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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299 好久不見,612

  李安修跟袁小源聽了慕臻所說的話之後,大吃一驚,宋聞均把王八羔子怎麽把嫂子也給綁架了?


  禍不及妻兒,宋聞均那孫子到底還有沒有點良知?

  “行,隊長,你跟圓圓藏好,別藏這附近了,這附近有血漬。你們藏個地方,做個標記,我現在就去找副隊他們!”


  現在也不是憤怒的時候。


  當務之急,隻找到副隊他們,商量救人的計劃。


  把腦袋上的作戰盔往下一扣,李安修就跑了。


  技術兵普遍有一個弱點,就是相比隊裏其他成員,體能嬌弱。


  李安修作訓時,體能一直都比袁小源要好一些,這也是為什麽兩人同樣都受傷的情況下,慕臻會指使李安修去聯係人。


  袁小源也知道體能一直是自己的短板,所以他沒有搶著要去,而是乖乖地聽從命令,留在原地。


  這會兒,袁小源也不哭了,因為他剛才抱隊長的時候,就發現,隊長的體溫燙得嚇人。


  隊長發燒了!

  他不能哭,他得省點力氣,照顧隊長。


  慕臻手臂上的傷口裂開了,袁小源身上有紗布,就簡單地給做了點消毒跟包紮,泥土跟枯葉把地上的血漬覆蓋掉,確定看不出什麽痕跡後,在滿足的麵前蹲了下來。


  “隊長,我背你吧。安哥說得對,這裏不安全,我先背您去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袁小源在慕臻的麵前蹲下身。


  袁小源沒有看不起他家隊長的意思,隻是隊長現在的樣子實在太糟糕了。


  臉上都是血,臉五官都瞧不太清楚,衣服也是一片暗紅,要不然,他跟安哥兩個人躲在灌木叢裏半天,也不會沒有認出宋聞均那名下屬背上背的人就是隊長。


  “好啊。”


  慕臻懶洋洋地應了一句,沒什麽骨頭式地趴在了袁小源的肩膀上。


  要是平時,袁小源肯定會嘟囔幾句,隊長你真是越來越懶了之類的,可是這個時候,袁小源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們隊長平日裏懶得沒得邊,買瓶水都要使喚人,瓶蓋都要人給擰開,矯情得他們都想集體給他套麻袋。


  但是執行任務時,他們隊長從來不這樣。


  有危險,他們隊長都是第一個上,盡可能地照顧他們每個人的周全,像是是上次在塔爾塔他們集體被哈兒的武裝分子給包圍,是老大一個人引走了活力,他們才突出了重圍,不然東哥他們肯定得集體折在那裏。


  在袁小源認知裏,他們老大就是金剛之身,他從來沒看見他們老大累過,哪怕他看上去像是沒骨頭的橡皮人,執行任務時從不含糊。每次不管執行什麽任務,他們集體都趴下了,老大都能夠有精力背著受傷的安哥徒步穿過沙漠,最終等來救援。


  除非老大陷入昏迷,在清醒的狀況下,不管受多重的傷,老大也不會要他們背,增加他們的行軍負擔。


  這次,身體得是多難受,才肯答應給他背?


  袁小源抽了抽鼻子,不能哭的。


  男子漢大丈夫,得堅強。


  隊長還活著,他還活著,安哥還活著,他們都還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


  ……


  慕臻派李安修而不是派袁小源去聯係陸晏清決定是正確的選擇。


  李安修比袁小源的心思要縝密跟活泛一些。


  要是派袁小源去找陸晏清,袁小源肯定就按照慕臻說的那樣,在沿途做下痕跡,等著陸晏清發現他們,李安修沒有那麽做。


  慕臻的那個方式最穩妥,李安修有自己的主意。


  李安修是直接根據西南狼作戰隊員們的習慣,根據最佳隱藏、狙擊點,農舍的七點鍾方向,找到了埋伏在樹上的朱賀。


  確切來說,應該是他成功地讓朱賀發現了他。


  朱賀從小在農村長大,最喜歡上樹。


  到了部隊裏,這點小毛病也沒改,平時軍事演習,出任務,就喜歡躲樹上做他的隱藏點。


  其他隊員費勁巴拉地上棵樹,對朱賀而言,就跟爬個樓梯一樣,無論多麽難爬的樹,對他而言也就是喝口水的功夫。


  樹上視野佳,他們又是最會偽裝的一群人,朱賀最長記錄是,在執行任務時躲樹上待了三天三夜,那一身的迷彩服,躲在樹影重重的綠樹間,那三天內犯罪分子從他的那棵樹下走來走去,愣是誰也沒發現他,最後被趕來的慕臻他們一窩給斷了匪窩。


