?」「我會。」顧侑晨不悅的抬頭看了她一眼。護士一驚,又有點害羞,這個男人好帥,她頓時沒了脾氣,乖乖的讓開了,又覺得自己礙眼,索性轉身走出去了。元小糖見他遷怒護士,就說道:「我沒事啊,只是皮肉傷。」顧侑晨有些生氣的重重的呼吸了一下子,也沒說話,他蹲在她面前,拿著她的手,把包了一半的繃帶拆開,自己重新又處理了一下,確保無礙,才又好好的包紮起來。他看見她受傷,自然是心疼的,也生氣她老是出那麼多狀況,總讓他擔心受怕的。元小糖見他不說話,心裡有點委屈,心情本來就不好了,他還這樣冷著臉,她心裡更加不舒服了。他把繃帶綁好,元小糖就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挨了過去,靠在了蹲在她面前的顧侑晨身上。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噘著嘴,很是委屈的哭了,她哭得很小聲,就默默的流著眼淚,是不是抽泣一下。顧侑晨一顆心馬上就化了,他妥協的嘆了一口氣,雙手摟著她的背,拍了拍。小聲的說道:「怎麼了?我聽說今天有人很猛呢,怎麼回來就這副德行了?」顧侑晨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安慰道:「別哭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