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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398 鎖骨處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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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禮,這是你……新交往的女朋友?”


  雲城交響樂團負責人,首席音樂指揮家梁康驚愕地出聲。


  今天晚上,在S帝國乃至全世界都頗負盛名的悅享樂團在胡桃音樂廳舉行一場大型古典樂演奏會。季明禮作為特邀嘉賓,也將會於後天晚上正式登上胡桃音樂廳進行演出。


  此前,季明禮所參與的公開演出大都是官方性質,聽眾群體也大都是一些名流權貴。這次跟民間音樂愛好者組成的悅享樂團的合作是季明禮主動讓經紀人胡悅跟悅享樂團去談的。季明禮認為,音樂應該是不分國界,不分地域,不分階層禮的,他希望讓他的音樂能夠跟更多的人分享,而不僅僅隻是為某個特定的階層服務。


  音樂圈是沒有秘密的。


  季明禮的經紀人胡悅主動找悅享樂團談演出合作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古典音樂泰鬥梁康的耳裏。


  梁康作為S帝國當局禦用的音樂師,對於季明禮自降身段去跟一個民間樂團合作表示難以理解。他打了電話給季明禮,在電話裏明確地提出了自己的反對,認為這是自貶身價,是瘋狂且愚蠢的行為。


  身為季明禮的啟蒙音樂老師,梁康對自己在季明禮這個徒弟心目當中的分量相當地有信心。他以為從來都對他恭敬、孝謹的大弟子必然會聽從自己的建議,以至於當樂團中有人拿著悅享樂團的音樂票誠心誠意地邀請他去聽古典樂演奏會,並且難掩崇拜地告訴他屆時音樂才子季明禮也將作為特邀嘉賓參與這次的演出時,梁康是怒火中燒。頑固、守舊的他當場撕毀了章亞若手中的音樂票,還把那位團員給生生訓哭了。


  章亞若得知了老頭子因為季明禮跟悅享樂團合作而把樂隊成員給訓哭的這件事,深感大事不妙。


  那名樂隊成員對老頭子缺乏了解,不知道老頭子這一生自視甚高,從來看不起古典交響樂以外的其他古典流行音樂,對悅享樂團這種民間樂團更是嗤之以鼻,認為他們不倫不類,是在玷汙古典音樂的聖潔,章亞若身為梁康的關門弟子,是再清楚不過她這位師父有多頑固、守舊了。


  章亞若立即打電話給大師哥季明禮,告訴大師哥老頭子因為他跟悅享樂團的合作相當地生氣,告訴了他事情全部的前因後果。章亞若本意是讓季明禮這陣子能躲著點老頭子就躲著點老頭子,別傻乎乎地往炸藥桶麵前湊。要不然以老頭子的臭脾氣,破口大罵是輕的,抄起指揮棒揍人都不是沒有可能。


  季明禮自然是明白小師妹打這通電話的背後用意,隻是他之前不知道老師生氣也就算了,現在明知道老師因為他跟悅享樂團的這件事發怒上火,倘若還裝作毫不知情,對老師不管不問,那就枉為弟子了。


  季明禮在電話裏謝過師妹的這通電話,結束通話後,就立即打電話給了老師梁康。


  一開始,梁康的電話總是在通話中。等到季明禮再打的時候,就顯示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老頭子氣大發了,不肯接這位得意門生的電話了。


  季明禮又去了老師梁康執教的音樂學院幾次,老頭子均是避而不見。


  老頭子不肯接電話,又不願意見麵,季明禮別無他法,隻好找來小師妹章亞若,商量如何跟老師道歉的事情。


  章亞若太了解老頭的臭脾氣了,她要是直接跟老頭說,大師哥找他,老頭子十有八九是不會見的。於是章亞若就騙老頭子,說是有一位神秘新貴約老師在“夜放”談邀請交響樂樂團到家中演出的事情,實際上那位所謂的神秘新貴指的就是季明禮。


