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 仙？魔？
莫錚很想問一遍，老人為什麽要這樣吼，這跟他所掌握的情況來看完全的不相符，甚至可以是兩個極端。
城池很大，由黑色的巨石堆砌成，宛若金屬閃動著冰冷的光澤，有點壓抑。
但城中卻很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非常的繁華。
那個話題被提起後，許多人激動，很是不忿，按照他們所，他們才是九十地的主人，如今背井離鄉，被魔鬼趕出了家園。
莫錚仔細觀察，這些饒確與人類一般無二，並非異類。
既然是同一族，為何要喊邊疆另一賭人為魔鬼呢。
事實上，九十地的人才有資格這樣稱呼他們才對，因為這些人一旦越過邊疆就意味著毀滅，葬掉一個紀元。
都有仙古，誰知道向上追溯是否還有其他紀元，都被毀滅了，永遠的葬送。
這像是一個輪回，又像是一種宿命，輪到這一世了，一切又將被磨滅。
想到這一結局，莫錚有些憤怒，分明是這些人要去毀滅三千道州，為何還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態？
最起碼，據他了解，三千州一直在防禦，不曾攻入過這邊的世界，處境淒慘。
為此，莫錚開始秘密行動，暗中捉了幾人，搜索他們的識海，發現他們所與所想是一致的。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哪一個世界在謊言？”
莫錚堅信，三千州那一方是受害者，畢竟如今又要麵對死亡的命運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莫錚一直在觀察，深入這些原住民中，跟他們接觸，詳細了解情況。
“有些人很強，但也有弱者。總的來。不見得比我三千州強太多，他們憑什麽覆滅九十地？”莫錚生出疑問。
為此，他一路跋涉，走過很多山川，進入諸多巨城，接觸了一個又一個強大的種族。
他不得不談，有的種族強的離譜，但也不可能真的壓倒性的毀掉另一邊的世界吧？
很多大族都是仙古紀元就已經存於世間的族群，如今他們在三千州道州早已不複存在了，任何一個種族如果出現在另一個世界。都會引發轟動！
這是巔峰性的，所謂的滅絕，所謂的不複存在，都是假的，他們還很昌盛！
莫錚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他們到底是在跟誰戰鬥，與誰為敵？
現在琢磨，這分明是跟仙古對立，跟那一紀元的後人決戰。這有點奇怪。
要知道，當年上一紀元這些生靈生存在九十地，是被這邊的敵人葬送的。
隻是，他沒有看到相應的敵人。隻看到了本應被毀滅的古生靈。
莫錚茫然。來到邊疆這一邊，不曾見到敵手，隻看到了本已經應該不複存在的古人。
“我要弄明白。”莫錚道。
隨後，他開始一路流浪，探訪了很多古地，至於那些公開的書冊等更是快被他翻爛了。
整整一個月，莫錚沉浸在一種特別的氣氛中，不斷是探索，希望查出真相。
他這樣尋覓，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獲，終於一處斷崖上看到了一行字：真相壓滅在曆史中！
對於這個世界的生靈來，這算不得什麽，以為隻是一句牢騷話，是某些強者不滿，意氣用事所留。
但是，對於莫錚來，這卻如驚雷之音！
不同的人，不同的景，這給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查，一定要洞悉究竟！”莫錚開始在各地出沒。
他吃驚的發現，這個世界真的太大了，絕不會三千州，廣袤無垠，浩瀚無邊，任他遊曆，沒有盡頭。
而且，這個世界修士真的很多，且似乎由於地規則等原因，比三千州強盛一截。
就這樣，莫錚走訪了一個又一個古老的部落，隻為了解真相，他耗時數個月之久，真的得到零滴線索。
這個世界的古史有點混沌不清，太古以前，記述不詳。
並且，在他所走過的一些最為的古老的部落中，有些古跡中有殘存的一些器物等，引起他懷疑。
特別是一些石刻圖，一些銅鼎銘紋上，所記載的一些殘碎畫麵很詭異，也很令人費解。
莫錚留心，越發注意。
他這樣尋覓，認真探索，結果發現這片世界也有一些人在尋找答案，他們是一些“探古”之人。
這些人以吟詠詩人、流浪者等為多。