  朱賀的偽裝做得太好,除非他主動現身,否則是很難發現他的。


  李安修也沒打算一棵樹一棵樹地找,太費時間,仔細抬頭去看。


  他隻需要算出最佳狙擊角度跟距離,走到一片山林的空地區域去,讓朱賀發現他就可以了。


  當李安修出現在朱賀潛伏的那片區域時,朱賀確實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他,但是他沒有馬上從樹上下來,而是選擇先進行觀察。


  李安修跟袁小源兩人是同時陷在宋聞均手裏的,現在隻見到李安修一個人,朱賀不得不去想,李安修的出現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倒不是懷疑他背叛組織,而是擔心宋聞均有心利用李安修,對他們一網打盡。


  然後,朱賀就看見了李安修抬起右手,做了扇風的動作。


  朱賀數了數,一共是三下。


  這是他們西南狼特種作戰隊隊員們之間的專屬暗號——


  右手上下三下,意思是沒有人跟蹤,看見請盡快與我取得聯係的意思。


  朱賀看見這個暗號,再沒有任何的猶豫。


  接著,就是大變活人的時候。


  龍峽穀地勢兩邊陡峭,山風從山澗呼嘯而過。


  山林的樹葉被風吹得簌簌作響。


  李安修仿佛扇風,一共扇了六下,也沒見朱賀從樹上跳下來。


  李安修的眉頭皺眉,難道他判斷錯誤,朱大哥不在這附近?

  李安修打算去其他地方再找找一看,一轉頭,就看見穿著一身吉利服的男人站在他的麵前,渾身上下,除了一雙漆黑的眼睛,基本上跟綠色融為了一體。


  虧得是大白天,要是晚上,手電筒那麽一照,這麽毛茸茸、綠色的一團真能把人給嚇出個好歹來。


  “朱大哥,你怎麽一點聲兒都沒有!”


  李安修停止了扇風的動作,差點就朝朱賀開槍了。


  朱賀摸了摸寸頭,皮膚黝黑的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爽朗,“是我考慮不周,不該就這麽出現在你背後。我剛想跟你打招呼,你就轉過身來了。對不住啊。對了,怎麽就你一個人?圓圓呢?”


  李安修簡要地把他跟袁小源兩人剪斷繩子,從關押他們的倉庫裏逃了出來以及半路遇見慕臻,包括後者讓他想辦法盡快聯係上隊員,營救被困在農舍裏的蘇子衿的事情跟朱賀說了一遍。


  朱賀知道蘇子衿帶著印章去救慕臻的,也從耳麥裏知道了宋聞均隻準她一個人進去,不準陸晏清一起陪著的事情。也擔心過蘇子衿進去後的處境。


  他萬萬沒想到,蘇醫生竟然真的做到了,把隊長從宋聞均那裏給救了出來。


  慕臻已經獲救是件大事,朱賀立即聯係了身在暗道的陸晏清。


  陸晏清得知慕臻已經成功脫困,來不及鬆一口氣,聽說蘇子衿還在裏麵,朱賀現在就要去找隊長,大家商量如何營救蘇醫生的事情,耳麥那頭的人低咒了一聲。


  朱賀跟陸晏清的心情是一樣的。


  蘇醫生肚子裏還懷著孕呢。


  要是真出了什麽事,親自把蘇醫生送到這裏的他們可真是罪孽深重了。


  陸晏清在暗道裏,信號不怎麽好,陸晏清掛了,吩咐朱賀跟慕臻會合後再跟他聯係,到時候他應該已經出了暗道了。


  朱賀應下了,兩人也就結束通話。


  陸晏清帶著徐東來跟胡步元兩人一起進了暗道,外麵隻有林不將跟朱賀兩人守著。


  朱賀用耳麥通知了林不將前來跟他會和。


  林不將埋伏的地點跟朱賀隔得並不太遠,十分鍾不到就出現了。


  見到皮青臉腫的李安修,林不將也是吃了一驚。


  李安修看出林不將的驚訝,知道他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自己,李安修怕耽誤時間,就說邊說邊走,三人一起趕去跟慕臻以及袁小源兩人會合,在。