  季明禮並不知道章亞若對老頭子撒謊的事情,隻當是老師肯接受他的道歉了,於是欣然赴約。


  章亞若跟季明禮兩人剛到,就聽見一片嘈雜聲,好像是警方在查包廂什麽的。


  為了避免麻煩,章亞若跟季明禮兩人索性就先在大廳裏等著。


  章亞若是兩頭瞞,這謊言隻要等師父跟大師哥一碰麵,就肯定會拆穿。章亞若在大廳支支吾吾地,就是為了這件事想要跟季明禮提前解釋清楚,以免等會兒老頭子抄起東西砸人,大師哥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她這邊正打著腹稿呢,太緊張,就一邊玩手機一邊想著等會兒怎麽措辭才好。結果,就看見了那條關於“國民老公季明禮”初戀“音樂精靈梁知微即將回國”的這一重磅炸彈。


  章亞若腦子一熱,把老頭子馬上要來的事情也全部都忘了個一幹二淨,衝動之下就告了白。


  章亞若沒想到自己運氣會這麽背,她都還沒等到大師兄的回應,就不知道從哪兒冒出這麽個不要臉的女人,對大師哥投懷送抱的!

  ……


  梁康在大廳裏看見季明禮這位得意門生,就猜到自己那個胳膊肘向外拐的愛徒又拐向她的大師哥了!

  梁康氣得不行,扭頭就走。


  還沒走出幾步,就聽見章亞若氣急敗壞的質問聲。


  章亞若梁康到底是關心這兩位徒弟的。


  他轉過身,看見的就是他那位從來都克己知禮、謹言慎行的徒弟季明禮跟一位長相妖嬈的女生拉拉扯扯!


  梁康是知道自己的關門弟子章亞若喜歡她大師哥的事情的,但是梁康從來沒有起過撮合兩人的念頭。原因無它,僅僅隻是因為他的寶貝兒大孫女兒至今對明禮念念不忘!


  梁康疼章亞若是真,可他再欣賞性格活潑,天資聰穎的章亞若,對方也不過是他的愛徒,如何能夠跟身上流著他的血脈,打小就跟在他身邊長大,完美地繼承了他的音樂天賦的孫女梁知微相比?

  因此,在看見季明禮跟一個他不認識且從未見過麵的陌生年輕女子曖昧不清時,梁康忘了他還在因為季明禮不顧他的反對跟民間樂隊悅享樂團合作的事情,他疾步走上前,語氣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此前,季明禮從未跟異性有過如此親密地接觸。


  懷裏的人柔軟溫香,還有淡淡的紅酒的氣味,季明禮僵硬著身體,生怕會碰到不該觸碰的位置。


  麵對老師嚴厲的質問,以及小師妹受傷的眼神,季明禮的太陽穴隱隱地疼了起來。


  如果他告訴老師和小師妹,他根本不認識這位小姐,他們信嗎?

  “看來,這位真的是你的女朋友了?嗬。季明禮,你好,好得很!”


  季明禮遲遲沒有將身上的人給推開,甚至也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在梁康看來,這分明是徒弟翅膀硬了,不把他這個師父看在眼裏的行為。


  梁康冷冷地看了季明禮一眼,轉身怒氣衝衝地走了。


  “老師……”


  季明禮才想要站起身去追,懷裏的人兒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扭了扭,整個人都埋在了他的懷裏,聲音嬌媚,“別動,我頭真的很暈~”


  “師哥,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章亞若難以相信地望著季明禮,一雙大大的眼睛已然蓄了一層晶瑩的水花。


  季明禮的太陽穴疼得更厲害了。


  想到小師妹方才的告白,想著或許借這個機會,令小師妹徹底死心也好,於是他最終沉默地點了點頭,“嗯。”


  章亞若哭著走了。


  季明禮覺得抱歉地同時,也鬆了口氣。


  他跟這位小師妹並不算太熟,隻是之前因為在老師的緣故,去老師所在的交響樂團上過幾節指導課,也跟成員們合作過幾次。他不知道這位小師妹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也不知道對方喜歡他什麽,隻是對方到底是老師近年最喜歡的弟子,他怕話說得太重,小姑娘會承受不住。


  如今,倒是省了這一麻煩。


  “小魚兒。我好熱啊~你到底跟人家要了微信號沒有?趕緊的,送我回去……”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女孩兒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肌膚。


  從未跟異性有過如此近的距離的季明禮臉頰燒紅,就連脖子上的肌膚都是一片殷紅。


  比起小師妹,他是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更大的麻煩?


  “小魚兒,我好熱啊,真的好熱~你趕緊的,快送我回去啊!”


