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張儀慫如狗,愛著尚香不開口
國家政權,女人啊,就是政治的犧牲品。
沒辦法。
「誒誒誒張儀你幹什麼呢!筷子筷子!」
但孫尚香自然不知道是張儀親手將大小喬送給曹操的,她現在在乎的就是張儀為什麼筷子下去啦!她吃不到面了!
「噢噢噢,不好意思姑娘,張儀失神,張儀失神。」
後知後覺的重新將筷子挑起來,張儀看著孫尚香笑道:「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尚香,叫我尚香就好了,孫尚香。」
報出自己的名字,孫尚香剛把最後一口麵條塞進肚子里。
突然!
「張大人是在裡面嗎?」
「沒錯,張大人就在裡面。」
「快帶我進去,快去。」
門外猛地傳來李靖跟花榮的對話聲。
兩人應聲門開,本來是進來見張儀的,結果這一開門,滿屋子的驚喜啊!
「呃呃呃……」
尷尬的舉著手,花榮看著這一壯觀的景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張儀端著碗,給孫尚香餵食。
這場面怕是有點內涵呀!
與此同時,終於反應過來的張儀連忙將碗放在桌子上,慌張的站起身,幾次想要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之,總之總之……這說什麼好,怎麼說才好啊!
「那個那個張儀是見姑娘飢餓難耐,因此賞她碗面吃,沒錯就這樣,將軍你綁的繩索實在是太緊了,張儀窮生未見不知道該如何鬆綁只能初次下策。
總不能,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天子要的犯人活活餓死吧,這不好,這不好對吧。」
「那個張子其實可以不必解釋的,我們都懂,都懂。」
眼瞅著張儀越描越黑,花榮剛想提示,就聽見張儀轟人道:「懂什麼啊!張儀絕無輕薄尚香之意!將軍快快把人帶走帶走,內個藥師兄你來找我有事情吧,將軍我們還有要事要談,就不留將軍了。」
「好吧,既然張子要跟丞相談事情,那我可就將孫小姐帶走了?真的帶走了?」
故作疑問的沖張儀笑道,花榮看著張儀都快急死了。
連忙板正臉,沖著李靖作揖道:「藥師兄告辭了,花榮不打擾兩位商討國情了。」
「將軍慢走,李靖送別。」
同樣回禮道,李靖眼睜睜的看著花榮跟身後的隊員們將孫尚香拖走。
扭頭再看張儀,這才發現。
剛才還急的青頭白臉的張儀,此時早已經盯著大門依依不捨的沖著外面望去。
走進過來,李靖便聽到張儀自言自語:「尚香,尚香……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呀。」
「咳咳,張子?張子?看我,張子看我啊?」
尷尬的站在張儀面前,李靖都快貼到張儀的臉上了,誰曾想後者還是無動於衷。
急的他只能問道:「張子啊,國家大事不容草率,這張子入魏遊說曹操結果如何啊?張子能否告知一二呢?」
「明日子時,漢軍偷襲,魏營被焚,魏軍潰敗。」
戀戀不捨的看著外面,張儀卻還是將結果告訴給李靖。
只見後者聽完后瞬間興奮道:「真的!哈哈哈,張儀啊張儀,你這張嘴啊!我愛死你這張嘴了呀!哈哈哈哈!」
「嗯?藥師兄,張儀沒有龍陽之好,往藥師兄自重。」
聽到李靖的聲音,張儀連忙正色道。
嫌棄的瞥了瞥他后,張儀一邊往外走,一邊大喊道:「花將軍,等等張儀!我與將軍共同回洛陽啊。」
「這……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莫名其妙的被晾在了屋裡面,李靖尷尬是尷尬。
但他難得像今天那麼痛快。
當即沖著外面大喊道:「傳眾將入屋!商討開戰之策!我大漢要打,要狠狠的揍他狗娘養的!」
這邊,李靖與屋中眾將連夜商討破敵之策。
另一邊,張儀則跟著花榮他們先行回洛陽。
等進城之後,由於已經是深夜,按照規矩除非天子請諫,否則的話非議政閣三司不得進入後宮驚擾天子。
於是乎張儀只能在龍德殿等候。
但花榮跟孤龍就沒這個顧忌了,快速的帶著孫尚香走進寢宮之中。
他先讓骨龍跟火龍將孫尚香看壓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這才敲了敲門,試探性的小聲道:「陛下?」
「門沒鎖,進來吧。」
誰曾想都已經凌晨三點了,劉協回復的聲音仍然如此迅速。
花榮見狀,索性推門而入。
這才看見白鷺早已躺在床上穿著衣服睡著了,身上還被劉協貼身蓋好了被子。
再看劉協。
他此時正坐在案板前面,仍然在批閱奏摺跟瀏覽各地戰報。
這兩天諸葛亮,劉伯溫都去前線了,議政閣沒人,劉協只能親自上手,連夜處理這些朝堂上積壓的奏摺。
而明天白天,他還要知道前線的戰報跟張儀遊說魏國的消息。
但同時,衛鞅的變法也不能停,所以劉協只能白天探討軍情,晚上的時候連夜處理掉這些變法奏摺。
「陛下,張子回來了,現在正在龍德殿等候覲見。」
看到這,花榮頓時小聲提醒說。
劉協一聽頓時放下手中的筆,沖他吩咐道:「張儀回來了?那還愣著幹什麼,讓他進來,朕在養心殿等他。」
「等等陛下,先等等。」
不曾想,花榮難得攔住劉協,悄悄地趴在他的耳邊,沖劉協簡單陳述了一下剛才張儀和孫尚香之間的曖昧。
這裡面的八卦,聽得劉協眉毛亂飛啊。
連忙側過腦袋,沖著他問道:「情況屬實嗎?確定張儀動心了?」
「千真萬確,那模樣,那曖昧,臣上次見到還是諸葛司空在南陽時候的事情了。」
篤定的點點頭,花榮的話讓劉協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抹不可言傳的笑容。
但只是一閃而過,就聽劉協正色道:「去傳命張儀,讓他去養心殿等朕,另外,你去把寡人的朝服拿出來,看朕套路張儀。」
「諾。」
大喜的往外退去,劉協看著花榮走遠。心中不禁鬱悶道:「唉,這年頭皇帝不好當啊,又得治理地方還要開疆拓土,現在朕還得給他們當媒婆,這年頭,皇帝累啊,累死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