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中西醫之爭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中西醫之爭
隨著川島一夫話聲落下,底下也發出了一陣的哄堂大笑。
許飛是來搞笑的嗎?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藥方?難道他還想著用中醫去救人?
許飛將眾人表情一一看在眼裏,臉色,冷到了冰點!
當今中醫,竟然衰落如斯!
“不,我相信他的話!”
就在這時候,那中年婦女卻毅然決然地接過了許飛的藥方,一臉的絕決。
“你瘋了嗎?中醫可是不嚴謹的科學,在國際上從未得到認可,你竟然還指望中醫能給你治病?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川島一夫怒斥著中年婦女道。
中年婦女卻是想也未想地道:“我不管什麽中醫西醫,我隻知道,在我最痛苦的時候,隻有這位小兄弟關心我,所以,我相信他。我這就去抓藥!”
說完之後,再不管臉色難看到極點的川島一夫,轉身便欲去抓藥。
“讓我們專業人士去拿藥吧。”
這時候,蔣超為走了過來。
中年婦女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將方子給了他。
為準備本次的交流大賽,各種藥物自然準備的十分地充分,隻不一會兒,一副中藥便被抓好,並且按照許飛的配比,給煎了出來。
“你可要想清楚,如果出了什麽事,我們概不負責!”
看到那中年婦女想也沒想,便直接端起桌上中藥,川島一夫憤怒地喝道。
那中年婦女身子顫了顫,不過還是一仰脖,將碗裏的中藥全部倒入了口中,臉上,滿是決然!
“不知所謂!等死吧你!”
川島一夫看著中年婦女,低低喝道。
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看著中年婦女,尤其是蔣超為和畢長春,大氣都不敢出,萬一她有什麽異動,他們會第一時間采取行動。
隻是,等了許久。
那中年婦女突然驚奇地道:“咦?我小腹不痛了,我現在感覺渾身都充滿了活力!”
眾人看著她那滿麵紅光的樣子,不禁暗暗砸舌。
剛才還一副病懨懨要死不活的,現在卻一下變的生龍活虎起來,這也太誇張了吧?
“神醫,真是神醫啊,小神醫,謝謝你!”
中年婦女抓著許飛的手,無比激動地說道。
這可是困擾了她許久的病痛,每次來例假的時候,都能將她給疼的死去活來的,沒想到許飛一副藥就給搞定了,這如何不叫她欣喜萬分?
許飛卻是笑著道:“你氣血不暢,所以才會導致體虛,日後需滋陰補腎,好好調理身體,按照這方子早晚各服一次,一個星期,可保你藥到病除”
許飛現在說的話,幾乎跟剛才如出一轍。
隻是,兩者之間的份量,卻是完全不同,此刻眾人再看向許飛的時候,眼裏除了錯愕,還多了一絲恭敬。
“謝謝,謝謝!”
中年婦女說著,便歡天喜地地走了。
嘩!
等她一走,現場立時變的一陣地騷動,再看許飛的時候,連眼神都變了。
許飛剛才明明沒有給那中年婦女檢查,他是怎麽知道她痛經的?而且還能對症下藥,這也太神了吧?
“許飛,你好厲害。”
底下,覃琴等人嘴裏發出了一聲讚歎,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林清雪也是神采奕奕地看著許飛,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不過,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真情,令許飛感覺分外地有力量。
“哼,隻不過是走了狗耨運而已,沒什麽了不起的。”
川島一夫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不屑。
眾人一陣地無語。
這麽神奇的醫術,豈是運氣二字就能夠解釋的?何況許飛還開了藥方將對方治好了?
“我聽說中醫之中,有一門叫做望診的術法,即不用把脈不用檢查也能知道對方的病症,小子,沒想到你連這個也會,果然有兩把刷子。”
華元撚著胡須,看著許飛,不住地點頭。
他為人高傲,輕易不會誇人,這已經是他對許飛的最高認可了。
“首先,我聲明一下,望診,不是術法,而是一門學科。”
許飛卻突然站了出來,掃視著眾人,道,“其次,中醫不是什麽騙人的東西,而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是老祖宗留傳下來的寶藏,是華夏之國粹!”
許飛字句鏗將,擲地有聲,眾人聞言,心中不免就是一震。
“荒謬!中醫真有用的話,那為什麽國際上,從來沒人承認?所以說啊,還是西醫靠諳,中醫隻是一些花花架子,隻能用來擺設,想治病救人,就得西醫!”
川島一夫強行打斷了許飛,得意地道。
“幾千年前根本就沒有西醫,難道當時的人,就不看病了嗎?”
許飛瞪了川島一夫一眼,冷冷地道,“別忘了,扶桑國的‘和醫’,就是從華夏傳過去的,你如果詆毀中醫的話,那麻煩先回去將你們的和醫給從醫學體係中摘除吧!”
“你……”
川島一夫看著許飛,氣的暴跳如雷。
他沒想到,許飛除了手段強硬之外,連嘴皮子也這麽利索,本想著借此好好羞辱許飛一番,卻沒想到,反被許飛給問的,啞口無言。
“好了,中西醫之爭也不是我們這些人在這城就能夠左右得了的,下麵還是先比賽吧,主持人,繼續下一輪比試。”
華元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對著主持人下令道。
川島一夫重重哼了一聲,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主持人則是抹了把額上冷汗,繼續道:“由請第二位患者上場!”
眾人注意邊這才被他吸引,隨著主持人話聲落下,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柱著龍頭拐仗走了上來,隻是,一邊走一邊咳個不停,看起來,病的不輕。
“老人家,您慢點。”
許飛連忙走上,扶住老大爺。
隻是,一聲斷喝卻響了起來。
“許飛,你想作弊嗎?還沒輪到你診治,馬上給我坐回去!”
許飛抬眸,冷冷地看著正衝自己大嚷大叫的川島一夫。
眼裏,冷意漸盛,嘴唇輕啟,緩緩吐出幾個字:“非我族煩,其心必異。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坐在這裏。”
說完之後,繼續回身,扶著老大爺,回身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