  懷裏的人兒扭著柔軟的身子,像是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臀部擦過他的大腿深處。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起了不該起的反應,季明禮臉色微沉。


  路過好幾個客人都在朝他這個方向打量,其中有好幾個人過於露骨的眼神令季明禮微微皺了皺眉。


  季明禮不明所以,他順著那些人的目光,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懷裏的陌生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扯開了她針織衫的領子,露出雪白的香肩,甚至連胸前的風光都若隱若現。


  季明禮的胸口莫名地騰起一股怒氣,也不知道是在氣那些人眼神露骨,還是應該氣這個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如此不自愛。


  不能把人丟在這裏,他完全能夠想象的出來,他要是一走了之,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獨自一人留在這大廳,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


  “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你告訴我,你的朋友在哪個包廂號?我帶你去找他。”


  季明禮扣住陶夭的手腕,稍微用力,將人從自己的懷中扯落。


  從陶夭的隻言片語當中,季明禮猜測,對方應該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夜放”,並且之前對方就坐在他現在坐的位置上。把人交給她的朋友,如此,他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陶夭被摔在了沙發上。


  季明禮指尖微涼的溫度留在了她的手腕上,她“小魚兒,你的手好冰啊。唔,好舒服~”


  陶夭也看不清哪兒是手,哪兒是臉,哪兒是胸,她在季明禮身上胡亂摸著,在摸到一片冰涼之後,她遵循此刻身體的本能,把手伸了進去不說,還將臉都貼了上去。


  季明禮臉都青了。


  他動了氣,將陶夭的手用力地從他的衣領裏給拽了出來。


  正打算打電話報警,大廳經理恭敬地走了過來,“這位客人,我們樓上就有房間。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大廳經理在監控上看出陶夭的警察才帶走一位疑似嫖娼的客人,經理可不希望再出什麽事情,這位女客人一看就像是喝醉了或者是服了藥了,要是她跟這位男客人當眾發生些什麽限製級的事情被其他客人舉報,那他們俱樂部可真就得歇業整頓,他也就直接下崗了。


  “有。”


  “您請說。”


  “麻煩你幫我撥打下報警電話。”


  大廳經理:“……”


  哎,哎?

  隻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陶夭的身體便又纏了上來,一雙手還在他的身上胡亂摸著。


  季明禮不得不用雙手製止她,根本騰不出手去打電話,自然隻能委托大廳經理打這通報警電話。


  ……


  徐以漁從洗手間出來,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說是陶夭因為對一位先生進行性騷擾,目前依法在警局接受筆錄,請他通知她的家人或者是朋友來警局繳納保釋金時,第一反應就是他接到了詐騙電話!


  徐以漁果斷地把打電話的人給罵了一通,並且迅速拉黑,“傻X。這年頭騙子都這麽不過腦了嗎?幺幺對一個男的性騷擾?我們武館什麽環肥燕瘦沒有?幺幺至於對一陌生男的性騷擾呢麽?這是侮辱誰的智商呢?傻叉。”


  與此同時,雲城XX地方警局

  “這位先生,您確定您要控告這位女士對您進行性騷擾嗎?”


  警局大廳,警方手裏拿著紙筆,隔著桌子,對坐在桌子那頭的報案人做最後的確認。


  季明禮目露猶豫,他沉吟片刻,“請問這位警員,你們的意思是,那位小姐是因為吃了喝了某種加料的東西,所以才會對我做出騷擾的舉動?”


  “是的。在們對這位陶小姐的抽血之後,她的血液分析報告是這麽顯示的。而且,如您所見,在我們給陶小姐服下相關的解藥後,陶小姐現在在逐步地恢複了正常。”


  在做筆錄的警員抬起頭,視線在季明禮臉上逗留了一會兒,趕忙又收回目光,實話實說地道。


  這年頭,女性告男性性騷擾挺多的,但是一青壯男人告一年輕女孩,還是一特別漂亮的女性性騷擾,縱然是從警多年也不多見。


  一開始警方還以為是小兩口鬧別扭呢。


  當然,他現在已經問清楚了,這對青年彼此之間並不認識。平心而論,對這位被害人還有那麽一丟丟的小羨慕,畢竟這位陶小姐是真的長得很漂亮啊!


