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444 你是我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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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S帝國變異人暴動消息傳至M國。
季明禮自然不放心懷有身孕的陶夭一個人在雲城,恰好母親夏溫慧的手術取得成功,病情又初步穩定,季明禮就動了回國的念頭。
梁知微對於季明禮突然回國的決定感到驚愕,得知季明禮是為了陶夭才回國後,梁知微心知不可能動搖他的決定,嘴裏說著支持他,還送他去了機場。
所謂的機場依依惜別,兩人狀似親密擁吻的照片,也不過是巧妙地借位。
季明禮那次那次回國後,立即就去好了陶夭,但是陶夭拒不見麵,還將兩人所有的聯係方式都給拉黑。
夏溫慧的病情還沒有康複,季明禮不能在國內待太長的時間,私底下聯係了小嬸蘇子衿,托她對陶夭照看一二。陶夭是蘇子衿的發小兼閨蜜,即便是季明禮不開口,蘇子衿自然也會對陶夭多加照顧。就那樣,那次回國,季明禮在雲城的時間加起來不到三天,就又飛回了M國,直到夏溫慧的病情徹底康複。
兩人再次見麵,便是在慕臻跟蘇子衿的婚禮上。陶夭依然絕跟季明禮說話,隻要季明禮一靠近,陶夭就避得遠遠的。季明禮無奈,隻好又求助小嬸蘇子衿。
蘇子衿倒是給兩人創造了見麵的機會,不巧兩人的對話被梁知微聽見。梁知微告訴轉頭就告訴了夏溫慧。夏溫慧自然是看不上從小就在單親家庭長大,如今連唯一的父親都去世,還是三流演員的陶夭。夏溫慧給季明禮打了電話,電話裏聲音虛弱,要求季明禮提前陪她離席。季明禮不知真相,不得不提前陪母親退席。
後來季明禮知道真相後,為此第一次跟母親夏溫慧起了爭執。
夏溫慧明確告訴季明禮,她不同意她跟陶夭在一起,態度強硬地要求季明禮必須答應她從此以後不得與陶夭取得聯係,否則她就毀了陶夭的事業,甚至毀了她這個人。
季明禮十分了解母親的性格,以母親強勢的性格絕對不會是口頭上的要挾,她一定會付諸行動。
季明禮隻好暫時讓步,但是這種讓步,便不意味著放棄。
事實上,自從夏溫慧明確表示對於他跟陶夭交往的反對後,季明禮就開始著手學習娛樂圈規則的那些事。
小孩子才有資格胡攪蠻纏,成年人隻會徐徐圖之。
季明禮沒有與母親硬碰硬,而是暫時選擇妥協。
按照季明禮的計劃,他原本打算等他有足夠的把握護陶夭周全時,再把人接到身邊來,陶夭生產時給他打的那通電話,對他的衝擊太大了。他一刻都沒有辦法再等,於是,在接到電話的隔日便飛去了M國。
總而言之,季明禮有心解開兩人的誤會,誰知道陰差陽錯,到了今時今日,才有機會將所有的誤會跟陶夭說開。
季明禮沒有背後言他人是非的習慣,因此,他並沒有將兩人之間的誤會全部都推給梁知微,也沒有告訴陶夭他跟母親所發生的爭執以及這段時間他所部署的一切,他隻是將結果告訴了她,“幺幺,我已經跟母親言明,無論她反對與否,此生,非你不娶。從來就沒有什麽白月光,幺幺,才是我胸口的朱砂痣。我承認,之前是我遲鈍,不知道你對我的特別,便是心動的最佳作證。我花了,過分長的時間,才證明你對我的特別。我不求你能夠原諒我的遲鈍跟遲到,我隻希望,你能夠允許,我用一生去彌補。你可願意……信我?”
問出最後那個問句時,季明禮把聲音放輕,就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緩,生怕會聽出否定的答案。
陶夭先是被季明禮那句,已經跟他母親言明此生非她不娶而羞臊地紅了臉,他們好像還沒開始談戀愛吧,怎麽就告訴家長了?緊接著,又被他那句“幺幺,你是我的朱砂痣”給徹底囧到了。芙頰酡紅,陶夭受不了地搓了搓雙臂,“季明禮,你是在哪裏學的土味情話?你是我胸口的朱砂痣什麽的,不覺得很……很肉麻嗎?”
季明禮目露委屈,很肉麻嗎,他隻是據實以告而已。
還有,什麽是……
“什麽是土味情話?”
季明禮睫毛很長,委屈時睫毛就會下垂刷成濃密的扇影,尤其是當他用困惑又無辜的眼神,問出這句話時,陶夭感到心髒都遭受到了暴擊,莫名覺得這人萌得要命。
“土味情話,土味情話就是……咳,你自己看吧!”
