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揮淚罰子瑜
所以,不管是誰,必須要找到那隻倒鉤的狼!
於是劉協連忙掃視大殿之下,看著滿臉懵逼的眾臣們。
老規矩,排除法。
魏徵,張居正先排除掉。
一個對自己命令死忠,另一個在武則天被砍頭的時候還沒召喚出來呢?
張居正要是能跨時空協助武則天那才叫真正的見了鬼。
其他人的話,和珅那時候還是諸葛亮的門徒,大殿都進不來如何協助他潛逃?
再者,挂帥的李靖,徐達,諸葛亮等人,武夫或者智商爆表,要麼智商不夠用,要麼不想把髒水扔自己身上。
如此一來,算來算去,還剩下一個人啊。
工部尚書,諸葛瑾!
他是劉協陣容中,唯一有可能作案,並且有動機幫助武則天潛逃的人。
否則的話你說大漢朝廷中,誰會幫助武則天如此冒險的潛逃呢?
除開諸葛瑾,無人!
「子瑜啊,你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嗎?」
既然有了懷疑對象,劉協也不是藏著掖著的人,直接質問。
諸葛瑾聽聞,連忙跪在地上,不知所措道:「臣不知所犯何事,敢請陛下明示。」
「明示那朕就挑明了告訴你,武如意的事情,子瑜可還有印象?」
他讓自己說的,劉協索性盡數挑開。
果不其然,原本還鎮定若雲的諸葛瑾,聽見武如意的名字后,瞬間慌亂無比,哆哆嗦嗦的跪在殿下,沖劉協問道:「陛陛下,武,武如意如何了?」
「她?她現在小日子可是美滋滋啊,成功熬死了李世民,目前在大唐輔助李元霸,那二傻子滿世界都知道。
智商比傻子還傻,那子瑜你說,這大唐到底會是誰的天下呢?」
給諸葛瑾提個醒,劉協並不准備殺他。
一來諸葛瑾這些年任勞任怨的藍領確實挺辛苦的,二來他也是諸葛亮的哥哥。
殺了他,諸葛亮難保不能全力作戰矣。
「臣罪該萬死,望陛下恕罪,望陛下恕罪,望陛下恕罪。」
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諸葛瑾沒有狡辯,也沒有試圖抵賴。
反倒是果斷的求饒,祈求劉協的原諒。
「你倒是誠實啊,欺君之罪,禍國之罪,諸葛瑾啊諸葛瑾,寡人今天若不殺你,天理難容啊。」
無奈的搖搖頭,劉協還是要把樣子做起來的。
前腳說完,後腳魏徵便站出來,同樣跪在地上,祈求劉協的原諒:「陛下,諸葛尚書雖然罪該萬死,但請看在他多年兢兢業業,勞苦功微的面子上,饒他一命吧。」
「是啊陛下,諸葛尚書再怎麼說也是我大漢的棟樑之才,免其一死吧。」
魏徵勸完,狄仁傑勸。
眾臣更是趁機跪在地上齊刷刷的叩首道:「望陛下免諸葛尚書一死,留他一條性命吧。」
「劉協,饒他一命吧,那麼多年了。」
甚至連白鷺都忍不住勸阻。
劉協剛好可以順坡下驢,雙手背後的宣布說:「既然滿朝文武都給你請願,朕今日就不砍你的頭,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啊!將其拖下去!三百軍棍!打死活該,打不死罪責全免。」
「陛下!」
話音剛落,魏徵不顧一切的往前滑跪道:「陛下啊,三百軍棍豈非兒戲?尋常武將一百多棍都受不了更何況諸葛尚書這文弱身材,三百軍棍實在是太多了啊。」
「朕意已決,不必再議!說是三百棍就是三百棍!來人,拖下去,打!」
然而這次劉協卻毫不留情的拒絕了魏徵的提議。
任由諸葛瑾被花榮等人待到外面的長凳上,手持戒棍,沖他開口道:「對不起了諸葛大夫,您忍一忍,三百棍很快就打完了。」
「沒事,是我做錯了,做錯了事活該受罰,打吧!打完我心裡還能舒服點,來!下手痛快點,別讓我難過。」
爽快的趴在長凳上,諸葛瑾卻覺得心裡很舒服。
他錯了,悔不應該當初沉迷武則天的美色助她逃出生天。
所有人都知道劉協曾經是怎麼對待武則天的。
現如今她掌握了唐國的大權,兩國之間就不可能會友好,只能開戰。
如若如此,諸葛瑾便是大漢的千古罪人啊。
這麼想來,罰他三百軍棍,活下來,天意如此,死了,替自己贖罪。
『砰,砰,砰。」
花榮親手接過軍棍,一棍一棍的砸在諸葛瑾的身上。
巨大的撞擊聲緩緩傳入正陽殿中。
魏徵聽在耳中,疼在心頭。
整個人直接跪在地上,沖劉協不停的叩首道:「陛下陛下陛下,饒了他吧!饒了子瑜吧,實在不行,三百棍魏徵扛了!求求陛下了,繞過子瑜吧。」
「啊!」
看著魏徵跪在自己面前,劉協強撐著抬起頭,想要阻止眼淚從眼眶中掉出。
等到把眼淚重新逼回去后,劉協狠心低頭,將雙手背在身後,沖著魏徵罵道:「諸葛瑾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意已決,不必在意!
三百棍他活過來,寡人說到做到,扛不住,死了活該,退朝!」
話音落,劉協就要離開。
卻未想到,不等他離開,魏徵,李靖等人帶頭跪在地上,沖劉協求饒道:「請陛下繞過子瑜吧!」
「好啊,現在都學會逼宮了?既然如此,你們就都跪在這!跪到諸葛瑾刑滿或者死了,誰都不許起來!」
被這幫人弄得有些心煩意亂,劉協說完直接牽起白鷺的手,自顧自的走向殿後。
卻沒有立刻離開,反而躲在幕簾後面,看著正在下跪的眾臣,痛心疾首的趴在白鷺的肩膀上難過:「玄成啊玄成,你等為何要如此啊!唉!」
「劉協劉協,沒事,沒事,怎麼啦你倒是說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體罰諸葛瑾肯定有原因的對不對?否則的話,徐達三番幾次違抗軍令。
魏徵天天卷你都沒事,為何這次獨罰諸葛瑾呢?」
關心的摸著劉協的腦袋,白鷺總覺得事出有因,但她的政治不足以她看出來其中的貓膩。只能等劉協哭述道:「我本不怪子瑜,然體諒怕其心生愧疚,方才設此體罰,半生半死,全憑子瑜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