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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番外篇大結局

  他臉上的表情不動,眼眸微微垂落,身子緩緩收回道:「退下吧。」


  白若君暗暗鬆了一口氣,低頭謝恩,便起身退下,走出了尚書殿。


  他傳喚玄鐵。


  玄鐵護士快速走入殿內:「屬下參見王爺。」


  墨淵炎道:「派一支暗衛,盯著白家,查看白家近日有何人來動。」


  「是。」


  玄鐵快速離開大殿。


  墨淵炎眼眸微眯,一隻手放在了扶手上,白若君這個女人看起來有問題啊。


  五日後,玄鐵帶來了消息,告知墨淵炎兒白家把遠方的親戚趙家病弱的小姐接入府內,準備將這位小姐送到莊子養病。


  而這個節骨眼上,白若君卻也請了半個月的假,以趙家小姐是她小時候要好的姐姐為由,希望能夠近身照顧她幾日。


  墨淵驊正好從外面進來,玄鐵趕緊閉上了嘴。


  墨淵驊發現異常,快步走前問道:「是不是有了鳶兒的消息了。」


  「暫時沒有。」墨淵炎回道。


  墨淵驊回頭掃了一眼玄鐵道:「你來告訴朕,你最近在查什麼,朕看你這幾日一直不在攝政王身邊。」


  玄鐵抬眸看了一眼墨淵炎。墨淵炎點頭:「不如我來告訴你吧,皇後身受重傷,離開營地的時候並沒有帶走任何貴重的東西,她也不像是會尋死的人,我猜皇后一定沒有離開京周城,而是在某個我們


  還沒找到的地方,白家最是可疑,皇后失蹤的當晚,是白若君陪伴在她身邊,可是白若君進去后不到一個時辰,皇后就將她趕出來了,這就意味著……白若君有問題。」


  墨淵驊眼眸一沉,雙手暗暗攥緊拳頭道:「來人,派人把白家包圍起來,朕要親自去搜府。」


  門外的禁軍快速進來,跪在了墨淵驊的身後,在收到了墨淵驊的命令后,他們站起身,步伐一致的走出大殿。


  當夜。


  迷霧重重。


  一輛大型的馬車停在了白府大門外。


  白若君扶著一名面戴粉色紗巾的年輕女子上車。


  她們神色鎮定,一切看起來順理成章。


  女子上了車后,白若君也跟著上車。


  白夫人拉著白若君的手道:「你要小心照顧你表姐,別讓她受了風。」


  「母親,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在,我會照顧好表姐的。」白若君拍了拍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放心:「母親快回去。」


  白夫人點頭,鬆開了女兒的手,放下帘子,正準備轉身的時候,街道的盡頭突然傳來了馬蹄聲。


  白夫人回頭看去,只見一群驚人的騎兵,快速的往白府方向而來,沒一會的功夫,那些騎兵就把四周都包圍了起來。


  墨淵炎與墨淵驊騎著馬緩緩而來。


  白夫人看到兩位,嚇的臉色大變,當下看向了馬車的方向,雙膝一軟,重重的跪了下來。


  「臣婦叩見皇上,參見攝政王殿下。」


  白府門前的所有護衛、家奴還有婢子紛紛跪了下來。


  白若君也扶著趙家小姐從馬車裡下來,跪在了馬車旁。


  「臣白若君叩見皇上,攝政王。」


  「民女叩見皇上,攝政王殿。」


  墨淵驊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后,便看向了馬車。


  墨淵炎問:「大晚上的,要去何處?」


  白若君一臉鎮定的說:「臣女的表姐患有疾症,曬不得日頭,便選擇在晚上前往莊子養病,不知攝政王殿下與皇上半夜出行,是為何事?」


  墨淵炎手指著她身旁的馬車道:「兩個人坐那麼大的馬車。」


  白若君心一懸,低著頭道:「王爺有所不知,表姐沒辦法久坐,所以母親特意叫人打造了一座小床,供表姐在路途中休息。」


  墨淵驊低哧了一聲,從馬背上跳落,腳步不緩不慢的走向白若君的方向。


  最後直接越過了白若君,走到馬車前,掀開了馬車帘子,跳了進去。


  他里裡外外的找了個遍,結果卻令她失望了,裡面並沒有他想要找的人,只有一張簡單的床。


  墨淵驊卻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時,趙家小姐劇烈咳嗽,白若君抬手撫摸她的背,擔憂的說:「表姐,快把葯服下。」


  她從衣襟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倒了一粒藥丸塞到趙家小姐的嘴裡。


  趙家小姐服下藥丸后,便倒在了白若君的懷裡,咳的更加厲害。


  白若君看向墨淵炎:「王爺,皇上,如今夜深露重,我表姐的身體實在頂不住,可否讓表姐先上馬車休息。」


  墨淵炎「嗯」了一聲。


  白若君扶著趙姑娘上馬車。


  墨淵驊從馬車裡下來,目光冰冷的掃過白府,恨不得把這宰相府挖地三尺。


  白若君將趙家小姐安置好后,便從馬車裡出來,問:「皇上,若是沒什麼事,臣女就先送表姐去莊子養病,等安頓好了我表姐,臣女定會早些回宮。」墨淵驊抬起手揮了揮,沒有強攔的意思,白若君見此,暗暗鬆了一口氣,便轉身重新回到馬車內去,可當她正準備放下帘子的時候,另一處傳來了馬兒驚鳴之聲,隨後一