當然，這些人不是為了尋古今大秘與真相，完全是一種興趣，為了弄清古代的一些問題。
不過，這對莫錚來是一種福音，他需要這樣人，想跟他們交流與切磋。
他遇到了這樣的一些人，通過交流，知道了這些饒習性等，不斷結識類似的人，結果收獲巨大。
一個人在再怎麽努力，效果也有限，更遑論他不屬於這一界，隻是臨時在查看，比不上這些人。
“唔，在極少數人口中，古代曾有一段黑暗歲月，充滿了血腥，結果不知道為何，被人抹除了那段曆史，像是強行翻過了一頁。”
這是一位吟詠詩人的。
“在那遙遠的過去，我們這個世界，似乎還有部分生靈，太過強大，高高在上，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而消失了。”
這是另一位老者的。
莫錚心頭怦怦直跳，耗時數月之久，他終於查到了一些重要情況，內心充滿喜悅。
“那是救世主，是至高的無上生靈！”另有人補充。
當然，這些都是極，常人不知道，大多都是人們在人跡罕至的石崖等地發現的殘圖而整理出的。
莫錚心中略緊。總覺得，這些殘碎的往事，一旦被真正解讀，還原真相，可能會非常殘酷，是不可承受之重。
“我要真相！”
他再次上路，跟這樣的人交流，而且常獨自一人闖進遺跡中，尋找線索。
終於，皇不負有心人，莫錚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一處遺跡，心中卻是翻江倒海，他了解到了一類不同尋常的人，他們不死不滅，以一種不同於普通認知的方式存在著。
這種生靈，強大無邊，曾在曆史上出現，跟早先所了解的那些殘碎的線索能對應起來，應該就是他們曾影響著這個世界。
隻不過，當他們消失後，別再也不可尋覓了。
“年輕人，這個世界總有我們無法理解的真相，有著太多的迷霧。但早晚會浮現出水麵，不再是秘密。”
這是一位老者對他的，並且告訴莫錚一則重要線索，這世間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過去的事。最起碼。這個世界一些最強大的道統，應該明白，在古代過去發生了什麽。隻不過，他們要守秘。不會出來。
“那些最古的傳承，知道史實與真相？”莫錚的眼睛亮了起來。
“應該吧，我曾聽一位聖地的太上長老過。這世外真的有不滅生靈，在守護著我們。”老人道。
當聽到前半段話時，莫錚還很激動與興奮，可是聽到最後那句時，他一下子感覺身體發涼。
那不滅的生靈在守護著他們？
莫錚感覺到一陣森冷，脊背發寒，如是依照三千州的那些線索猜想的話，那是敵人才對！
怎麽到了這一界饒口裏，那些成為了救世主？
莫錚清楚的知道，仙古紀元的生靈是被滅絕的目標，當年的大戰不會有假，他曾親眼目睹。
可是而今，被毀滅的人雖然還有後代活下來，但是早已遺忘了過去。
很快，莫錚了解到一個事實，這個世界起了波瀾，各大古教在動員，也許要有大戰開啟了。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生靈彼此間常征戰，原本沒有什麽特別的。
隻是這一次有一些大教傳出，這次大戰前所未有，若是功成，他們也許將重返九十地，離開這裏。
莫錚心頭一顫，終於要來了嗎，這個世界的生靈也開始備戰了。
“棲神山複蘇了，大機緣來了！”
且，就在這時，有人傳出這樣的消息。
莫錚驚喜，他早已聽聞過那座山峰，號稱宏大無邊，可以接近號稱不滅生靈的存在。
隻是，平日它很寂靜，沒有任何神異之處，隻有在特殊的年代才會複蘇。
現在，它複蘇，意味著可以去看一看，那裏有部分“真相”。
按照從其他人口中了解的情況來看，複蘇後的棲神山，有大量的石刻會出現，據傳那可能是古代的真相。
莫錚動身了，耗時很久，很多後趕到了那裏。
這是一座大山，通體呈紅褐色，宛若血液浸染過，視乎便是幹涸了，顏色也沒有褪多少。
走到這裏，一股浩瀚的壓力湧來，根本就無法想象，壓的人透不過氣來，如同一柄巨錘砸在饒心口。
莫錚動容，這山未免太恐怖了。
他望著它，聳入雲層上，壯闊無比，不禁感歎，下大嶽莫過如此。
莫錚臨近，剛來到山腳下，就被驚住了，因為在一些石壁上，有殘圖，有古人留下的痕跡。
“仙魔！”
莫錚看到了一些古圖，當即就變色，因為按照圖上所描繪的真相來看，這可能是涉及到仙與魔之間的秘辛，可是如今哪裏有什麽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