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196 逼供
同時,他的額頭上,忽然冒出來一層冷汗!
後背,也在這一瞬間,被汗水打濕!
因為,草狼忽然發現,就在自己面前不足三米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雙腳!
強自忍耐著莫名的恐懼,草狼終於緩緩的抬起了頭,想要看看,這雙腳的主人,到底是誰?
目光,緩緩的向著上面移動,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張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正用一種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少年!
而這個少年,正是在不久之前擊殺了赤虎,自己千方百計的想要避開的魔鬼!
一股恐怖的寒意,從頭到腳,傳遍草狼的全身!
猛地發出了一聲尖叫,草狼甚至連向陳默出手的勇氣都沒有,身形暴退,直接向著另一個方向暴竄而去,其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嗨,哥們,你走這麼快乾什麼?剛才我看你在草叢裡面爬來爬去的很是辛苦,不如留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陳默見狀,不由哈哈一笑,對著草狼說道。
草狼一聽,心中更是驚恐不已!感情自己剛才的那些舉動,都被人家清楚的看在了眼裡!
敵人這般恐怖,說什麼也不敢停留片刻!
可是,就在草狼急速賓士之際,他忽然感到自己耳邊傳來一陣風聲,心中疑惑,今夜明明沒有風,而且這也不是自己奔跑的時候所造成的情況,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帶著疑惑和一絲不安,草狼緩緩的轉過頭去,映入眼帘的,赫然還是那張好像永遠都掛著一絲微笑的臉龐!
「我都說了,讓你留下來好好的休息,你這麼著急幹什麼?」陳默沖著草狼淡淡一笑,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把尖刺,朝著後者的胸膛刺了過去!
草狼大驚失色,這要是被尖刺刺中,自己哪裡還有命在?
可是,面前的敵人實在是高出自己甚多,就連自己最得意的隱匿之術,在對方面前都不堪一提,更何況是自己不擅長的搏殺之術?
眼看著尖刺就要刺中胸膛,草狼一聲大叫,猛地朝著地上一坐!
而隨著草狼這個動作的完成,陳默手中的尖刺,也刺了一個空!
不過,如此一來,草狼就完全暴露在陳默的面前,想要在逃走,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手中上下拋著尖刺,陳默笑呵呵的看著草狼,這笑容和眼神讓後者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你是什麼人?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勸你,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草狼在陳默的目光和笑容下,不斷的向著後面退去,以至於草坪在他龐大的屁股下面,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壓痕!
「刺啦!」陳默堅持向著前面一送,快速的在草狼的耳朵上劃過!
「啊――」
一聲慘叫,草狼就感到一陣鑽心的劇痛從自己的耳朵傳了過來,隨即一股熱乎乎的感覺沿著耳朵,滑過面龐!
同時,草狼就看到,一隻人類的左耳,掉落在地上,上面沾染的鮮紅血跡,正說明了此物是新鮮出爐之物!
不用說,這自然就是草狼的耳朵了!「現在,你是我的俘虜,只有我問你問題的份,而你沒有任何權利對我發問,你明白了嗎?否則,下一次割掉的,就是你另外一隻耳朵了!」陳默手持尖刺,上面還有淡淡的血跡,臉上笑容不變,語氣輕鬆
的問道。
一言不合,草狼的一隻左耳就被對方深深的劃掉,這比起用刀具一類的利器割掉耳朵還不太一樣,其困難程度要大上數倍!
最為重要的是,其疼痛程度,也要遠遠的大上許多!
「是,是,我再也不敢多嘴了。」草狼也是心思靈敏之人,聽到陳默這麼一說,趕緊開口應承,同時左手捂著耳朵上的傷口,強忍著劇痛,心中卻充滿了恐懼。
「這就對了嘛!要聽話,才能少吃苦頭!」陳默笑呵呵的說道。
草狼驚恐劇痛交織在一起,加上面前的這兒主又是這般殘忍冷酷,他那裡還敢多說半個字?當下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又不敢用力,以免導致傷口疼痛加劇。「說說吧,你們都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劫天和安保公司的貨物?還有,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有什麼作用?」陳默知道時間緊迫,再過一會兒,天和安保公司的援兵就要趕到了,所以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撬
開這小子的嘴巴,得到最有用的東西。
對於陳默來說,末世的時候,也曾經干過這類刑訊逼供的事情,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可謂無所不用其極,至於被逼問者是死是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我們是海外的一個雇傭兵組織的人,這一次是奉了上面的命令,截住天和安保公司的這批貨物的!至於這小珠子到底是什麼?有什麼作用?我也不清楚了。」
草狼哭喪著臉說道,雖然自己說的是實話,但是往往實話是最不令人相信的,草狼害怕對方一個不滿,自己的另一隻耳朵也不保了!
「海外雇傭兵?那是什麼組織?」陳默聞言眉頭一皺,開口說道。
這也難怪,畢竟陳默現在只是一個少年,即便獲得了血脈之力,但是也根本就不會接觸到這個世界的另外一面,也就不會知道海外雇傭兵的存在了。
「啊?」草狼被陳默這一問給問楞了,在他看來,能夠擁有這樣身手的人,又敢對自己出手,怎麼會不知道海外雇傭兵是什麼?
不過,草狼謹記著自己的左耳朵是怎麼沒有的,所以強行忍住心中的疑惑,沒有開口詢問,而是老老實實的對著陳默解釋了一番。
「這個,海外雇傭兵其實就是一個組織.」
陳默點了點頭,輕輕的「哦」了一聲。「你們組織不惜進行這麼周密的計劃,搶奪這個小珠子,你真的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嗎?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存有僥倖心理,否則你失去的,就不僅僅是一隻耳朵那麼簡單了!」陳默眼色忽然變得銳利起來
,死死的盯著草狼,聲音冰冷的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草狼要哭了,這玩意到底是什麼,自己哪裡知道?如果自己知道的話,又怎麼會不說出來?要知道,自己可還沒活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