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不會是做了逃兵吧?
第二百零五章 不會是做了逃兵吧?
所有人都愕然地看著金正科。
在最關鍵的時候,他竟然肚子疼?這……
而那個陰鬱男子,聽說有國際散打高手出來,他一臉地戒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隻是,等了許久之後,卻仍然沒見絲毫的動靜。
而剛才還無比囂張的何美鳳,此刻卻也已經偃旗息鼓了。
“哈哈,真是嚇我一跳,原來隻是會耍嘴皮子而已。”
陰鬱男子嘿嘿冷笑,邊說著邊朝奔馳車這邊走了過來。
而何美鳳這邊,又氣又急,卻是大氣也不敢出。
眾人急的不行,連忙朝金正科看去,卻看到金正科一翻眼,似乎已經暈倒了過去。
眾人心一下涼到了穀底……
“啪嗒。”
就在眾人要絕望的時候,突然,一條倩影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蹬蹬蹬。
絲毫不猶豫地走向了陰鬱男子。
陳影,怎麽會是她?
眾人看到場上的這條倩影,卻是不由大吃一驚!
尤其是林清雪,又氣又急,這不是許飛的表妹嗎?這個時候不好好在車裏呆著,她跑出來做什麽?
“喲喝,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怎麽?難道你們想使用美人計嗎?”
陰鬱悶男子看著一路走過來的陳影,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斜不屑地冷笑。
陳影嘴角同樣揚起了一抹弧度,那是冷笑,比他更冷的冷笑!
陳影徑直走到他的身前,在他的注視之下,突然推出了一拳。
陰鬱男子微微一愣,繼而忍不住放聲大笑。
這個柔弱不堪的女子,竟然也想跟他來粗的?真是不自量力!
當即冷哼了一聲,呼地一下伸出了手來,想要接住陳影這一拳。
隻是。
砰地一聲。
陳影的拳頭直接穿過他的手掌,毫無阻力地擊在了他的胸胸膛!
陰鬱男子甚至連叫都沒能叫,就直接被陳影一拳頭給擊飛了出去。
一擊倒地!根本就毫無還手能力!
眾人看到這個情形,全部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然而。
陳影臉上卻是淡漠的神色,似乎對於這一切,根本就習以為常了。
“上,全部都給我掏家夥上啊。”
數米遠外的陰鬱男子,爬了起來,卻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望著陳影,歇斯底裏地怒吼了起來。
別看她隻是一介女流之輩,但她手中的力道,絕對是他生平僅見!
因此,沒有任何猶豫地,陰鬱男子直接下了必殺令。
剩下的七個人,瞬間便抽出了寒光閃閃的匕首,聲上泛著猙獰神色,不顧一切地朝著陳影便砍了下來!
眾人麵色大變,這要是砍實了,那陳影還有好?
隻是,麵對著眾人的圍攻,陳影卻卻是一動不動。
似乎已經被嚇傻了,眾人不由得大是著急。
然而。
在匕首即將刺入陳影體內之際,陳影突然動了。
不,準確地說,陳影突然消失了。
七個人刺出去的匕首一下落了空,眾人紛紛詫異地四下張望,人呢?怎麽大白天的,活生生的人便沒了?難道見鬼了嗎?
隻是,他們這個念頭還沒有落下,突然空中又現出了一道殘影。
然後隻聽得砰砰之聲不絕於耳,七個亡命徒傾刻之間全部被陳影給揍趴在地,沒一個再能站起來的!
陳影佇立於風中,任由勁風將她的黑色風衣給吹的獵獵作響。
眾人眼珠子幾乎翥居留權凸出來了。
這也太醋了吧?開始所有人都以為她隻是一個繡花枕頭,卻沒想到,她才是真正的巾幗英雄啊!
“發生了什麽事?剛才我肚子痛不小心暈了過去,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就在這時候,已經‘暈死’過去的金正科又神奇般地活了過來,意氣風發地站在場上,對著眾人一臉關切地尋問。
然而,卻根本沒人回答他的話,眾人看他的瞎謅,早已經變樣了!
金正科卻是一陣地心虛,“你們看著我做什麽?剛才袖手旁觀的可不止我一個人,許飛他不也是……咦?許飛呢?”
金正科轉過了頭來,詫異地問道。
因為此刻的輕座之上,根本就空空如也,哪裏還有半點的人影?
“啊,剛才我好像看到,在那些黑衣人出現的一刹那,許飛好像就已經下了車!”
就在這時,林偉突然高聲叫道。
什麽?
剛才許飛就已經下了車子?非但沒有幫陳影的忙,此刻還不見的蹤影?那麽,結果似乎隻有一個了……
“許飛不會是做了逃兵吧?”
林菲突然說道。
林清雪隻感麵色一抽,何美鳳更是感覺臉上無光,很顯然,事實就是這樣啊。
要不然怎麽解釋許飛的不在場?他隻能是去做了逃兵!
“混賬!”
何美鳳緊緊地撰著拳頭,氣的臉都綠了!
而此刻的許飛,卻在一個黑暗的胡同口裏,而他的前麵,是六個黑衣蒙麵人。
沒錯,剛才在陳影出手的一瞬間,許飛便下了車子。
隻不過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誰也沒有發現而已。
因為他發現,那幾個黑衣人,其實隻不過是個幌子而已,真正的殺手,是隱藏在黑暗處的這六個殺手!
“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能發現我們,真是不簡單。”
其中一個蒙麵人,對著許飛嘖嘖稱奇地道,話語之中,不無讚賞之意。
“你們是什麽人?不想死的,最好如實回答我!”
一道冰冷至極的斷喝響起。
“哈哈哈,。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已經有好些年沒見過有人那麽狂了,老五,以前有人敢在我們麵前是什麽時候來著?”
“時間太久了,誰還記得,不過應該是五六年前吧?我記得當時一共有二十九人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他們說了這些狂話之後,一個星期內,都相繼死去了。”
“哈哈,小子,你聽到了嗎?你就是那第三十個人!”
突然,有一個蒙麵人對著許飛惡狠狠地說道。
許飛卻突然歎了口氣,道:“本來,如果你們跪在我麵前求我,並且保證以後不再來騷擾我的話,那我還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命,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