  道女子的尖叫聲傳來。


  「啊!」


  墨淵驊猛地回頭,腦子裡沒有多餘的想法,便邁開腳步朝著尖叫聲的方向奔去。


  墨淵炎則騎著馬,追隨。


  白若君快速的掀開了帘子,看向兩個出色的男人離去的方向,那個地方……是另一派人送走皇后的方向,莫不是出了什麼亂子。


  白若君走出了車廂,拉住了韁繩,用力一甩:「駕。」


  馬兒長鳴了一聲,就朝著西邊的方向奔跑去。


  ……


  前方,一輛馬車停在了小巷。


  周雪柔站在了車廂里,手裡拿著劍,指著四周包圍著馬車的家衛,厲聲喝道:「我是攝政王妃,裡面的女人是靈國皇后,無論你們碰了哪一個,都得死,給本王妃退下。」


  那些家衛並沒有退下。


  周雪柔意識到了一個不好的問題。


  他們有可能是白家的死士。


  死士是不會因為任何困難而退縮的,因為他們的任何一旦失敗,便會自刎。


  一名死士突然飛躍起,朝著周雪柔方向刺來。


  周雪柔瞪大雙眼望著那飛刺而來的劍,腦子一下子空白,怔怔的望著那飛來的身影。


  劍快刺來的瞬間,她下意識後退。


  可才剛退出一步,就踩空了,她身子往後傾,大聲尖叫!

  「啊……」


  千鈞一髮間。


  兩道身影飛躍而來,一道黑色的身影把周雪柔抱住,一道身影抽出劍,生生刺穿了死士的胸口。


  墨淵驊一腳踢飛了面前的死士,掀開了馬車帘子,就看到一道身影躺在了草堆里,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裡衣。


  他一眼就認出了她:「鳶兒。」


  是他的鳶兒。


  墨淵驊蹲下身子,放下了劍,把周鳶從草堆里扶起,抱在了懷裡:「鳶兒,朕來接你回家。」


  周鳶沒有任何動靜。


  外面傳來了墨淵炎的聲音:「不好,白若君那個瘋子馭馬而行,皇上,快帶著皇后離開馬車。」


  墨淵驊掀開帘子,只見白若君握著韁繩馭馬而來。


  身後是個死巷,前方的馬來勢洶洶,兩輛馬車若撞到了一塊,那定會造成很嚴重的事故。


  墨淵驊抱起了周鳶,從車廂出來,可是四周的死士突然飛躍而上,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冷喝了一聲:「都滾開。」


  他往前走了一步,一名死士便撲上前,死死抱住他的腳。然後又有一名死士拖住他另一隻腿,兩條腿都被死士抱著,眼看馬車就在奔來,他撕下了衣物一角,把周鳶抱在懷裡,騰出了手,把馬車內的劍吸附入手掌之中,揮劍斬

  落。


  「撲哧!」兩名死士的雙手頓時被砍斷。


  他把周鳶往下一拋,道:「皇兄,護我鳶兒。」


  他飛躍起,腳尖點在馬背上,直接飛向白若君,手中握著的利劍,迎風而上,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他便來到了白若君所在的那輛馬車上。


  他半蹲在馬背,手中的劍利落往前一劃。


  白嫩的頸部多了一條紅色線條,白若君的表情定格在了猙獰的瞪眼上。


  拉著韁繩的那隻手,緩緩的鬆開。


  他跳起,踢開了白若君,拉緊韁繩控制黑馬。


  馬兒高台起了前腳,嘿嘿大叫后,側翻摔倒。


  而他直接砍斷了系在馬身上的繩鐵,剎住了往前而行的車廂。


  禁軍們快速的把死士包圍兒。


  只是禁軍還未動手,這些死士便先自盡而亡。


  墨淵驊回到周鳶身邊,目光冷冷的看向四周:「將白家所有人都壓入死牢,明日抄斬。」


  「是。」數百名禁軍沖入白府。


  原本寧靜的宰相府,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變成一座地獄。


  墨淵驊小心翼翼的抱著周鳶。


  她睜開眼睛,臉龐上的傷口是肉眼可見的恢復,就連身上的小傷口也癒合了起來。


  周雪柔瞪大眼睛看她。


  「鳶兒的傷好了。」


  周鳶突然抬起雙手抱住了墨淵驊,哭成了淚人。


  她夢見自己死了,看著他一個人著急的找她,卻因為找不到她而獨自一人落淚。


  她怎麼掙扎都無法走出黑暗。


  直到聽到了周雪柔的尖叫聲,她才猛地清醒。


  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墨淵驊。


  「皇上。」


  「鳶兒,我再也不離開了,你別再嚇我。」墨淵驊撫摸她的臉:「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你都是朕的鳶兒,是我從小看著長大圓圓滾滾的鳶兒。」


  周鳶含淚而笑,推了推他說:「你才圓圓滾滾。」


  墨淵驊開心的抱緊她。


  恨不得把小女人鑲在自己的骨血了,這樣她就不會離開自己。


  「朕帶你回家。」


  「好,我們回家。」


  他抱起了周鳶,坐上馬車,朝著宮門方向揚長而去。


  ……


  第二日,白家滿門抄斬,朝中文武百官跪在宮門求饒。


  周鳶勸說下,墨淵驊放過不知情的宰相以及家眷,賜白綾兩條,要白夫人與次女正午之前自盡。


  宰相主動辭去,帶著姨娘們遠離京周城。


  次月五日,周雪柔生下一位男兒,小名喚為:平安!

  周鳶也在三個月後確診懷上雙胎。


  墨淵驊重立靈國律立,將玄帝先前所立的一皇一后,後宮無妃制度改了改。


  靈國人氏,凡有妻者,不得再納姨娘妾氏,實行一夫一妻制!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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