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補過頭了
楚璉嘴角抽了抽,赫然發現他們這樣確實沒法走路了。
她蒙著賀常棣的眼睛,賀常棣抱著她……
“那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楚璉好半天才想到這個辦法。
賀三郎的嘴角揚的更高,“你確定?”
話畢,就要鬆手放她下來。
楚璉突然想到兩人之間身高的差距,他這樣放她下來,她就算是將手臂舉高也隻是勉強能夠到他的雙眼,要蒙住他的眼睛簡直是太費力了……她還是要被看光,那還不如現在這樣,左右都是一個結局……
“別!”見賀三郎真的要放她下來,楚璉驚的低呼了一聲。
賀三郎嘴角帶笑,將她往上在自己臂彎裏顛了顛,托在臀部的大掌還順勢捏了一下,楚璉臉變得更紅了。
“你……”
“手還不拿下來,你真想著涼?”楚璉隻好咬著唇垂首怯怯放下了雙臂。
她雙手攏在胸前,遮住了“雪堆”上的梅紅,但卻因為雙臂夾緊的動作,讓渾圓的前胸多了一條深深的雪膩溝壑。
賀三郎垂目仿若不經意掃了一眼,瞬間,目光一沉,這絲變化卻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賀常棣並未再與楚璉開玩笑,擔心她真的受涼,快走幾步到屏風前,撈了大氅將她整個人都裹住,隨後才扣在懷裏抱了出去。
掀了床榻上錦被又給她裹了一層,這才轉身出去喚問青進來伺候楚璉,他自己卻是重新進了淨房。
問青笑著進來伺候楚璉穿衣,楚璉羞的臉都抬不起來。
不多時聽到淨房裏傳來水聲,已換上家常素色長裙的楚璉這才想起淨房裏她沐浴的水並沒有換,而且還是快冷的。
她急忙穿了鞋去了淨房,隻見賀常棣已經泡在浴桶裏了。
楚璉嘴角抽了抽,提醒道:“夫君,那是我洗過的水,我叫人來給你換新的吧。”
不等楚璉去喚人,就被賀常棣叫住,“不用,我已經洗好了。”
說完,就從浴桶裏站起了身。
楚璉一不小心就看到賀三郎完美的身材,緊實的肌肉,還有身下蓬勃的某處……
楚璉:……
臉上剛剛退下去的紅暈再次升騰起來,並且迅速爬到她白皙的脖頸。
楚璉被驚的說不出話來,片刻後,才慌亂地移開視線。
此時,賀常棣已經走到她身邊開始穿衣服了……
楚璉氣的跺腳,隨即狼狽的逃出了淨房。
這個賀三郎,外表看起來一本正經,禁欲冷清,其實根本就是個大色狼!
他也太不嫌棄她了吧,竟然用她用過的洗澡水……
當賀三郎從淨房出來,鍾嬤嬤來問擺不擺膳。
小夫妻兩兒就將飯食擺在了臥房的小幾上,很快吃完就撤下去了。
等到喝湯的時候,楚璉就用奇怪的眼神瞥賀常棣。
賀三郎掀了掀眼皮,“怎麽了?”
楚璉歪了歪頭,“我覺得你今日特別奇怪,做什麽事情都像是在趕時間一樣,晚飯也吃的這樣快,難道是想早些去書房處理公事?”
賀三郎嘴角抽了抽,瞥了這個遲鈍的小女人一眼,並未立即就回答楚璉的問題,而是朝著房間裏伺候的丫鬟揮了揮手。
鍾嬤嬤瞧這小兩口氣氛,最是明白怎麽回事,朝著賀常棣和楚璉福了福,領著兩個丫鬟出去了,還貼心的遣走了守夜的丫鬟。
不知道為什麽,房間裏一剩下她和賀常棣,楚璉就覺得氣氛怪怪的,仿佛空氣裏都蕩漾著一股甜膩魅人的味道,她喉嚨不禁幹了幹,趕緊捧起麵前的茶盞喝了口溫水。
“時候還早,你把她們都遣出去幹什麽,你公文不是很多?每天晚上都要處理嗎?今晚不去了?”
賀三郎額角微微抽搐,覺得自己這個小妻子實在是太會毀氣氛。
前些日子若不是怕自己隱忍不住,他會每晚去書房清心寡欲?
想起那些苦逼的日子,賀常棣就替自己心酸。
此時也不和楚璉客氣,他迅速的起身走到楚璉麵前,一個彎身就將楚璉整個人都抱到了懷裏,隨即大步朝著床榻走去。
這一瞬間,楚璉好像有預感賀常棣要做什麽事一樣,驟然,整張小臉通紅,她想要逃避推拒,但是偏偏身體像是被火燒一樣,竟然內心深處渴望著賀常棣的撫慰……
賀常棣低沉磁性的嗓音裏透著一股少見的邪魅,他湊到她紅透的耳邊,微微含住她的耳垂,低啞道:“今晚不去了,陪你。”
楚璉因為喝了這麽些天補藥的關係,身體本來就敏感,哪裏經得起他這樣肆意的挑逗。
幾乎是一個激靈,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當她被賀常棣放在柔軟的鴛鴦錦被上時,她整個人都迷蒙了,理智也徘徊在穀欠望的邊緣。
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流了下來,讓她一雙杏眸變得越發誘人。
她死咬著最後一絲理智阻擋來勢洶洶的琴潮,可這最後的抵抗,完全就是蚍蜉撼樹。
盡管理智已經被本能主宰,但是楚璉在內心深處卻在狠狠唾棄自己,她不明白她怎麽會變成這樣,這種她不喜歡的變化讓她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她嗚嗚了兩聲,做著最後的掙紮。
賀常棣覆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舒服的小臉,終是歎了一聲,他伸出手掌,輕撫著她柔滑通紅的麵頰,另外一隻手掌伸到她背後,輕撫著她緊繃的背脊,“璉兒,別怕,你這樣是正常的。”
賀三郎溫柔的聲音終於喚回了楚璉些許理智,她睜開泛著淚花的雙眼愣愣盯著他,像是在催促他下麵要說的話。
賀常棣低頭在她柔軟的唇上啄了啄,低聲耳語道:“小傻子,你補藥喝多了身體燥熱難道沒感覺嗎?這種火,你以為是吃幾片瓜果,泡幾次冷水澡就能解決的?”
他的這個小女人真是太可愛了。
聽到賀常棣這麽給她解釋,楚璉一瞬間都懵了!
直愣愣地隻知道瞪大眼睛。
賀三郎埋在她纖細透著清淡磬香的脖頸間,低聲悶笑。
隨後也不再客氣,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動了兩下,就將楚璉一身薄薄的寢衣給剝了下來。
忍著這麽久,賀三郎也實在是到了極限,這麽一頓饕餮大宴擺在麵前,哪裏會有罷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