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預言
“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老自有安排吧！”
刀塵莫名而道。
“他似乎並非是你的親孫兒！”
這時，封流儒看了他一眼，道。
“嗯！”
聞其，刀塵淡然點了點頭，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往事，繼而輕聲道：“二十年前，當老夫與你分道揚鑣之後，又相近過了一年有餘，老夫出門雲遊之時，在某處路途之中，上突然降落一道白光，不久之後光芒便緩緩落在地麵上。那時的老夫懷著疑惑跟好奇，便走上前去看看，本以為是珍寶出世，但老夫卻沒想到這幽光之中所包裹的東西，竟然會是一個差不多一歲半大的男嬰兒！”
“原來如此！”
聽聞刀塵講述過後，封流儒頗為感慨萬千。
這緣分還真是令人難以捉摸！
或許正有刀塵所，他們之間相遇，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如此！
“起來，你將他撫養成人，倒是給了這家夥一條生命！”
封流儒笑了笑而道：“也正因如此，空末零那家夥才會擁有今的一切！”
在他看來，倘若當初刀塵並未在意此事，也許空末零此人就會不複存在了吧？
這隻是封流儒的一種假設而已，實則並不成立！
……
他並不知道空末零是屬於道化身，就算當初沒有刀塵出現並將他帶走撫養。那在命運使然之下，也會有另一個刀塵出現在此！
這就是所謂宿命！
任何人都擺脫不了！
而空末零，他成長路上或許會傷也會痛，但他卻永遠都不會死！
“老夫與他相遇即是緣，撫養他長大自然便是老夫的職責所在！”
到這，刀塵突然鄭重而道：“句場外話，空末零這孩子生與眾不同，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從始至終老夫一直堅信，他並非屬於這世俗之人，而是屬於外之人！”
話落，言語之中還充滿令人感到毋庸置疑之色。
而聞其言，封流儒臉上也是閃過一抹驚訝之色，溢於言表！
能讓這老頭如此激動無比，想必也是一種大事了！
……
“也罷！”
過會兒，封流儒輕笑一聲，道：“隻不過你這老家夥，倒是給老夫培養出了一個了不起的徒兒，此生可謂是無憾了！”
對封流儒而言，他一生無子無女，眼下能擁有空末零這麽個讓他十分看好的徒兒，可謂是盡如人意！
“話雖如此，但老夫逼他去楓霖派參加考核，目的也是為了讓他成為本門之中一份子罷了，倒是沒想到這子居然被你給收為徒弟了！”
到這，刀塵也是頗為意外而道。
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緣分在作怪嗎？
……
“塵道，不知最近你有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片刻之後，封流儒突然之間沉聲而道。
“你指什麽？”
聞其言，刀塵手中抬起的酒杯又將之緩緩放下，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繼而問道。
話落之後，他心中微微一動，實在話，他一如封流儒所言那般，不上為何，但他心中卻隱隱很是不安！
“二十年前，你與我在玄域之中所弄出來的大事！”
封流儒看了他一眼，鄭重道。
“事情都過去二十年了，一切應該都已經沉入海底了吧！”
刀塵目光閃了閃，腦海之中似乎想起什麽，兩指突然間在酒杯上輕輕一用力，杯上一絲絲裂縫悄然出現。
到這裏，他語氣之中卻略有一絲不敢肯定之色！
“老夫也是這樣想，但最近老夫總是心神不寧，那股預感更是揮之不去，或許禍臨……要將至了！”
封流儒深深歎了一口氣而道。
“封老頭，倘若事情一旦敗露，那邊人馬到來此地，到時候為了顧全大局，你願意為之犧牲嗎？”
此話一落，刀塵手中酒杯徹底破碎，被氣勁碾成齏粉。
“自然！”
封流儒輕聲而道：“無論是為了楓霖派，還是玄域本門，老夫都會以身作則，哪怕豁出這條老命也在所不惜！”
“得好！”
對此，刀塵朗聲笑道：“老夫也是這麽想的，或許你的預感並未出現任何差錯，桃元村中，與老夫結交的老柳道人更是早有預料。不久之後，你與我兩人之中，必有一人會隕落在一場戰鬥之中！”
聞其言，封流儒深深看了他一眼，繼而道：“此話當真！”
“當真！”
刀塵一副斬釘截鐵之姿而道。
“這其中莫非無法可解嗎？”
“預言之中，你與我將會必死一人，而這其中無論是還是其餘什麽，誰都無法破解，哪怕是那孩子也同樣如此！”
“這樣……”
封流儒想了想，隨之臉上一笑而過，道：“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自然如此！”
到這，刀塵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繼而便又消失不見。
“二十年過去了，一切是該有個了結了！”
封流儒頗為感慨而道。
“倘若死得那個人是老夫的話，那麽還請你多多指引那孩子前進的道路，不要讓他為我……而迷失方向！”
“一切尚未發生，塵道，你旦可不必如此悲觀！”
封流儒靜靜看了他一眼，隨之歎氣而道:“真到那時，也許死的那個人也有可能是老夫，也不定！”
“預言總會到來，就如十年前那般！”
想起以前往事，刀塵語氣之中無一不是悲歎之意。
當年那個女孩之死，任誰為此，都是無能為力！
……
最近事情頻頻發生，刀塵心中那股預感也越來越凝實！
他知道，大戰將至，誰也無法逃避！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千裏迢迢前來與空末零相見，而後者大婚一事，他也不感到倉促亦或者很突然！
能見證自己所養育成人的孫兒成家立業，他此生已然無憾！
從老柳道人預言之中，他還明白一點事實！
隻希望到時候，那孩子……
……
黃昏之際，在清靈城門下，此時這裏正有大批軍隊立於其中，高高揚起的旗幟之中，一個‘雪’字清晰可見。與此同時，場麵上一陣肅殺之氣逐漸升起，令人震撼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