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說說,該怎麽稱呼你
第162章:說說,該怎麽稱呼你
“我說了,是因為我的同事喝醉了,我才會留下來的,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說著,時初夏就想甩開他的手,哪知,男人忽然就摟住她的腰,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扛了起來!
沒錯,就是直接用扛的方式,可是把時初夏的五髒六腑差點兒都給顛出來了。
“陸琰你個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在陸琰扛著時初夏離開之後,殊不知,兩隻小奶包正齊刷刷地噘著屁股,側耳在偷聽。
時晉白有些擔心:“爹地好像很生氣,沒有服軟的意思,他會不會把小夏夏關小黑屋呀?”
但陸星辰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放心吧,如果爹地真的生氣了,要麽就玩命工作,要麽就玩命喝酒,他現在把媽咪給扛走了,說明他是有意要和媽咪和解。”
時晉白擺出一副虛心好學的表情來,“怎麽個和解法?”
陸星辰鄙夷地暼了他一眼,“這都不懂,隻要讓媽咪累到說不出話來,不就行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吵架,不就這麽點兒事,沒有什麽是在床上解決不了的。”
時晉白受教地點了點頭,“弟弟你懂得好多啊。”
那可不,誰讓陸明非每次分手的時候,總會在他的麵前跟他發什麽男人長女人短的牢騷。
聽得多了,陸星辰覺得,男人和女人之間,不也就這麽一點兒破事,依照爹地的顏值,拿下媽咪不成問題。
不過他倒是有點兒擔心,爹地這麽生猛,明天媽咪還能下床嗎?
在陸星辰左思右想的時候,陸琰已經扛著時初夏回了房間。
一把時初夏放在了床上,男人二話不說,就要扒她的衣服。
這時初夏哪兒還能淡定,反手就想打過去,“陸琰你個禽獸!”
離男人的臉還有咫尺的距離,就被男人給穩穩地扣住了手腕,“禽獸?哦,那你倒是說說,我要怎麽個禽獸法?”
“你想扒我衣服,還說心裏沒有存著齷齪的心思?”
陸琰抽了抽唇角,轉手就把一件衣服扔到了她的臉上,隻冷道:“換上。”
時初夏一臉懵逼地把臉上的衣服拿下來,發現是一條睡裙,而且和她之前的那條不一樣。
“我之前的睡裙呢?”
男人眼也不抬地回道:“扔了。”
“幹嘛扔了,我才隻穿了幾次,你真是個敗家的老爺們兒。”
一聽這話,陸琰微微勾起了唇角,不怒反笑:“嗯,你這個勤儉持家的老娘們兒,馬上把身上的襯衫給我換了。”
“你這個人,真是一點兒也不懂得情調,哪兒有男人叫女人是老娘們兒的,多難聽,多粗俗啊!”
聞言,男人輕笑了聲,身子忽而向前一靠,同時,手臂穿過她的耳畔,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將她圈固在了懷中。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麽稱呼你?小寶貝兒?老婆?還是……夏夏?”
哎媽呀,這三個稱呼,從陸琰的口中叫出來,真是讓時初夏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你還是繼續叫我時初夏吧,這樣我還能多活幾年。”
說著,時初夏抵住他的胸膛,推了他一把,“你不起來,我要怎麽換衣服?”
時初夏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和陸琰的三言兩語間,剛才的爭鋒相對就已經悄然消失了。
在浴室才把襯衫給脫下來,睡裙套到一半,浴室的門忽然就開了!
時初夏的第一反應就是護住重要部位,“陸琰你幹什麽,進來為什麽不敲門!”
“遮什麽,你身上的部位,哪一處是我沒看過的?”
看這男人忽然闖進來,看了她不說,還這麽地理直氣壯,神清氣爽,時初夏氣不過,抓起一塊香皂,就朝著他扔了過去。
“滾蛋,你這個衣冠禽獸!”
陸琰側身一避,輕鬆躲開的同時,說道:“把襯衫給我。”
“你要襯衫幹什麽?”
陸琰的眸光一暗,“嗯?”
“給你就給你,凶什麽凶。”
說著,時初夏就把襯衫扔給了他。
在出去之前,陸琰忽然悠悠地補充了一句:“最近沒有這麽幹癟了。”
時初夏楞了兩秒,才明白過來,陸琰說的幹癟,是說她身材不夠火辣。
“流氓!”
男人輕笑了聲,關上就出去了。
這時,管家敲門進來,“先生,您叫我?”
陸琰將手裏的襯衫扔給了管家,言簡意賅地道:“燒了。”
隻要一看到這件襯衫,想到這件襯衫是何洛川的,陸琰的心情就非常不美麗了。
管家拿著襯衫下去的時候,忽然,就聽到浴室傳來啪嗒一聲響,緊隨著,就是時初夏的一聲慘叫。
陸琰立馬推門進去,就瞧見,時初夏正以烏龜狀,趴在了地上。
身上的睡裙並不長,這麽一摔,大腿的上方就露了出來……
陸琰的眸光緊了緊,不過在同時,他就彎腰把時初夏給抱了起來。
“洗個澡也能摔成狗吃屎,笨死你算了。”
在說話的同時,陸琰就把她放在了床上,但在同時,就聽到時初夏抽了聲氣,臉色也是很白,一隻手,還扶在腰上。
“怎麽了?是腰疼?”
說著,陸琰的大手就碰了下她的腰,時初夏嗷叫了聲:“疼疼疼!”
“應該是扭到腰了,不要亂動,我讓醫生過來。”
時初夏拉住他,“別吧,在浴室摔傷了腰,多丟人啊。”
陸琰睥睨了她一眼,“哦,難得你還知道丟人。”
嘿,這話說得她就不樂意了啊!
雖然陸琰嘴上這麽說,但還真沒叫私人醫生過來,而且拿了跌打膏藥。
“趴著。”
時初夏有些艱難地趴了下來,陸琰二話不說,就把她的裙子給掀了起來。
一把壓住,“陸琰你個流氓,想強上我不成?”
陸琰免費送了她一個板栗,“不掀開,你讓我直接把藥膏塗在你的裙子上?”
“那……那你把眼睛閉上。”
陸琰應了個簡單的音節:“嗯。”
說著,陸琰就擠了些藥膏出來,塗抹在時初夏的腰上。
別說,這男人雖然霸道蠻不講理,而且又毒舌,但這按摩的手法還是非常不錯的。
時初夏回頭正想要誇獎他,結果這麽一瞧,不由抬腿一腳踢了過去,“陸琰你個禽獸,大騙子,你根本就沒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