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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又一次渡劫再出門帶徒弟

  「霸武道心法相對漫長的武者歷史而言,也許太短,但即便不能壓住一切功法,卻也可以與至強功法並列!」


  關於蒼茫霸典,方寒心中早有猜測,如果不是太強,王都的三大神族和四大王族,也不會想要奪取到手。


  關係太大,一旦泄露,後果不堪設想,關於蒼茫霸典中的一切,他都沒有傳授給自己的幾個徒弟。


  所傳授的,皆為在玄天殿和衍天殿得到的,還有自己的一些修行的經驗和領悟。


  「你們先離開吧!」方寒擺手,讓卓雲浩和張橫出去。


  兩個人在外人眼中都是魔王,在方寒面前絕對是乖寶寶的形象,行禮退出,極為標準。


  方寒知道兩個人在外的表現,也沒有戳穿。


  「張橫,準備一下,過幾天和我出一趟遠門!」方寒吩咐了一句。


  曾經和卓雲浩相處過一段時間,反而張橫,除了教授修行之外,並無過多了解,過段時間,他準備前往衍天宗,將戰魂交給謝流雲,便想帶上張橫,了解一下。


  卓雲浩和張橫離開。


  「壓制不住了,也該突破了!」方寒抬頭看了看天空。


  身影化成一道流光,破空而去,越過玄天宗九大主峰,直接進入背後的深山之中,那裡隱居著玄天宗的一些長老和一些單獨修行的弟子。


  方寒落在四下無洞府存在的山峰之上。


  抬頭向上看去,天空之上,烏雲已經開始匯聚,烏雲像是憑空出現,像是天空破了一個大洞。


  烏雲成片而來,有的像亘古存在的大山,有的像蜿蜒而來的小溪,有的像波濤洶湧的大海,有的像奔騰的駿馬,有的像上古神話的貔貅。


  種種不同,形狀各異,帶著可怕的威壓。群峰之中,很多武者有感,紛紛向這邊看來,並迅速遠離,天劫出現,必然是驚天的奇才,他們若沒有這等天賦,更沒有承受天劫,一旦被波及,累積的天劫降下,必死


  無疑。


  「要突破了嗎?」玄天峰上,玄天宗主睜開眼睛,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

  他相信以方寒的實力,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何況,既然是天劫,他也幫不上什麼忙。


  他也在修鍊,也在提升實力。


  他曾經意興闌珊,不願做修行事情,現在很多心結打開,便也開始忙著提升自己的實力了。


  恐怖的天劫終於降臨,群山之間都被天劫的威壓籠罩,很多人心中誕生恐懼的心理,若是這天劫真正降在他們頭上,又該如何?


  天劫,一直持續到半夜子時。


  玄天宗的範圍內,甚至連月光都沒有出現。


  直到天劫散去,月色才再一次籠罩人間,那種壓抑和壓迫之感才散去。


  「連續突破,武師四重了!」方寒輕聲自語,身影一晃,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在方寒離去之後,許多人來到這一座山峰,剛剛站穩,便聽見巨大的轟隆聲,這一座山峰,分崩離析,從內到外裂開。


  一場渡劫,一座山峰消失。


  此後,方寒一直閉關四天,徹底穩定境界,才再次出現,帶著張橫,遠赴衍天宗,去見謝流雲。


  風熱!


  日晒!


  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張橫滿臉都是汗水,腳步蹣跚,卻強忍著沒有吭聲,還不時地講一些笑話,試圖讓自己的師父在這無聊的趕路時光里,可以找一點樂趣。


  「師父,我那個大師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張橫手腳並用,爬過一塊攔在路上的石頭,趁著下落的時間,歪著腦袋問道。


  「兵家傳人!」方寒輕聲道。


  當張橫離開那裡時,他隨後向後一揮,將那一塊擋在路上的山石給打成齏粉。


  「兵家傳人?」


  張橫「哇」了一聲,十分震驚,他雖然年紀小,可是也清楚,兵家傳承極少,幾乎斷絕,若是為這一脈傳人,該是有怎樣的天賦?

  「師父師父,那我可以成為什麼傳人?」張橫有些羨慕地問道。


  「不用去爭哪一脈的傳人,只要你做好自己,便足夠了!」方寒笑了笑道。


  「徒兒明白了,會好好記住師父的話的!」張橫乖巧地應道。


  儘管他掩飾的很好,但,眼神和語氣中的失落之感,還是沒有瞞住方寒。


  方寒嘆了口氣,自己這個徒弟,表面大大咧咧,在其他人面前,有些囂張,有些蠻橫,但那都是表象,是在掩蓋自己內心真正的孤苦。


  而且,他很依靠方寒,他尊重方寒,因為方寒收他為徒了,他害怕失去這一切,所以,才會在方寒面前一味地乖巧。


  因為太怕失去,他在方寒面前,才謹小慎微,一味地想討好方寒。


  「你叫張橫,囂張的張,蠻橫的橫!」方寒哈哈一笑,揉了揉張橫的腦袋。


  張橫看方寒發自內心的笑,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快樂的童聲在耳邊響起,格外的美好。


  他轉頭看了一眼攔在路上的石頭,已經化作齏粉,心有疑惑,大著膽子問道:「師父,你為何將那大石打碎了?」


  「你心中可是在想,我打碎石頭,假如是與人方便,為何不在你翻越之前打碎?假如不是,我又為何要多此一舉?」方寒笑著問道。


  「其實徒兒只有前面的疑惑,沒有後面的問題!」張橫仰著頭,撓了撓自己後腦勺。


  「是沒有?還是不敢?」方寒笑著,對著張橫腦袋,舉手就是一個爆栗!

  沒有惡意,就是大人逗弄小孩子一般。


  「徒兒身為弟子,萬萬不敢質疑師父!」張橫連忙站到小徑的旁邊,一下子踏入了荊棘之中,刺得整個腳脖子上全是血痕,但是他忍痛不說,恭敬行禮。


  方寒心中嘆了口氣,這麼小的年紀,究竟是有怎樣的經歷,才會讓這麼點兒大的孩子心思如此靈活,而且有如此的韌性和忍性?

  「師父對你不會有那麼多苛求,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否則,我便是一個不合格的師父了!」


  方寒靠著一塊與大山連成一體的巨大山石,將張橫提溜過來,放在自己的對面,也靠著一方石頭,靈力將張橫包裹,順勢將張橫腳脖子上的血痕給撫平了。


  「多謝師父!」張橫又是恭謹行禮。


  方寒心下明白,一時也難以糾正張橫這種格外的恭謹,不過,雖然自己不太習慣,但也沒有壞處,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他轉頭看向正隨風而散的那一堆石粉:「讓你爬過去,是為了熬煉你,在你爬過去之後,擊碎大石,是為了與人方便,雖然小事,但莫以善小而不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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