  季明禮並不知道警方如此豐富地內心戲,確定陶夭是因為藥效的關係,才有晚上一係列反常的舉動,下意識地看了眼一個雙手抱膝坐在警局的椅子上的陶夭。


  可能是因為藥效的緣故,對方的鬢角的頭發濕透,整個人看上去有一些脫力,眼神也有些呆滯,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漂亮的、落了水的薩摩,莫名有一種可憐兮兮的呆萌。


  季明禮搖了搖頭,對自己腦海裏不合時宜的憐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季先生是決定不告了是嗎?”


  意識到警方是誤將他無意識的搖頭的動作當成了答案,考慮到對方始終是個女孩子且對他並沒有真正地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又是在服了藥的情況下,季明禮索性將錯就錯地“嗯”了一聲。


  “好的,請在這裏簽下字。”


  季明禮在筆錄上簽了字,站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


  “警察叔叔,那位先生不告我了,是不是代表我可以不用交保證金,就能走了?”


  走出警局大廳前,季明禮聽見女孩跟警方交談的聲音。清醒時的聲音沒有醉酒時那般嬌柔,卻也是嬌媚入骨。


  意識到自己對這位僅有一麵之緣的女孩超過了不同尋常的關注,季明禮腳步一頓,步伐略微急切地走出了警局。


  ……


  “喂!你等一下!”


  季明禮走到馬路對麵攔車,聽見聲音,下意識地轉過頭。


  陶夭追在季明禮的身後。


  跑至季明禮的麵前,因為一時腿軟,身體向前撲去。


  季明禮都已經被晚上的陶夭給整出條件發射來了,生怕她整個人又會跌進他的懷裏,他本能地伸手去扶。


  季明禮的雙手落了空。


  陶夭身體素質極好,剛服下解藥那會兒確實有點脫力,剛才小跑時也有點頭暈,不過因為意識是清醒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平衡感。


  陶夭自己站穩了身體。


  “抱歉了啊,大兄弟。我真不是故意要吃你豆腐的!今天的事情,謝謝了啊。”


  陶夭朝季明禮鞠了個大躬。


  她沒那麽不識好歹。


  哪怕這人因為告她性騷擾,她差點進了局子,她對對方也是半點怨恨都沒有。陶夭心裏門兒清,今天晚上如果不是真碰上百年難得一遇的謙謙君子了,就她這情況,要是今天晚上碰上的是別人,百分百會被人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不必。”


  恩人的聲音清清冷冷的,賊他媽禁欲。


  陶夭是個無可救藥的聲控以及顏狗。


  這些年,陶夭喜歡過的人總是長了一張被上帝偏心的臉蛋,嗓子卻是如車禍現場。要不就是聲音好聽到能讓人懷孕,一看相片,隻想剖腹流產。


  前陣子陶夭就粉過好幾個男性聲優,興致衝衝地關注了人社交賬號,翻看人私人相冊,過後,隻想自戳雙目——


  白瞎了他們那給上帝唱過歌的好嗓音!


  陶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因為某個人的聲音而小鹿亂撞了,沒想到時隔數月,竟然又聽見了令自己如此春心蕩漾的性感嗓音!


  之前在警局,陶夭也沒好意思去看被自己騷擾的受害者長什麽模樣。


  實在是這聲音太他媽蘇,太他媽性感了,陶夭沒忍住,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好奇地抬起頭。


  入眼的首先是皺巴巴的黑色西裝以及白色襯衫。


  陶夭:“……”


  有一種莫名心虛是腫麽肥似?


  白色襯衫往上,是恩人的鎖骨。


  嗯,不愧是她喜歡的聲音的主人,鎖骨都令人迷醉。


  唔……


  為什麽恩人上的鎖骨會唇印,而且,不止一個。


  最重要的是,那些唇印看上去為什麽還無比熟悉?


  臉頰一陣燥熱,陶夭忽然沒有再繼續往上看的勇氣了。


  “告辭——”


  啊!啊!啊!

  聲音真的好禁欲啊!


  等,等等——


  告,告辭?


  幾個意思?

  就在一鼓作氣,倏地抬起頭時,隻聽“嘭”地一聲,出租車的車門被關上。


  餘光隻來得及瞥見恩人黑色的西裝外套,恩人已然坐上出租車絕塵而去。


  陶夭望著汽車尾氣悵然若失。


  聲音辣麽蘇,性格又那麽NICE,真的很好奇恩人長什麽模樣啊啊啊!


  ------題外話------


  木有留言,木有月票,就木有動力,就木有靈感,就木有大粗長~

  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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