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義不容辭
“啊……末零你怎麽樣了？”
“你沒事吧？”
見空末零蹲坐在地，清夕涵一驚，而舞甜兒更是驚叫一聲，兩女忙是走了過一把攙扶著他問候道。
“吱……吱！”
白狐見它主人狀態不好，那人性化的神情顯得頗為擔憂……
“還好……有點虛弱罷了！”
空末零擺了擺手，表示不必擔心，嘴上輕笑一聲道。
不過此刻他神情略微萎靡，嘴唇發白，額頭冷汗直冒，這完全就是一副虛脫的模樣。於此，哪還有之前那般八麵威風，氣勢如虹的模樣？
由此可見，精血損耗給他帶來的副作用有多強大……
“嗚……對不起，是甜兒不好，要你去給莫凡治療，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變成這樣！”
一見空末零虛弱不堪，仿佛要倒下去的樣子，舞甜兒頓時便淚流不止，語氣滿是愧疚的道。
如果空末零因此落下什麽重創，舞甜兒是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傻瓜……別哭了！不關你的事，這是我自己要去做的事情，我得為自己行為買單了！”
空末零捏了捏舞甜兒那梨花帶雨的俏臉，嗬嗬一笑道：“損耗一滴精血不足掛齒，隻不過是我不太擅長操控血液變化，強行去做因才而使我變得這般虛弱不堪。所以你們兩個不用擺出一副很是自責的神情，不出幾，我就能恢複原樣了，一滴精血罷了，多吃幾塊龍肉馬上搞定！”
“真的嗎？”
聞言，舞甜兒啜泣，語氣半信半疑而道。
她是怕空末零隻是安慰她們而謊。
“騙你幹嘛？”
空末零無奈而道。
精血在世人看來很是或許珍貴無比，可是在空末零眼裏為不過如此。他的血液生就有許多妙用，眼下據他所知，他所開發的也不過百分之二十罷了！
不過空末零有時卻浮想聯翩，或許等到他的血液開發到百分百之時，那麽是不是沒有肉體的靈魂之體也能為其，一如‘起死人，肉白骨’一般鑄造身體軀殼？
不過，這隻是空末零大膽的猜想，是不是如此，也得等他將血液完全開發之後才能去證實的事情了。
而現在一切還為時尚早，一如白日做夢，不切實際！
……
此刻他這般虛弱倒不是因為精血的原因，而是正如他自己所，是強行變化血液才造成的損傷。
化水為血做法看似簡單實則不易，沒有絕對把握空末零也不敢去實施，畢竟這很耗損精神力，此刻這番虛弱便是精神力缺乏所導致的。
不過這番虛弱狀態，沒個幾時間他是很難恢複過來了！
至於為什麽他的血液居然能有如此強大的作用，實在空末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而第一次知道自己血液有如此功能，還要起他兒時與狼群打鬥身上被咬傷之時，所流出的血液滴落身下，居然能使腳下被踐踏的那些花草緩緩重生，變得更加茂盛且豔麗！
這一幕落在空末零眼中之後，他便曾去問過刀塵，然而後者卻支支吾吾，隻道了句“你以後自然會明白”便沒了下落。
雖然空末零不知道自己身體到底有什麽秘密，不過血液之物卻不妨礙他去應用。
“都叫你別逞強了，你卻還這樣……先前是誰發誓以後怎樣怎樣，可現在結果呢？”
清夕涵用衣袖擦了擦空末零額前冷汗，語氣滿是責怪而道。
“這個……”
被清夕涵這麽一懟，空末零一臉汗顏之色，卻也無話可。
他是答應過兩女，以後凡事盡力而為，結果一轉頭，他倒是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不禁使得他很是蛋疼無比……
“好了……我也不多你什麽，你隻要記得答應過我們什麽就行了！”
責怪過後，清夕涵俏臉一柔，見空末零此時一陣虛脫，她頗為心疼不已。
“我明白！”
空末零緩過勁，笑著道。
……
待半空那些血液完全注入到莫凡身上之後，一股股心髒跳動之聲頓時傳遍整個山洞，猶如打鼓一般響亮。與此同時，原本麵無血色的他，此刻臉色也漸漸恢複了紅潤之姿，一道蓬勃之氣緩緩從其體內傳來……
“這家夥，算是活過來了！”
話落，空末零眼中餘光不禁瞄到了莫凡手上緊緊抓著的符紙，心中暗暗一動。
原來這家夥能挺到現在，是相信我一定會找到他啊！
發現莫凡堅強意誌在於此，空末零略感動容，內心感歎一聲，倒是沒白救這子。
“哎……累死老娘了！”
收回木元，夜亦菲一臉疲憊的彎下了腰，話語之間頗為有氣無力而道。
隨著血液補充完整，而體內創傷也被治療符以及夜亦菲木元治療作用下恢複如初，莫凡渾身充滿活力，一道氣勢頓時從他體內往外釋放，震得整個山洞一陣搖晃。
瞄著上方洞壁落下的絲絲灰塵，空末零不禁暗歎這子可要悠著點，別他媽一活過來就把山洞給整塌了！
片刻後……莫凡緩緩睜開眼睛，一道白芒之色從眼底劃過，隨之他輕吐一口濁氣，目光看了眼在場幾人，暗自點了點頭，隨之步伐輕啟走了過來，朝盤膝坐在地上的空末零，雙膝一彎，重重跪倒在地，朗聲而道：“空末零……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裏，常言道，大恩不言謝，我欠你一條命，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命，有事你旦可吩咐，哪怕上刀山下火海，莫凡在所不辭，也義不容辭！”
隨後朝空末零重重磕了個響頭……
雖然之前他半死不活，奄奄一一息！
昏迷之初，腦海意識卻還清晰無比！
空末零到來的所作所為，他一概看在眼底。
心中暗暗感動的同時，他也做了一個決定……
“我隻是救了你，你不必如此！”
莫凡這一舉動雖然讓空末零很是驚訝之外，倒沒有太多感觸。
“此言差矣……你救了我就等於救了我姑姑莫不行，她視我如親生之子，我一旦出事，我了解她，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苟活，畢竟我是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