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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張橫出戰

  數年前,狂沙城雖在大周國土之上,但猶豫位置原因,卻一直遊離在大周統治之外。


  如今,在大周的改革之下,封神之後,狂沙城已經徹底被大周朝廷控制。


  這裡雖亂,但城池之內,還不敢發生什麼過分的事情。


  玄天宗弟子,與人起了衝突,這段時間,每一次相約邀戰,都是在狂沙城之外。


  酒樓已空,老闆和小二都跑了出去。


  唯留方寒一人。大武師七重境修為,武將不出,能夠做他對手的人,已經極為少了。他還在隱藏自己的境界,欺騙天道感應,他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累積了那麼久的天劫,他不想浪費

  。


  當初,玄天宗本就是五大宗門之一,后因方寒強勢崛起,更是一舉滅了魔道兩大門派,斬殺外來神之投影,繼而讓玄天宗的聲勢達到了近些年的巔峰。


  玄天宗弟子最近與人的約戰,讓很多人十分感興趣。


  狂沙城外,聚集了很多人,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各種人議論紛紛。


  「玄天宗現在真的是不行了,哪裡還有當年方寒一人在,便可鎮壓所有人的風光?」


  「可不是嗎?如果不是因為方寒當年和朝廷的關係,狂沙城現在一直照拂玄天宗弟子,否則,早就出了人命了。」


  「堂堂玄天宗弟子,竟然被一個中等門派天天虐打,臉面是丟盡了,玄天宗之前的天驕,竟然沒有一個出面的,這也算得上是一件怪事了。」


  「如果是方寒在,怕是這個門派都會被他給滅掉吧,可惜了,少年早逝。」


  一群人在議論,人數太多,他們也無所顧忌,絲毫不壓制自己的聲音,一個比一個聲音要大。


  「少年?早逝?」方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為自己聽錯了,想來是覺得自己是摸錯了,又摸了摸耳朵。


  狂沙城外。


  在場的玄天宗弟子,聽著周圍人言,一個個地面色沉重,有羞愧之色。


  沒有差幾歲,但已經似乎是相差了一個時代的那些師兄師姐們,哪一個,都是風流人物,哪一個都見證了玄者列的崛起。


  宗門之前,百里魔土,依舊在訴說著當年那個人的絕世風流。


  而如今,輪到了他們下山行走,他們甚至連玄天宗的威名都要保不住了。


  「玄天宗的手下敗將,已經敗了那麼多次,竟然還是有臉出現嗎?」


  隨著一道嘲諷的聲音出現,一行十幾個人越過眾人,走進了場中,站到了玄天宗等人的對面。


  一個個,弔兒郎當,絲毫沒有將玄天宗的弟子放在眼裡。


  「陰魔宗的弟子來了。」


  「看見領頭的人了嗎?號稱是陰魔宗年輕一代,天賦第三高者,喜少女,無惡不作,死在他手裡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


  「小聲一點,別看他只有十幾歲的模樣,極為兇殘,上次有人議論過他,被他直接生撕了。」


  「聽說,他最開始,是要選擇玄天宗的,但是玄天宗認為他天賦雖高,但品行有問題,沒有收,如今,他是在報復玄天宗啊!」


  旁邊,圍觀的人,很多都是交頭接耳,將聲線壓到了最低,在偷偷地討論,不敢高聲。


  聲音雖小,卻瞞不過方寒的武識。


  「陰魔宗?那是什麼門派?」方寒好奇,武識直接進入本地城隍廟,詢問道,「陰魔宗是什麼鬼?有這個門派嗎?」


  狂沙城的城隍本要呵斥,膽敢不顧朝廷律法,直闖城隍廟,但感受到那股氣息,立刻住嘴,從塑像中走出,驚喜道:「大人,您還活著?」


  「活著!」方寒道,「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什麼時候新冒出來的宗門?」


  狂沙城城隍有點尷尬,哭笑不得地道:「大人,陰魔宗不是新的門派,傳承已久,一直是飄香樓的附屬宗門。」


  「是嗎?」方寒驚訝,當年那兩個魔門被滅,竟然沒有被滅個乾淨。


  城隍解釋道:「大人,當年大周修行界武者雖然不如其他國家繁盛,但是門派也極多,只是,當年大人縱橫天下時,那些門派根本入不了您的眼罷了。」


  「當年?」站在破沙樓內,用武識和城隍交流的方寒,用手扶額,搖頭嘆息,這才過去多長時間。


  「既然是魔門,留著做什麼,狂沙城城主是幹什麼吃的?」方寒皺眉,語氣不自覺地加重。


  「大人息怒,國師說,只要宗門不危及朝廷,就不要過多干預,因為宗門之間的相互較量和爭鬥,反而會促使武者世界的發展。」城隍繼續解釋。


  心中擔心不已,身為朝廷中人,他很清楚,朝堂之上,有兩個人是不能惹的,一個是國師陸染,一個是大柱國方寒。


  這兩個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陸染說得很有道理,但是,陰魔宗還是必須滅,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