陶夭從季明禮手中拿過手機,在搜索引擎上,輸入土味情話詞條,把手機往他手中一塞,“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啊!晚安!”
季明禮下意識地接過手機,看了眼手機上的搜索詞條——
土味情話的意思就是特別土的情話,這是網絡上比較常見的一種梗,一般是用來形容一些惡心肉麻的情話,這些情話一般都十分具有鄉土氣息,有時候可能講得會讓人很撩,但是聽得人就會覺得有些惡俗了,所以就叫做土味情話。
季明禮:“……”
季明禮的注意力完全被陶夭帶偏,以至於季明禮回味過來,陶夭並未就他方才的問題給出答案時,人早就跑得沒影了。
季明禮盯著手機土味情話的詞條解釋,淺歎了口氣。
……
回到房間,陶夭把自己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個頭都給蒙住,以免自己興奮地尖叫出聲,把陶小寶給吵醒!
——
“幺幺,你才是我胸口的朱砂痣……”
啊啊啊!
也不知道季明禮那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會撩的。
季明禮那家夥,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要命的情話吧?
無形中的撩撥,才最為致命。
被子蒙著久了,難免有些喘不過氣。陶夭隻得把被子拉下來,露出一個腦袋透氣。
因為還是太過興奮,陶夭被子抱在懷裏,在床上興奮地滾過來,又滾過去。
原本,陶夭對季明禮喜歡她這件事一直抱著存疑的態度。除了季明禮表白的時機太過微妙,不早不晚,偏選在她剛生下小寶的時間點,很難令她相信他之所以追求她,僅僅隻是出於對她的喜歡。另外,他跟梁知微的那些流言蜚語也是梗在她胸口的一根刺,令她沒有辦法不在意。
季明禮不會騙她。
他說他跟梁知微從未真正交往過,那麽肯定兩人就一定沒有交往過。
陶夭並不介意季明禮在她之前有過情史,但恐怕沒有人能夠介意喜歡的人心裏一直惦記著前女友。
現在,所有的誤會解開。不存在前女友,也根本沒有什麽白月光。
——
“我承認,之前是我遲鈍,不知道你對我的一再特別,便是心動的最佳作證。我花了,過分長的時間,才證明你對我的特別。我不求你能夠原諒我的遲鈍跟遲到,我隻希望,你能夠允許,我用一生去彌補。你可願意……信我麽?”
最初的興奮過去,熱氣湧上陶夭的眼眶。
眼淚從陶夭的眼角流出,既有這段時間她一個人所曆經的各種艱難跟委屈,更多的卻是一種終於撥開雲霧見明朗的幸福跟歡欣
原來,季明禮一直是喜歡她的,隻是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季明禮,你這個大笨蛋!”
……
翌日。
因為答應了今天要帶陶夭去護城河賞花,季明禮很早就起來了,還切了水果裝盒,還準備了一些陶夭能夠吃的零嘴。
等所有出去郊遊的事宜都準備就緒,陶夭還沒下樓。
往常這個點,就算是陶夭沒有醒,小寶的哭聲也已經嚎得整棟別墅都能聽見了,今天早上這一大一笑卻是格外地安靜。
季明禮上樓,去敲陶夭的房門。
“幺幺,醒了嗎?”
季明禮輕叩房門,裏麵沒人應答。
“幺幺,我能進去麽?”
裏麵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難道還在睡?
賞花最好要去得早一點,早上的空氣最為新鮮,而且也不會像中午那樣,一眼望過去,全是人頭。
之前陶夭非要嚷著出門,回頭睡過頭,會不會又怪他沒有把她早點叫醒?
嗯……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季明禮遲疑了片刻,把手放在門把上,推門進去。
房間裏窗簾拉得密密嚴嚴,隻有幾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隱約照出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兒——
枕頭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橫躺在床中央,被子被雙腿夾住,露出一節凝白如玉的後腰肌膚,寬鬆的睡褲滑至膝蓋至,小肚腿就那麽露在外頭,好幾縷發絲蓋住了半邊臉,配上房間昏暗的燈光,要是再加上恐怖片特效,嚇人指數怕是直逼五顆星。
季明禮失笑。
季明禮先是走至嬰兒床邊,陶小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一個人盯著床鈴,小嘴蠕動著,時不時地發出啊啊地叫聲,揮舞著兩個小拳頭,小腿還蹬著,被子都被他蹬沒了,倒是比這個點還在睡懶覺的麻麻精神多了。
“早安,小寶。”
季明禮彎腰,在兒子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又替他把小被子給蓋好。
陶小寶,啊啊地叫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人抱抱了。
“爸爸先去叫媽媽起床,你一個人先在床上躺一會兒,好不好?”