  ……


  “隊長,你別擔心。安哥肯定很快就會找到副隊他們的。等聯係上副隊,我們再一起商量把蘇醫生救出來的事,蘇醫生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別擔心啊。隊長,我是不是沒問過你跟蘇醫生是怎麽認識的啊?隊長,要不你跟我說說,你跟蘇醫生是怎麽認識的唄?還有,那次在塔爾塔山洞,你跟蘇醫生,你倆那時候就已經在一起了嗎?隊長,隊長,你在聽嗎?”


  龍峽穀到處都是半米高的野草,想要藏兩個人,太簡單了。


  袁小源選了個地勢較高,利於觀察卻不容易被發現的地點,藏匿他跟慕臻兩個人。


  為了方便慕臻休息,袁小源讓慕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即使隔著作訓服,袁小源也能感受到慕臻身上過於燙人的體溫。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睡著,現在室外溫度這麽冷,一旦睡著,跟自殺什麽區別?

  袁小源為了吸引慕臻的注意力,不至於讓對方在這個時候睡過去,隻得一個勁地跟對方講話。一開始,他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就不是個能聊天的人,顛來倒去的,也就是那幾句,隊長,你別擔心啊,安哥會找到副隊他們的,他們會順利將蘇醫生給救出的雲雲。後來忽然想起他們都還不知道隊長跟蘇醫生是怎麽在一起的。袁小源認為慕臻一定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於是興致勃勃地問上了,然而,身旁之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袁小源不由地慌了。


  袁小源轉過頭,就看在慕臻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動不動,他甚至沒有看見隊長起伏的胸膛。


  一個可怕的猜測在他的腦海中產生,袁小源四肢僵硬。


  他指尖顫抖地探向慕臻的鼻息——


  一隻手用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慕臻那雙平日裏慵懶、風流的桃花眼此刻殺氣畢現。


  袁小源嚇得咽了咽口水,額頭有冷汗沁出,手腕疼得像是生生被地給掰折了,太疼了。


  袁小源的眼眶覆了一層生理淚水,真的太疼了,他毫不懷疑,要是隊長再用些力氣,他的手一點會骨折,“隊,隊長,是我。”


  “抱歉。”


  慕臻鬆了手,眼底還有一絲殺氣未退,整個人顯得相當地冷漠,跟平時的慵懶、浪蕩完全不一樣。


  袁小源是見過慕臻的起床氣的,他剛才見隊長一動不動,完全沒往隊長可能是睡著了這一方麵去想,太慌亂了,也就沒過腦子,還以為……


  “隊長,你剛剛,是睡著了嗎?”


  袁小源揉著發疼的手腕,帶了點小心翼翼。


  其實袁小源更加傾向於,隊長剛才應該是暈過去了,這種天氣絕對不能在室外睡過去,這種常識,隊長肯定比他更清楚。


  他剛才跟隊長講話,隊長沒有回應是事實,他拿手探向隊長的鼻息,隊長差點把他的手給掰折了,也是事實,這兩項事實都在說明,隊長剛剛應該就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說是睡著了,完全是因為袁小源小盆友心地善良,給慕臻留麵子呢。


  袁小源並不知道,慕臻確實是沒有睡著,也沒有暈過去。


  在沒有救出蘇子衿之前,慕臻是不會允許自己睡著,或者是暈過去的,哪怕是短暫的小憩跟昏迷都不可以。


  慕臻是耳鳴現象太過嚴重,他根本沒聽見袁小源都說了些什麽。


  他的手臂被子彈擦過,又在受傷的情況下在零攝氏度的以下的地下室待了一晚上。這一晚上,也不是就那麽在平靜當中度過,時不時地會有人進來,對他施行暴力行為。


  慕臻猜測,應該是宋聞均下過什麽,諸如“好好招待他”這種命令。


  因為那些人打人都非常地有技巧,他們避開了要害的部分,讓他留了口氣,卻又飽受疼痛的折磨。


  腦袋也被人拿在牆上撞過,耳朵一度處於耳鳴的狀態,有時候能夠聽得見聲音,有時候聽不見。


  之前在農舍,慕臻其實並不能夠聽清楚宋聞均跟小玫瑰之間的對話,大部分時候,他靠的是唇語。


  在山林裏,他也是根據灌木叢的雜草有被踩過的痕跡,才判斷出裏麵藏了人,這才發現的袁小源跟李安修兩人。


  現在,他趴在袁小源的肩膀上,讀不到唇語,才會對袁小源所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會忽然對袁小源出手,純粹是條件反射。


