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絕望之後的真正絕望
兩邊的建築之中,很多沒有得到允許,不敢離開之人,聞言,都是很無語,國師陸染,果然行事作風都與眾不同。
郡守褚良和三個供奉,嘴角都微微扯動了一下,倒是不太明顯。
「絕望嗎?」國師陸染繼續問了一句。
祁連感覺自己要爆炸了,他如此驕傲之人,他以為他涉及到一些秘密,他應該會被重視。
但,國師陸染因為和一個小屁孩兒開玩笑,然後將自己忘掉了!
對於一個驕傲的人而言,這簡直就是最大的恥辱。
他不是被國師陸染的靈力鎮壓而死,他簡直是要被胸中的那一口悶氣給氣炸了。
陸染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很不想死,想讓我留你一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有用?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想通過你,知道你背後的秘密?」
祁連快要被陸染給氣炸了。
他的確是如此認為的。
陸染哈哈一笑,張口再說,卻臉色鐵青,沒有再出口。因為,方寒插口道:「在我大周境內,這種不敢露面的組織,老子有一萬種辦法將他們挖出來,然後一個個弄死,如果他們自己出來送死,老子都不屑親自出手,所以留你
何用?」
「你……」祁連大口喘氣。
「你就是這麼沒用,絕望嗎?」方寒再次問道。
國師陸染冷哼了一聲,靈力突然加大,更加磅礴。
「師徒沒有一個好人,搶我的話,有意思嗎?」
國師陸染撇了撇嘴,又看向祁連,笑問道:「修鍊了生血祭靈術,想通過自己另外的血靈奴,離開這裡,這麼久了,就是離不開,你猜這是為什麼?你絕望嗎?」
「你……」祁連要爆炸了。
國師陸染身上涌動出更加恐怖的靈力,直接將祁連給震死。
祁連身死的剎那,這裡血腥之味兒濃郁到了極致,那是生血祭靈術生效的緣故。
旁邊的秦越驚恐地大叫,捂住自己的臉龐,整個從原地消失了,化成飛灰。
「靈魂將被生血祭靈術囚禁抽打,也算是一個可憐之人。」國師陸染嘆了口氣。
「他當年的確是個可憐之人,可現在,又有什麼值得可憐的?」方寒冷笑道。
國師陸染嘆了口氣道:「我只是在想,生血祭靈術這種禁忌秘術不應該存在世上啊!」
方寒點點頭,假如沒有生血祭靈術,秦越的命運該走向何方,也未可知,或者可以快快樂樂,與自己父母度過一生,結婚娶妻生子。
修習生血祭靈術之人,才是真正的罪大惡極,改變了太多家庭,也改變了太多人的命運。
方寒招手將祁連的儲物之寶給攝取了上來,扔給了國師陸染。
國師陸染訝然道:「方大人何時這麼大方了?」
「是方客卿!」方寒很鄭重地說了一遍,接著道,「也許那裡有他背後之人的線索,或許不用你那一萬種辦法,就可以很快找到他們。」
「呃……」國師陸染無言,忽然覺得方寒和他的徒弟一樣,有時候真得像一巴掌拍死啊!
他忍了又忍,咬得牙齒都格格作響了。
他怒氣沖沖,揮袖一甩,祁連的屍體憑空消失,那一股血腥的味道也消失不見。
方寒微微皺眉,他剛才似乎看到了一陣火星。
他怔然,再三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的確是有一陣火星。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國師陸染聳肩道:「此間事了,我也該走了,我很忙的。」
方寒道:「不送!」
國師哈哈一笑,也不生氣。
「恭送國師!」郡守褚良和三個供奉,可是沒有方寒的膽子。
「不用不用!」國師陸染滿意點頭,笑道:「我去找陳奇,還得通過他,再原路返回!」
他的身影一晃,便直接消失。
眾人感覺如釋負重。
忽然之間,他的身影又出現在原地,看著方寒道:「有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下次要和朝廷官員證明自己的身份,王上不是送給你過一塊令牌嗎?拿出來用用啊!」
說完,又再次消失不見。
「令牌?」方寒忽然間想起,當年自己一路趕回玄天宗時,半路之上,冷風為了試探自己,幾次阻攔,那次相見時,冷風的確送給自己一面令牌。
只是,那令牌他也沒有在意,早就扔在儲物玉佩的角落之中了。
這次,陸染提及,方寒才又記起,不過也沒有在意,只是在儲物玉佩當中,用武識掃了一眼那雕刻著青龍的令牌。
看著現場戰鬥的痕迹,方寒突然間笑道:「這算不算,一碗胡辣湯引起的血案?」
張橫連忙搖頭道:「師父,這不能算的,歸結原因,無論如何都不能歸結在胡辣湯的身上。」
方寒笑了,這小傢伙分明就是擔心,方寒假如把這件事情歸結為胡辣湯的原因,之後會不會斷絕了自己的吃食?
「趙青姑娘受驚了,這是一點補償!」方寒上前,遞給一旁呆立的趙青一個袋子,一個玉瓶。
袋子中是一些碎銀,玉瓶中是一顆丹藥,專門給普通人煉製的丹藥,那丹藥倒也不是他自己的,只是他的戰利品。
那丹藥吃下去,可包治普通人的百病。
他又交代了一番,讓那個貪吃的張橫,將胡辣湯全部裝在了儲物之寶中。
趙青激動的臉都紅了,身為大周有耳朵的人,她自然是聽過方寒的傳奇的,身為大周有眼睛的人,他自然是想瞧一瞧方寒這個大周傳奇的。
但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大周傳奇,竟然來她這裡吃了一碗胡辣湯。
更是因為要讓人給她付賬,引出了後來的各種人物,這簡直是做夢都夢不到的奇幻經歷。
不斷地千恩萬謝,又想到自己父親會在家中擔心,趙青這才收拾攤位,不舍地離開。
郡守褚良見方寒終於得空,忙誠懇地邀請:「方大人,今晚就住在我們郡守府吧!」
方寒搖頭道:「多謝褚郡守的好意,只是我在這裡,還有住的地方!」
張橫有點失落,郡守府應該是很好的地方,自己也想見識一下,可是看來這次,又要和師父風餐露宿了。
郡守褚良也是一副不信的神色。
這時,從一旁的建築中,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方寒身邊,恭敬地道:「見過公子,您的住處每天都會有人打掃,公子可以隨時入住!」
「帶路!」方寒
郡守褚良楞了。張橫眨了眨眼睛,這麼神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