  方寒交代道:「你自行歸位,不要泄露了我的消息。」


  城隍根本不知道方寒所在,只得對著空中行禮,然後隱去金身,回到了塑像之中。


  狂沙城城中,掌管全城陣法,城隍舉動被他看在眼裡,奈何城隍廟周圍竟然被莫名力量阻隔,他探查不進去。


  不過,看著城隍的樣子,他也明白,應該是一尊恐怖的大人物降臨,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敢多說什麼。


  他很聰明,立刻吩咐城衛軍,去城前看著,不容許有任何人命的出現。


  城前。


  「我陰不定,天生奇才,卻被你們玄天宗嫌棄,你們這幫笨蛋,回去問問你們宗門長輩,是不是特別後悔,沒有收我入門?」


  被人偷偷議論,被人偷偷憎恨的那個少年,雙手在胸前環抱,撇著嘴角,眼睛向上看著。


  他那肆無忌憚地眼神,從玄天宗女弟子身上劃過,冷哼道:「玄天宗就是一個廢物宗門,你們還留在玄天宗做什麼?不如,跟著我回陰魔宗吧!」


  「我會讓你們體會到,什麼叫女人的樂趣!」他嘿嘿一笑。


  跟著他而來的那些陰魔宗弟子,一個個地,都在嘿嘿直笑,有的人雙眼泛光,竟然還在流口水。


  「混賬!」


  「無恥!」


  玄天宗的一眾弟子怒罵出聲。


  「陰不定,就你這種心性,即便是陰魔宗第一天才,依舊入不了我玄天宗的門。」玄天宗弟子當中,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沉聲道。


  「怎麼,墨熾,你今天是又想挨頓揍?」


  陰不定笑嘻嘻地道:「你是這群人中,天賦最高的人,實力最高的人,可是卻屢敗我手。」


  他張開雙臂,誇張地搖晃著身軀,看著四周大聲問道:「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們玄天宗弟子都是廢物。」陰魔宗的弟子齊聲高呼。


  緊跟著,就是瘋狂地大笑。


  玄天宗弟子一個個地憋得臉通紅,他們都是外門弟子,都是後天巔峰武者,可面對陰魔宗的後天武者,竟然全部敗在了陰不定手中。


  而且,陰不定只不過是陰魔宗第三天才而已。


  「後天武者的小打小鬧。」方寒微微搖頭,他隔著很遠的距離,武識籠罩著現場,凝視著陰不定,自語道:「不過,你真該死啊,陰魔宗也真該滅啊!」


  「打敗你們,不值得驕傲,我只是後悔晚生了幾年,若是早生了幾年,你們所謂的傳奇,所謂的方寒,也要被我踩在腳下!」陰不定大笑,極為囂張。


  城衛軍已經怒了,無論如何,方寒都是朝廷重臣,即便是久無音訊,那也是朝廷之人,豈能任由這個小屁孩兒侮辱?

  城隍聞言,已經慌了,唯有他知道,方寒就在此處,而且更加的深不可測,根本不是剛入大武師境那麼簡單。


  城主已經走出城主府,又退了回去,因為,一個孩子出現在了城門前。


  「是嗎?」


  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閃身進入到了城門前,一直走到陰不定面前,看著陰不定的臉,說道:「你死了!」


  這語氣,像極了一個人,方寒極為喜歡說這句話。


  這句話,幾乎成為了方寒的的明言,很多人都在猜測,這個小孩兒,究竟和方寒有何關係。


  玄天宗的弟子,看到來人,竟然有點興奮,有點放心。


  陰不定低頭看著這個小孩兒,笑眯眯地道:「小孩兒,你也是玄天宗弟子?是來挨打的?」


  笑意之中,滿是森然。


  小孩兒笑了笑道:「我叫張橫,囂張的張,蠻橫的橫,我來殺你,吾師不可辱!」


  「小孩兒,你師父是誰?」陰不定問道。


  「方寒!」張橫沉聲道。


  「怎麼,玄天宗沒人了,讓你一個小屁孩兒出來,維護你師父的聲譽?」陰不定大聲笑道。


  「你死了!」張橫冷哼,一拳打出。


  「你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陰不定的話戛然而止,說不下去了,那一拳,打得他說不出話來。


  先天武者的氣息!


