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就是她的男朋…
夏安暖聽到宇文勛這自信的笑聲,頓時感覺自己是有口難言了。
宇文勛見她不說話,只當她是被自己的拆穿后,無話可說了,於是語氣更加囂張:「如果你真的有男朋友,就讓他過來啊,不然,我絕不相信。」
這時觀眾席上,一個高大的男子站了起來,長身玉立,然後緩步走到了夏安暖身邊,接著燈光的照耀,夏安暖看清了來人的面目:「封……封勒!」
封勒也不顧這麼多人還在看著,一把攬住夏安暖,轉頭對宇文勛說:「我是暖暖的男朋友,你看到了,可以死心了。」
看到摟在一起的封勒和夏安暖,宇文勛如遭雷噬,他看了看夏安暖又看了看封勒,不可置信地指了指他們:「你……你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夏安暖看著宇文勛因為激動而漲紅的面龐,有些心疼:「你聽我說……」
宇文勛退後一步,將手裡的花丟在了地上:「你們一定是合起伙來騙我的!」
這時,封勒輕蔑地看了宇文勛一眼:「願賭,還不敢服輸么?」
說完,封勒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夏安暖的雙唇。
夏安暖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卻沒有推開他,隨著封勒吻地漸漸加深,她也動情地閉上了眼睛,投入了進去。
宇文勛見狀,不能接受地一把推開了二人,然後紅著眼睛,奪門而出。
這麼鬧了一場,夏安暖徹底沒有心情聽音樂會了,於是和封勒一起離開了會場。
室外的冷風一吹,夏安暖已經糾結成一團糊塗漿的腦袋又清醒了一些,看著封勒:「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聽到她的問題,封勒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和朋友一起來的。」
夏安暖並沒有過多的懷疑,只點了點頭:「那你不需要和你的朋友打個招呼么?你就這樣跑出了,他會著急的吧。」
封勒擺了擺手:「不用了,他早就回去了。」
夏安暖有些不能理解,這麼好聽的音樂會居然還會有人無緣無故地提前退場,真是令人費解。
這時,夏安暖注意到了封勒手裡還拿著一個文件夾,笑道:「封總這也太勤勞了吧,出來聽個音樂會都要帶著文件吶。」
說到手裡的文件,封勒似乎想起什麼事一樣,對夏安暖說道:「幾年前,你們夏氏是不是參與過一次市政的招標?」
夏安暖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這樣問,但是還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好像有,不過我還在念書,所以爸爸很少讓我插手公司的事情,具體的就記不得了。」
聞言,封勒攥著文件夾的手,猛地一緊。
夏安暖不明就裡,看著封勒的臉色不太好看,於是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封勒擺了擺手:「沒事兒,我送你回家吧。」
回到夏家,對一切毫不知情的夏安暖,還沉浸在封勒當眾吻了自己的喜悅中,久久不能入眠。
封宅中,封勒看著手裡的照片和文件,心中波濤洶湧。
薛梅的死,封勒一直只知道是競爭對手所為,但是當年一同競標的公司兩隻手都數不過來,而那名酒駕的司機也在刑滿釋放之後,不見了蹤影,所以具體是誰人所謂,他也無法斷定,但是,這些年他一直不曾放棄尋找真兇,終於在昨天,一位私家偵探突然給他發來了消息,但是這個消息卻讓他無法接受,因為,所有證據都指向夏氏,夏守國的公司。
而今天封勒之所以出現在音樂會,是因為那個脾氣古怪的偵探為了掩飾身份,特意將遞交證據的場所安排在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音樂廳內,而封勒也想要第一時間看到證據,所以也不願假手他人地親自赴約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現場,遇到正在被宇文勛告白的夏安暖,其實在昨天的電話裡面,封勒就已經知道夏氏有重要嫌疑,所以他在告白一開始,才遲遲沒有站出來,就是因為他已經對夏安暖有了心結,但是看到宇文勛對夏安暖的強烈追求攻勢,他又做不到視若無睹。
看著自己手裡確鑿的證據,封勒的頭劇烈地疼了起來,他攥緊手裡的文件,自言自語:「為什麼偏偏是夏氏……」
音樂會一別之後,夏安暖便再也沒有見過封勒,電話也打不通,但是明天便是她的生日了,於是,她拿著請柬,決定親自上門去邀請一下封勒。
來到封家門口,劉叔熱情地將夏安暖迎了進來,然後指了指樓上:「少爺最近不知道為了什麼,有些心情不好,夏小姐來的正好,快去勸勸少爺吧。」
夏安暖一聽說封勒似乎有些不開心,便立馬將他這麼多天沒有來看自己的事情丟到了腦後,快步走到了樓上卧室。
一打開門,房間里的酒氣便撲面而來,夏安暖掩著口鼻,皺著眉頭走了進去。
房間里沒有開燈,但是卻拉著窗帘,夏安暖只能努力地尋找著,才終於在床上找到了封勒。
夏安暖摸到封勒的手,焦急又關切道:「你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你的胃怎麼受得了啊!」
封勒沒有回答,而是反握住夏安暖的手,然後用力一帶,將夏安暖拉倒在床上,然後封勒帶著一身酒氣,欺身壓住了夏安暖。
夏安暖有些擔心地摸了摸封勒的臉:「你這是喝了多少啊?我去幫你熬些粥來,你多少喝一點吧。」
說著,夏安暖便掙扎著要起身,卻被封勒壓得更加徹底了。
封勒將臉埋在夏安暖的肩窩裡,含糊不清地念叨:「暖暖……我想你……」
夏安暖聽著他的話,心裡暖暖的,然後拍了拍封勒的後背:「想我也不見你來找我……」然後,認命地嘆了口氣:「我也很想你啊。」
聽了這話,封勒像是受到了鼓舞,低頭吻住了夏安暖,夏安暖感受到封勒口裡的酒香,和他纏綿的吻,一時竟然忘記了掙扎。
封勒摸了摸夏安暖的後腦勺:「你乖……乖一點……」
然後,封勒便伸手解開了夏安暖的衣服,夏安暖看著頹廢的封勒,有些心疼,便沒有掙扎,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與封勒坦誠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