“啊。咘,咘——”
陶小寶吐了個一個奶泡。
爸媽是真愛,小寶是意外,何以解憂,唯有吐個小奶泡了。
季明禮被小家夥給萌到,又在他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蛋上親了親。
小寶很是冷酷無情地轉過了臉,還是被爸比給親了個正著。
嘿呀,好氣。
小寶不高興地,又吐了個奶泡。
季明禮對兒砸的小情緒一無所知,轉身去叫陶夭起床了。
季明禮把陶夭掉在地上的枕頭撿起,拍了拍,放回到床上。接著,彎下腰,動手將陶夭的衣服跟褲腿給拉好,同時柔聲輕喚,“幺幺,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幺幺……”
陶夭昨晚上愣是興奮地一晚上沒睡,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結果,睡著沒多久,陶小寶就哼哼唧唧地開始哭了,要吃夜奶。
陶夭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勉強能夠撐開一條縫,憑得完全是母愛這玩意兒。
嗬欠連天地孩子從嬰兒床裏給抱起來,喂完奶後,又給放了回去。接著,倒在床上,眼睛直接一閉,完全睡得人事不知。
陶夭完全睡迷糊了,聽見有人在叫自己起床,陶夭本能地以為是陶老頭,眉頭皺了皺,“唔……爸,別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陶夭把被子蒙住腦袋,不耐煩地翻了個身。
一不小心占了心上人便宜的明禮爸爸:“……”
陶夭翻身翻到一半,忽然清醒過來。
不對,陶老頭已經去世了。
陶夭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季明禮就坐在床邊,低頭叫陶夭起床。不期然陶夭忽然坐起身,“嘭——”地一聲,陶夭的腦袋撞上了季明禮的下巴。
“啊。”
“唔。”
陶夭的痛覺神經本來就比尋常人要敏感,這一撞,陶夭發出一聲短促地叫聲,生理眼淚便愣是如同漏水的水龍頭,嘩嘩地往外冒。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腦袋本來就比下巴要堅硬很多,按照正常情況而言,肯定是季明禮的痛感要比陶夭強很多。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陶夭的眼淚已經是糊了滿臉。
陶夭都哭成這樣了,季明禮哪裏還顧得上自己被撞疼的下巴,他手忙腳亂地抽過邊上的紙巾,給陶夭擦眼淚,“抱歉,哪裏撞疼了?給我看看。”
“疼~都是你~你,你別碰我!我討厭你,嗚——嗚——你走,你走。”
陶爺可以是一點道理都不講了。
分明是她撞的,這會兒嚎地好像季明禮才是那罪魁禍首似的。
季明禮哪裏能走?
一點也沒覺得心上人這是無理取鬧,隻是心被陶夭哭得都快擰巴成了一團,把人是摟在話裏哄著,親著,恨不得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
陶夭並非是真的一點疼都忍不得。
她要是真的一點疼都忍不得,那麽苦的武學她根本就堅持不下來,也不可能在最初無戲可拍時,以武術替身出道。
可能人就是這樣。
之前沒爹沒娘,沒人疼,什麽疼痛都能扛下來,這會兒有人慣了,有人寵了,便什麽疼,什麽痛都受不得了。
陶夭雙手捧著撞疼的地方,季明禮便把她的手給拿下來,力道盡可能地放柔給揉著,聲音透著焦急,“嗯,怪我,都是我的錯。寶貝,別哭了,好不好?”
“你,你叫我什麽?”
很奇怪,陶夭明明疼得腦袋都要炸了,她自己還哭得那樣大聲,偏生還能聽見季明禮的那一聲寶貝。
她連哭都忘了,抬著一雙兔子似的彤紅的眼,傻愣愣地仰著頭,看著季明禮。
季明禮沒有失憶,自然記得之前自己剛剛都說過些什麽。
也許,當一個男人把一個男人真的放在心尖上時,毋庸置疑,她便是他的掌心寶,心尖痣,情話也就無師自通了。
季明禮耳尖發紅,神色卻是格外認真地抬手抹去陶夭眼尾的淚痕,“寶寶,別哭。”
“轟”地一聲,陶夭整張臉都著了。
“你,你這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肉麻兮兮的啊!”
簡直像是忽然開了掛。
陶夭這會兒眼睛裏還噙著淚,潤著盈盈的水光,鼻子也紅彤彤的,莫名地,季明禮想起兩人那一晚的場景,陶夭也是這般,眼尾發紅,夾雜著低泣的求饒聲……
呼吸轉沉,季明禮抬起陶夭的下巴,吻上她微張的緋唇,似歎息,似傾訴,“我的寶寶,不是肉麻,是情之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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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季老師這是開了掛了!
撩得我這顆已婚少婦都麵紅耳赤,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