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章:不想浪費口舌解釋
第1705章:不想浪費口舌解釋
“我見過這個女人。”
朝四周看了看,老呂壓低聲音說道:“我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她,她是我們h國最大的集團,寶世林董事長的夫人。”
雖然一番查下來,陸明非知道,這事兒和何家一定是有脫不掉的幹係。
但是他和陸琰他們一樣,也不信何冠林會做出這種事情。
而聽到何母的名字後,陸明非雖然也是驚訝了幾秒,但同時也覺得,這種事情,怕也隻有何母會做了。
“她讓你具體做什麽?”
老呂就把前一天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他在被司機給請進車裏之後,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他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竟然會見到寶世林董事長的夫人。
作為知名企業家,尤其是h國的龍頭企業,提起寶世林,可謂是家喻戶曉了。
而何冠林作為其中的傳奇人物,也是經常會上電視,甚至連國家的新聞也很喜歡采訪他。
同樣,作為何冠林的妻子,何母有時候也會跟在何冠林的身邊,一起出席各種宴會,或者參加一些訪談。
因此,對於何母這張臉,h國不少人都是熟悉的。
隻是老呂萬萬沒想到,何母親自找上他,竟然是讓他去做犯法的事情,也就是綁人。
一開始,老呂自然是不答應的,但緊隨著,何母就開出了一個讓老呂無法拒絕的條件。
也正是魏牧之所猜測的那樣,何母表示,隻要老呂能夠把人給帶過來,何母就會親自出麵,請世界上最好的專家,來給他兒子治病。
這話要是尋常人講,老呂自然也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這是出自於何母之口,而何母的身後,是整個寶世林集團。
財大氣粗的何家,有什麽是他們做不到的呢?
隻是老呂不知道的是,即便是有錢有權如何家,同樣也救不回自己的兒子。
聽到一半,陸明非心急,忍不住問道:“嫂嫂現在在哪兒?”
“我把人綁了之後,按照之前的約定,就把人放在了麵包車裏,然後將麵包車開去了郊外,停在港山區的一個空地裏,辦好了之後,我就走了,之後怎麽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而在老呂說的時候,魏牧之已經拿出了手機,點開手機地圖搜索港山區。
將地圖擴大到最大,魏牧之皺了下眉,“這地方還在開發?”
“是在開發,平時除了工人,也沒什麽人會去那裏,畢竟離城區太遠了。”
難怪何母讓老呂在把人給綁過來之後,會帶到這種地方去。
這種地方還在開發,平時來往的人就很少,更重要的是,這一帶還沒有監控。
在這種沒有監控的地方辦事情,不知道能省多少力。
“我知道了,謝謝你願意說出這些。”
說著,魏牧之就打算離開,老呂攔住他,“你之前答應的事情……”
“放心,等找到了人之後,我會親自來安排的,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如果你不放心,隨時可以打我電話。”
留下了電話之後,魏牧之就離開了醫院。
“魏哥,你簡直是太神了,你之前到底是怎麽猜到,何洛川的母親會對老呂說那些話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陸明非真的是很難相信,一個人可以在沒有親眼所見的前提下,可以把事情的經過猜得八九不離十。
魏牧之瞥了他一眼,而後回道:“瞎掰掰的。”
陸明非:“……”
雖然我聽出來你不想浪費口舌解釋,但是說得這麽直白,真的很傷人好麽?
“給三哥打個電話,讓他帶人去港山區。”
陸明非不敢耽擱,但在拿起電話的時候,他又多問了一句:“要告訴哥,是何洛川的母親幹的嗎?”
“先不要說,我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不然容易打草驚蛇。”
陸明非點了下頭,而後聯係了陸琰,讓他趕緊帶著人去港山區。
等掛了電話之後,陸明非才問出心中的疑惑:“魏哥,咱們不去港山區嗎?”
“從三嫂失蹤到現在,已經超過三個小時了,這麽長的時間段裏,何母很有可能已經轉移了三嫂的位置。”
陸明非:“……”
那你老人家還讓我打電話給j局,讓他們去那裏找人?
“有句話叫雙管齊下,我隻是說可能,但如果何母還沒動手的話,三哥他們過去,也就能順利找到三嫂了,但如果何母已經動手,還得靠我們這邊行動。”
說著,魏牧之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何冠林的電話。
魏牧之當然沒有說,現在何母是最可疑的嫌犯,而是以另一種說法,問出了何母的下落。
何冠林說,何母的電話沒人接,打電話到家裏,管家說何母在家裏呆著。
得知這個線索之後,魏牧之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何家。
隻是他們到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因為保安說,何母剛剛開車出去了,走的開始另外一條小路。
——
時初夏是被凍醒的,在昏昏沉沉中,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墜入了冰庫裏。
越來越冷,身子還越來越重。
費盡力氣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的雪白。
腦袋懵了兩秒,時初夏想坐起來,結果手掌心一碰到身下的東西,一陣冰涼讓她猛地縮回了手。
定睛一看,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冰床上!
沒錯,就是冰床,而且是隻有電視裏才能看到的,那種純粹用冰塊打造的床。
時初夏再往旁邊一看,當看到旁邊還躺著一個人的時候,時初夏嚇得直接就從冰床上滾了下去。
不是她膽子小,而是因為,此刻躺在她身邊的人,竟然是何洛川!
這……這怎麽可能,何洛川的屍首,不是已經被火化,葬入墓碑裏了?
這場葬禮,就發生在昨天,她還參加了,親眼看著何冠林抱著骨灰盒,將何洛川的骨灰盒放在墓碑裏的。
可如果何洛川的屍首真的已經被燒成灰了,那麽現在……躺在這裏的,又會是誰呢?
難道她是在做夢嗎?
時初夏用力擰了自己一把。
疼!
能感覺到疼,這說明她不是在做夢。
這麽想著,時初夏慢慢地,靠近床邊,手有些抖地,朝著冰床上的人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