  燒糊塗了,慕臻捏了捏眉心。


  隊員裏麵,袁小源年紀最小,也最感性,如果讓小家夥知道自己因為耳鳴得太過厲害,根本聽不見聲音,慕臻毫不懷疑,小家夥的眼淚絕對會把他給淹了不可。


  “嗯。眯了會兒。”


  既然小崽子以為他是暈過去了,慕臻索性將錯就錯。


  他又重新把頭枕在袁小源的肩膀上,閉上了眼。


  袁小源想要提醒隊長,這麽冷的天氣,不好睡過去的,睡過去天危險了,一看隊長那麽疲倦的樣子,又默默地將話給咽了回去,隻是默默地把人給抱緊了一些,把自己的溫度傳給對方。


  差不多十來多分鍾之後,李安修根據袁小源沿路做的記號,跟林不將還有朱賀一起找了過來。


  “隊長!”


  “隊長!”


  兩人看見慕臻跟李安修和袁小源一樣,都很激動。


  隻是這次,不等林不將和朱賀抱上慕臻,袁小源就把兩人給擠開了,“你們別碰到隊長了,隊長身上有傷呢。”


  林不將跟朱賀一聽,下意識地就朝慕臻身上看去,這一看,兩人臉色鐵青。


  不同於袁小源跟李安修那點皮外傷,慕臻身上那暗紅色的血漬,就知道這一晚上,他都遭了多大的罪。


  經過方才的休息,又被袁小源喂著吃了點餅幹,喝了點水,慕臻體力稍微恢複了些,“怎麽隻有你們,陸哥、東子他們呢?”


  慕臻燒得厲害,喉嚨都沙啞得厲害,腦海裏像是住了兩個人,分別拿著一根線,在朝他的兩邊拉扯,頭很疼,還是分出了幾分清明,在沒有救出小玫瑰之前,他是不不會允許自己倒下的。


  “副隊跟東子他們都在暗道裏呢。”


  林不將把慕臻被宋聞均綁架之後,宋聞均要求必須要由蘇子衿拿著西南軍的統帥印章,來交換慕臻,以及原本由陸晏清陪著蘇子衿進農舍,到宋聞均隻允許蘇子衿一個人進去,陸晏清不得不改變策略,帶著徐東來、胡步元一起潛入暗道,打算跟軍情九處的人一起把慕臻跟蘇子衿給救出來的計劃一五一十地告知給了慕臻。


  在講述的過程當中,林不將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畢竟是他們去了醫院,告訴了蘇醫生老大被綁架的事情,要不然,現在蘇子衿也不會困在裏麵。


  林不將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慕臻的反應,因為慕臻的臉上都是血,表情上實在看不出什麽,隻是那一雙平日裏總是噙笑的眼睛,這會兒一點笑意也沒有。


  林不將這心裏涼颼颼的,他們這次恐怕集體要凉。


  朱賀也是大氣都不敢喘。


  李安修跟袁小源是被宋聞均的人給打暈比慕臻還要更早一點的時間,他們根本不知道宋聞均提出的要求蘇醫生拿著西南軍統帥印章去跟慕隊交換的事,更不知道他們隊員竟然真的去找蘇醫生了。


  可是,就算他們兩個在,他們隻怕也會做跟大家一樣的選擇的。


  要是換成他們,也是寧死,也不願意自己所愛的人為了自己去犯險。


  隊長不同。


  他是西南狼特種作戰隊隊長,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他們也不能放棄營救他的希望。


  會找上蘇醫生,真的是下下策。


  四人已經做好被訓的心理準備,誰也沒猜到,慕臻會忽然就噴出一口血來。


  林不就在站在慕臻的麵前,鮮血將他黑色的作訓服染成了暗紅色,草地上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其他人大驚失色。


  “隊長!”


  “隊長!”


  “隊長!”


  “隊長!”


