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原諒,誰也代替不了
第394章:原諒,誰也代替不了
“這還需要懷疑嗎?”
整個陸門上下,誰不知道,陸琰和方琴氣場不和,當著外人的麵,陸琰也從來不給方琴麵子。
魏牧之當然知道,陸琰看方琴不爽,如果不是陸驍城護著她,加上她還是陸明非的母親,陸琰早就已經把這個女人扔出去了。
“三哥,懷疑隻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即便是我,也不能抓人,更何況,這次的事件這麽惡劣,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方琴做的,這個女人也是百死不足惜。”
陸琰的目光落在那具屍體上,眸底盡是一片肅殺,“一周的時間,能找到確鑿的證據嗎?”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對了三哥,大白的情況怎麽樣了?”
陸琰當然知道,對方殺人滅口,想要找到證據,非常困難,但不管這個過程有多艱難,他都必須揪出幕後的黑手。
“情況不是很好,今天剛剛接受了化療,必須要在一個月內,找到匹配的骨髓。”
所以,這個在暗中害時晉白的幕後黑手,簡直是罪該萬死!
——
y國醫院。
時晉白接受了兩天的化療之後,高燒已經完全退了下來。
原本一天到晚都需要掛針,但現在隻需要早上掛一次就好了。
在床上躺了五天多的時間,時晉白覺得四肢都快躺僵化了。
好不容易今天下午不用掛針了,時晉白迫不及待地要下床。
“小夏夏,我已經不頭暈了,可以下床走一走嗎?”
時初夏把外套拿過來,給他穿上,“大白要去外麵散步嗎?”
“弟弟去哪兒了呀?”
不等時初夏回話,房門就被人推了開,陸星辰抱著兔子走了進來。
“王子!”
陸星辰把王子遞過去,“我本來想把公主也帶來,但管家說公主體積太大,會嚇到醫院的其他小朋友,所以我就帶了王子。”
“王子蔫巴巴的,是不是暈車呀?”
嗬嗬噠,一隻兔子還會暈車?
時初夏在地上放了毛茸茸的毯子,讓兩隻小奶包坐在上麵,和王子一起玩兒。
“小夏夏,你有沒有頭繩,我們想給王子紮個辮子。”
時初夏立馬從包包裏拿出了頭繩,遞給時晉白。
陸星辰把頭繩拿過去,而時晉白則是抱著王子,兩隻小奶包合力給它紮辮子。
“王子是個公的,你一定要給它紮辮子,它肯定會不高興。”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陸星辰的動作卻沒有停。
很快,辮子就全部紮好了,時晉白把王子放在地上,得到了解脫的樣子撒腿就跑。
“弟弟快攔住它,王子想跑路!”
自從第二次來醫院之後,因為要化療,還要每天紮針,時晉白臉上的笑容都少了。
所以時初夏也沒攔著,隻是在後麵看著,“大白,讓星辰去追就好了,你不能亂跑。”
王子一蹦一跳的,從病房跑了出去,陸星辰追過去的時候,發現王子不見了。
環顧一圈,發現隻有隔壁房間的門是半掩著的。
“請問有人嗎?”
敲門,推進去,房間裏很亮堂,而此刻,有個身材削瘦的人,穿著病服,坐在窗邊,此刻正彎腰把王子抱了起來。
看到陸星辰進來,微微一笑道:“這是你的兔子嗎?”
陸星辰還沒回話,時晉白已經跟了進來,“弟弟,找到王子了嗎?”
轉而,時晉白就看到坐在窗邊的少年,“允寧哥哥,我還以為你出院了呢。”
沒錯,這個少年,叫段允寧,得的是和時晉白一樣的病,隻是段允寧在這家醫院住了一年多,還沒有等到匹配的骨髓。
“我也沒想到,這麽快就能見到大白了,這是大白你的兔子吧?叫王子?真獨特的名字。”
時晉白拉著陸星辰走過去,“王子是我爹地在野外抓的,我爹地很厲害,他不但會抓兔子,而且還會抓魚。”
說著,時晉白發現段允寧的手邊有個畫板,畫板上是一副水墨畫,畫上的,是窗外的風景。
“允寧哥哥,這是你畫的嗎,真好看。”
段允寧把王子還給時晉白,而後說道:“閑著沒事幹,隨便畫的,大白也會畫畫嗎?”
“我畫的沒有你好看。”
段允寧笑了,拿出了另外一幅畫板,“我可以教你畫。”
時晉白大眸一亮,想起了什麽,轉頭看向門外。
時初夏就站在門口,看到時晉白看了過來,笑了笑,點點頭同意了。
於是乎,這半個下午的時間,段允寧教時晉白畫畫,陸星辰抱著王子坐在旁邊。
快到四點的時候,護士敲門進來,“段允寧,該做檢查了。”
段允寧把畫板遞給時晉白,“要是你喜歡,可以拿過去畫,如果有不懂的,可以問我。”
雖然隻有半個下午的時間,但時晉白卻很高興,回到病房之後,時晉白心情還是非常好。
“你很喜歡那個男的?”
陸星辰把王子放在地上,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時晉白笑眯眯地回道:“允寧哥哥人很好,弟弟你不覺得他畫畫很好看嗎?”
陸星辰哼唧了聲:“畫畫又不能當飯吃。”
忽然,時晉白把頭伸了過去,“弟弟,你吃醋了?”
陸星辰小臉一紅,“誰……誰吃醋了!”
時晉白張開雙臂,抱住他,“允寧哥哥是挺好的,但我最喜歡的是弟弟,誰也代替不了!”
陸星辰白了他一眼,“不要以為你拍馬屁,我就能原諒你的移情別戀。”
因為心情好,所以晚上時晉白吃了半碗飯,這對於最近幾天,胃口一直不怎麽好的時晉白而言,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等陸琰從m市回到y國,已經快十點左右了。
推開病房的門,一眼就瞧見,時初夏正躲在床邊,給陸星辰蓋被子。
陸星辰是睡在另外一張床上,而時晉白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時初夏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回過頭來,正好和陸琰的視線相撞。
“事情都處理好了?如果你忙的話,可以遲一點兒回來,這麽來來回回的,也很累。”
陸琰低笑了聲,摟住了她的腰肢,“老婆和孩子都在這兒,我自然是要回來的。”
時初夏耳垂微微一紅,“晚飯吃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