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007 差一點憋壞他的慕大帥
徐東來闖進來得實在太過突然。
所說的話又太過奇葩。
等到蘇子衿反應過來,跟病人交代了一聲之後,急忙攥著手中的鑽戒追出營帳,外麵已不見了徐東來的蹤影。
蘇子衿問了接醫護人員,又往前追了幾步。
昨天夜裏下過一場驟雨。
地麵都還是濕的。
走得稍微快一點都能摔倒。
差一點扭了腳,剛才病人的身體檢查又才進行到一半,蘇子衿隻得放棄繼續追上去的念頭。
蘇子衿死死地攥緊手中的鑽戒,冷著臉,往回走,整個人都在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於是,今天救助站的病人格外的配合醫生的檢查。
即便是平時那些最難纏的,護士紮個針都能叫得沸反盈天的病人都安靜得跟鵪鶉沒什麽區別。
病人的配合,多少緩解了蘇子衿心中的氣悶。
超高效率地完成了每日的查房工作,蘇子衿走出最後一位病人的營帳。
去院子裏的水井邊打水洗手。
身為醫者,每天在結束查房後洗手消毒,是蘇子衿早已陽城的習慣。
蘇子衿把打水的水桶放回井裏裏,用來紮頭發的發圈,忽然斷了。
蘇子衿隻好從口袋裏,重新摸了一根發圈。
不期然地,被口袋裏某種堅硬的物體硌了手。
因為病人配合而帶來的好心情,在這一刻,破壞殆盡。
這枚戒指,蘇子衿是早上醒來時,就發現被人戴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的。
蘇子衿隻要一想到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在昨天夜裏,趁著她睡著後曾悄無聲息地潛入過她的營帳,還碰過她的手,就恨不得把對方給大卸八塊!
她去找對方算賬。
營帳裏,除了呼嚕打得震天響的傻大個,再無其他人。
她撲了個空!
“這戒指老大既然送給你了,就是你的。
你要是實在嫌這玩意兒太土太小,下回你見到老大,讓他再送你一顆比這更大更漂亮的!”
耳邊響起徐東來離開前所說的話,蘇子衿神色又是一冷。
她拒絕收下這枚戒指,根本與戒款式跟大小無關,而是戒指這東西,象征性太過特殊,本身價值又太過高昂,縱然她救過對方的性命,這份謝禮也太過貴重。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
憑她僅有的這幾次接觸,她總覺得,那個男人留下這枚鑽戒,不像是為了表達謝意……
“蘇醫生。”
一道弱弱的女聲打算了蘇子衿的思緒。
蘇子衿從口袋裏摸出發圈,隨意地紮了個丸子頭,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轉過身。
幾步之外,麵帶猶豫的娜塔莎走近。
“有事?”
娜塔莎先是咬了咬下唇,接著,像是終於鼓起勇氣,她一鼓作氣地道,“蘇醫生,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抗拒為那位危險的病人治療,更不應該違抗您的命令,拒絕為他導尿。
還請您在我的個人工作表現評估上能不能不要記錄以上的事情?
否則要是您的報告上交上去,國際醫療協會的國際醫療救治組分會的委員們很有可能會取笑的護士執照,甚至不再允許我報告醫療相關專業。
蘇醫生,求您了……”
娜塔莎走近,環顧了眼無人的四周,悄悄地從口袋裏,摸出一塊金幣放在蘇子衿的手中。
蘇子衿聽見娜塔莎為昨天的事情道歉,神色稍緩,卻又在對方拿出金幣時,倏地冷下了臉。
“看來你並不知道你錯在哪裏。
也並不是真心改錯。
你的道歉我不會接受。
金幣也請你收回去。
身為你的上級,我會把在當醫療誌願者的這段時間的表現如實地寫在評估報告上。
至於報告交上去之後,國際救治組分會的各位委員們會做出怎樣的決定,不是現在的你需要考慮的。
希望日後你能夠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
記住,你是一名醫者。
隻要你的身上還穿著這身白大褂,你就得對你自己負責,對你的病人負責!”
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
娜塔莎卻像是聽見什麽笑話一般,緩緩地笑了。
“嗬。
蘇醫生,不是每個人都像您一樣,是一個無牽無掛的孤兒的。”
孤兒兩個字,像是一把巨斧,劈在蘇子衿的大腦上。
蘇子衿臉色發白。
娜塔莎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受傷。
原來,這個看似無堅不摧,冷血心腸的人也受傷。
這樣的認知令娜塔莎的胸口升騰起幾分報複的快感。
“我們跟您不一樣。
我們大部分的人,在自己的國家,都有父母,有親人。
如果我們出了事,他們會為我們難過,會痛不欲生!
我是一名醫者。
可同樣,我也是我父母的女兒,我未婚夫鍾情的人!
我有義務為了他們拒絕靠近隱藏的風險!
喔。
噢,我差點忘了。
您是個孤兒,似乎也沒什麽朋友?
您的男朋友也即將在不久的將來迎娶別的女人了。
這個世界上,是真的再沒有人關心您的安危與否了。
所以您大概也無法體會,為了那些愛自己的人而分外愛惜自己性命,遠離危險的這種義務跟責任,我說得對不對?”
蘇子衿猛地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惡毒地笑了。
蘇子衿放在口袋裏的手死死地攥緊。
昨天傍晚那個身材迷彩服的男人扶著他受傷的同伴,手持加特林,喊著要見醫生時,她走出營帳,瞥見了蹲在她營帳外的娜塔莎。
娜塔莎的未婚夫就是S國人,娜塔莎聽懂了她的微信內容,不足為奇。
她沒有想到,那些被偷聽的語音內容,會在今日成為娜塔莎言語攻擊她的利盾。
手心被右手邊口袋的鑽戒硌得生疼。
蘇子衿無比感激這份疼痛。
至少,這份疼痛提醒她,必須得保持理智,以免在娜塔莎的麵前做出什麽失態的舉動。
“蘇醫生。您知道嗎?
您這樣冷血的人,根本不配擁有任何人的感情!
我詛咒您,這輩子,不會被人真心所愛,所愛的人都必然會背叛您。
您將注定孤獨一輩子,聖潔高貴如您,就讓醫學陪著您一輩子吧!”
娜塔莎懷脖子高高地揚起,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背脊挺直地走了。
旭日東升,太陽從群山之間逐漸地,高高地懸在高空。
陽光照進井邊高大的槐樹,篩落一樹斑駁的陽光。
慕臻對著槐樹樹根,哼著小曲兒,從褲衩裏掏出“慕大帥”,開閘放水。
呼~
那小護士話賊幾把多。
差一點憋壞他的慕大帥。
水聲嘩啦啦,覆蓋了腳踩著樹葉發出的微小的簌簌聲。
慕臻抖了抖心滿意足的“慕大帥”。
“誰在那裏?!”
蘇子衿手中握著費爾班—賽克斯匕首,腳在落葉上,謹慎靠近。
四目交接。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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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慕四:收了我的姨媽紅鑽戒,就是我的人拉!媳婦兒,麽啾!
蘇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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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LBALL你們啦!
我讓慕四給你們表演一段脫衣SHOW,腫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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