  ……


  床上,蘇子衿倏地睜開了眼睛。


  一股淡淡的馬鬱蘭、白檀、香草根以及若有似無的琥珀、麝香混合的香氣,縈繞著她的鼻尖。


  房間裏有人!

  她的身上,有一道炙熱的、侵占的視線,這令蘇子衿相當地不舒服。


  蘇子衿轉過頭,沒有任何的意外,對上了西蒙。埃裏克那雙湛綠的湖泊般冰冷的眼眸。


  蘇子衿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這個西蒙。埃裏克在她的床邊坐了多久。


  西蒙。埃裏克的視線侵占感十足,並沒有因為蘇子衿的醒來,而有任何一絲一毫地收斂。


  “你醒了。”


  普通朋友或者是情侶之間充滿溫度的三個字,從西蒙。埃裏克的口中說出,能夠生生地令人打一個寒噤。


  蘇子衿沒有打寒噤。


  不喜歡跟陌生男人獨處一室的她,擰了擰眉心。


  通常,隻要蘇子衿原意,她就能夠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情緒。


  她當著西蒙。埃裏克的麵前皺眉,就是在明確地告知對方,他的不喜。


  如果西蒙。埃裏克夠識趣,這個時候就應該自動地消失。


  蘇子衿失望了。


  西蒙。埃裏克不能夠沒有因為蘇子衿表現出對他的排斥,就自動地消失。


  “好久不見,β612。”


  最終,西蒙。埃裏克打破沉默。


  跟蘇子衿打招呼時,西蒙。埃裏克的唇角是維持著一種上揚的弧度的。


  西蒙。埃裏克本來就長得好看,隻是因為不苟言笑,所以給人的感覺才會相當可怕,他這麽一笑,刹那間,仿佛冰雪初融,可以說是相當賞心悅目的畫麵。


  如果陶夭那個顏控也在,隻怕早就嗷嗷地要求跟對方合影。


  然而,對蘇子衿而言,西蒙。埃裏克這個人,隻代表了“危險”兩個字,就像是開在山澗陰暗處的彼岸花,濃烈妖嬈,但淬了毒。


  β612。


  蘇子衿曾經在夢境裏,不止一次聽說過這個冰冷的代號。


  如果她真的就是夢境裏的那個小女孩,那麽西蒙。埃裏克,無疑就是負責看管她的那個實驗人。


  蘇子衿從骨子裏厭惡β612這個稱號,沒有人喜歡被稱作一個冰冷的代號。


  因為之前在夢見裏就夢見過西蒙。埃裏克,也才猜到了他就是夢境裏負責看管他的實驗人。


  因此,對於西蒙。埃裏克稱呼自己為β612,蘇子衿沒有任何的震驚,當然,她也沒有任何的其它的情緒。


  她隻是用一雙不解地、警惕的眸子,盯著西蒙。埃裏克,如同他們僅僅隻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他們也確實僅僅隻是陌生人。


  如果沒有那些夢境……


  蘇子衿的眼神太過平靜,這令西蒙。埃裏克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地多了幾分探究。


  當年,是他一時不察,被β612給逃了出去。


  這些年,他之所以繼續為貝拉夫人效勞,就是看中貝拉夫人的權勢,他從未放棄過尋找β612的下落。而在幾十億人口的地球,找一個,離不開驚人的權勢跟財富。


  他派去的大部分人,散落在世界各地,他以為,憑借β612的聰穎,必然早就去了國外。


  嗬,β612果然聰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嗎?

  至少,他從未想過,β612竟然還在s國境內,而且,就在距離他這麽近的地方!


  當年,他教會她如何控製自己身上的力量,教會她如何潛伏於正常人類中間,而不被人發現,教會她如何成為一把殺人的刀。


  他也知道,他的β612從來沒有被馴服過,那雙赤紅色的眼底從來沒有溫順跟馴服。


  一個從他的身邊逃走了近十年的寵物,再次見到主人,真的有可能如此平靜嗎?

  西蒙。埃裏克抬手,觸碰蘇子衿的臉頰,在快要觸碰到時,蘇子衿頭一偏,眼底警備越發濃烈。


  西蒙。埃裏勾住蘇子衿的下巴,伸手,摸向她的耳朵,將她裝有納米監控的耳釘給摘了下來,一隻手捏成齏粉。


  蘇子衿瞳孔微縮。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頭號婚寵:軍少別傲嬌!》,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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