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新的轉機
第五百二十章 新的轉機
他立刻邁步狂奔過去,來到羅大師的茅草屋門口不停拍門說道。
“羅大師,你就是因為房子裏的病人所以才不待客的嗎?我能救他!”
許飛往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無論是誰都會覺得心裏踏實多了。
但唯獨這一次,許飛說完之後,屋內立刻傳來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你能治好,你以為是你神醫嗎?有本事你就先過去在火山口喝上一口岩漿,然後回來把自己的傷治好再來找我說話,否則免談!”
屋內的羅大師再次怒吼,但是這話聽起來卻更多的是無奈。
而因為這樣的氣話,許飛也大致了解到了,羅大師房子裏的人到底得了什麽病。
“我的確算不上神醫,但神醫莫天問就是我的師傅,不知道這樣的身份,是否足夠被羅大師看中然後讓我一試呢?”
此話一出,屋內的聲音似乎停下來了,良久,許飛麵前的茅草木門被打開,走出來了一個精壯大漢。
這人就是之前出現過的羅大師。
不同的是先前羅大師出現的時候,可是滿臉怒氣的,如今卻是雙眼包含著淚水。
“你……你真的是神醫莫天問的徒弟?”
羅大師的聲音都很明顯地出現了顫抖。
雖然不知道羅大師到底經曆過了什麽,但是許飛聽到這問話,還是立刻點點頭說道。
“沒錯,雖然我不如師傅,沒有把天道神針修煉至最高境界,但我想依我的醫術應該有資格進行嚐試!”
羅大師聽到天道神針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的瞳孔似乎都出現了震動。
“沒……沒錯了,知道天道神針的,肯定是莫神醫的徒弟了……快請進請進,剛剛的事情多有得罪,還希望您海涵!”
剛剛還在發火的羅大師,在證實了許飛莫神醫徒弟的身份之後,立刻恢複了禮貌的樣子衝著許飛行禮道歉。
“沒關係,還是讓我先去看看病人的情況吧!”
許飛說完,羅大師激動不已地帶著許飛走到了茅草屋的裏屋。
剛一進來,許飛就看到了一個年輕男子躺在床上,看起來極為虛弱,而且還在時不時地咳嗽。
他的上身部分赤果著,從胸口一直順著脖子直到嘴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潰爛,看起來顯得有些滲人。
“這位是……”
“實不相瞞,這就是我的兒子,因為常年跟著我生活在這裏,所以才會……”
羅大師聞言歎了口氣,然後斷斷續續講完了兒子的病因。
羅大師本命叫做羅天鑄,在古武界因為精通於各種武器的鑄造而聞名天下。
但也因為如此,他無論給誰打造神兵利器,此人的仇人就會把羅大師也當成敵人敵對起來。
羅天鑄的妻子當初就是因為卷入了一場兩大家族之間的紛爭而死於非命。
從那以後,羅天鑄便發誓再也不輕易為他人鑄造兵器,並且帶著剛剛出世的兒子來到了這裏隱居。
在他隱居後的第三年,劉家長老便帶著劉誌峰趕來拜訪。
其實對於當時的羅天鑄來說,雖然劉家長老帶來的的確都不是什麽好貨色的物料。
但俗話說一分錢一分貨,羅天鑄完全可以借由當時現有的材料借題發揮,幫助劉誌峰打造出屬於自己的佩劍。
不過一看到當時小小年紀的劉誌峰,羅天鑄就忍不住聯想到了當初自己卷入的那場紛爭。
自己終究會老去,要是以後由羅天鑄親手鑄造的神兵利器,有一天卻架在了自己兒子的脖子上,那不就成了罪過了嗎?
所以羅天鑄故意以劉家帶來的材料不好不誠心為由,故意拒絕了對方。
後來羅天鑄因為無人打擾,所以跟兒子在這裏的隱居生活過得倒也逍遙自在。
意外發生在三年前,那一天羅天鑄帶著兒子打獵,中途遇到了狼群。
羅天鑄一人應付也有點應接不暇,於是決定自己爭取時間然後讓兒子先跑。
誰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樹林裏狂奔了沒幾步,突然臉色一變噴出一大口鮮血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當時救子心切,羅天鑄雖然爆發了實力擊退了狼群,但當他背著兒子下山去了火岩村找到中醫時,對方卻說已經無藥可救了。
中醫通過號脈告訴羅天鑄,由於令公子身體不如他這麽健壯,常年居住在火山口附近,不知不覺間已經積累了很嚴重的肺火堆積成了火毒。
如今已經病入膏肓,沒多少時間了。
羅天鑄當時噗通一聲跪下,才從老中醫那裏求得了一副保命的方子,就這樣羅天鑄每天熬藥給兒子續命,也不知道能撐到什麽時候。
許飛聽完了這些不由得點點頭,從他所看到的這些情況來說,的確如此。
要不是體內肺火堆積太多很嚴重的話,普通人也不會從胸口一直延伸到口腔都出現嚴重且治不好的潰爛。
而且羅天鑄當時疏忽了,自己可是古武界人士,雖然不曾習得一招半式,但他幫助別人打造的神兵利器,可也都是憑借真氣進行打造的。
自己的兒子根本沒有經曆過任何的修煉,所以他在這裏同住這麽多年什麽事兒都沒有,反而自己的兒子病倒了。
“放心吧羅大師,這病雖然難治,但是有我在就沒問題,交給我好了!”
聽到這話,羅大師的臉上不由得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
“真……真的嗎神醫,要是您真的能救活我的兒子,無論您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說實話許飛看到如此五大三粗的漢子在自己麵前一邊痛哭一邊磕頭的也的確有點別扭。
於是趕忙擺手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為了保證治療過程不被打擾,你們都得出去回避才可以!”
此話說完,羅大師趕忙點頭離開了茅草屋,而先前聞聲趕來的劉誌峰和白展等人也都乖乖離開了茅草屋在外麵守候著。
等到眾人離開之後,許飛這才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然後開始著手對於羅大師兒子的治療。
他看著躺在自己麵前的病人,隨手取出一枚銀針就直接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