  眼前這個小孩兒,十一二歲的模樣,竟然是先天武者?

  誰說玄天宗沒人的?


  他剛才說,他的師父是方寒?方寒足夠妖孽,可是他的徒弟竟然也這麼妖孽嗎?

  陰不定摔飛出去,已經說不出話了,全身骨頭已經盡數斷掉了,躺在地上,惡狠狠地盯著張橫。


  他不甘心,他竟然被一個小孩兒給打敗了,僅僅只用了一拳。


  張橫甩了甩手,搖頭道:「不堪一擊!」


  他向前,要了結這個出言侮辱方寒的人。


  「小小年紀,出手如此狠辣,更是以大欺小,玄天宗已經淪落到如此地步了嗎?今天,我就替玄天宗的長輩,來管教管教你!」一道怒吼之聲從人群的背後傳出,


  一隻碩大的手掌憑空出現,有靈力匯聚,從上而下,向著張橫抓了過來。


  陰不定的天賦,在陰魔宗雖然不能排第一,但是與陰魔宗的功法卻是最契合的,宗門有武師境界的武者作為護道者跟隨。


  他沒有膽子,真的要了張橫的命,但是讓張橫受一點罪,躺一段時間,還是敢的。


  「老東西,你今天敢動我,陰魔宗就得滅門。」張橫抬頭,看著空中落下的手掌,夷然不懼。


  方寒武識掃過周圍,竟然沒有一個玄天宗的高手在,如果那個老傢伙拍下來,張橫估計真的要躺上一段時間了。


  「玄天宗的高層是吃屎的嗎?竟然讓這小子一個人下山,玄天宗這麼多年,一代不如一代,還真是有原因的,現在被一個陰魔宗這樣的角色亂踩,也真是活該!」


  方寒心中動怒,卻也沒有出手,因為有個人已經出手,狂沙城城主借用城池陣法之力,阻止了那一掌。「白城主,這是何意?這是要代表朝廷,出手干涉門派紛爭了嗎?」老者是武師境巔峰修為,穿了一身蒼白蒼白的衣服,配合著臉上蒼白的皮膚,蒼白的手掌,即便是白天


  看上去,也甚為恐怖。


  「林長老,凡事還是有個分寸的為好,你身為長輩,怎麼能對後輩出如此重手?」白城主沒有露面,就在城主府內,透過陣法,與林長老交談。


  「是這個孩子過於心狠手辣,我不過是代人管教罷了。」林長老也不願意與白城主鬧得太僵,畢竟那是朝廷之人。


  「他也說了,是大柱國的弟子,大柱國的弟子,還輪不到其他人管教,而你林長老,顯然沒有這個資格。」白城主笑著道。


  絲毫不留情面,周圍的人想笑不敢笑。


  林長老的臉色更加白了。


  張橫大聲道:「我叫張橫,囂張的張,蠻橫的橫,老頭兒,今日之事,我記下了,再過幾年,我會親自上陰魔宗,要一個公道。」


  林長老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有時還會泛紅,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道:

  「人在這世間行走,話不要講得太滿了,一個人死,有千萬種方法,萬一有些人夭折了,長不大了,估計就沒有機會去威脅別人了,所有的威脅,都會是一個笑話!」


  任誰都能看出,這是明目張胆地威脅張橫。


  林長老繼續道:「今日你活著,但你也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張橫眯著眼,他不信命,他只信自己和自己的兩個師兄,更信自己的師父,當初,他一個嬰兒,路都不會走,在冰天雪地中,還不是活下來了?


  他會,怕人威脅?


  「林長老,你過分了!」白城主在表態,畢竟,張橫是那個人的弟子。


  「的確,他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一個聲音從城中傳出,席捲了狂沙城,還有狂沙城外。


  威嚴,自信,不可一世。


  「誰?」白城主沉聲發問。


  「嗯?」張橫感覺很熟悉。


  「是誰,在城主開啟陣法的時間,敢在狂沙城內,這麼囂張的說話?」很多人在心中猜測。


  「看看,有人也看不下去了!」林長老大聲笑著,他明顯感覺到,此人在城中敢借如此靈力說話,傳遍全城,是完全沒有將白城主放在眼裡啊!

  有人和朝廷作對,他心中還是很滿意的。


  破沙樓中,方寒的嘴角,習慣性地泛起了令熟悉他的人膽寒的笑意。


  冰冷!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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