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有些反常(2)
我愈發疑惑,難道韓雲卿有啥苦衷,或者他本人並不在別墅?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沒有韓雲卿的吩咐,傭人肯定不敢假傳意思。
那是韓雲卿的私宅,韓家其他人也不可能吩咐裡面的傭人這麼做。
據我所知,一直以來都是秦峰不同意秦少蓉和韓雲卿在一起。
至於韓雲卿的父母,他們都巴不得他能娶到秦少蓉,畢竟,她可是玄門第一世家的千金。
所以,韓家人不可能從中作梗,破壞他們的感情。
不管怎樣,我都為秦少蓉不平,非常氣憤,「我幫你問問。」
我跟秦少蓉要了韓雲卿的號碼,結果,關機了。
無法,我只好打電話給葉琰,沒想到與韓雲卿情同手足的葉琰,也聯繫不上韓雲卿。
葉琰親自到韓雲卿的私宅,韓雲卿已不在了,他還去了韓家、以及韓雲卿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
最後,葉琰通過關係,得知韓雲卿這兩天已辭去靈異調查組的工作,他家裡人都不知道此事。
如此看來,韓雲卿可能遇到麻煩了,我又想到玄屍教主。
韓雲卿是我朋友,我不願去猜疑他,但他在這時候出狀況,實在是太過湊巧。
可惜我和樓湛天明天就要啟程去日本,沒時間調查他。
對了!可以讓秦少軒來調查,秦少蓉是他妹妹,求助於他很正常。
這想法一起,我便向秦少蓉提議,並交代道:「別告訴你哥,是我給你出主意的。」
秦少蓉微怔,很快就應了下來,「阿音,我哥知道你--」
「少蓉,別說了!」我知道她要說秦少軒知道我懷孕后如何,但我怕聽多了,會更加愧疚。
秦少蓉遲疑片刻,說道:「我哥讓我告訴你,他這次真的放手了,會祝福你和樓湛天。」
第二天,我和樓湛天坐上飛往東京的航班。
我長這麼大,頭一次坐飛機,覺得很新奇,一掃心裡的郁煩。
樓湛天以前也不曾坐過,但他面色不顯,似乎還在為鬼棺的事惱怒。
說起來,真是又好氣、又奇葩,陰陽寮的人居然把鬼棺放在靖國神廟的廁所里,還在廁所里裝了電視,日夜播放AV。
陰陽寮的人也不知腦子是不是有屎,竟認為各種污穢的事物,能刺激鬼棺發揮更佳的作用。
而廁所、污片都是污穢的事物,令人噁心的是,陰陽寮的人會對著鬼棺,上演活。春。宮。
靖國神廟原本是用來供奉著日本戰死的軍人、及軍屬的,陰陽寮的人這麼做,良心不會痛嗎?
我有些無語,估計陰陽寮這些小日本不知道良心是啥東西。
樓湛天那麼在意鬼棺,知道陰陽寮的人這樣對待鬼棺,自然憤怒。
到了日本東京的時候,我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和樓湛天都不會日語。
我上學時,成績雖不錯,但學歷太低,識得的英語有限,平時又不曾用過。
站在機場里,周遭的人都說著嘰里呱啦的鳥語,我一句都聽不懂,好尷尬。
我們走出機場,想打車到千代田區,靖國神廟就在附近。
靖國神廟裡的鬼棺氣息未完全封住,樓湛天可以探出具體位置,要不是周圍的人多,他可以用鬼術直接帶我去。
眼下,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不會日語,只能跟啞巴一樣,用手比劃。
司機看出我不是本國人,仇視地看著我,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
我根本聽不懂司機在說啥,茫然地脫口問,「你說啥鳥語?」
司機也聽不懂中文,但他好似知道『鳥』字不是啥好話,以為我在罵他,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我,說個不停。
「我聽不懂,你不拉就算了。」我好無語,打算攔別的車。
司機卻不肯了,他下車,攔著不讓我和樓湛天走。
於是,出現十分搞笑的一幕,我說中文,司機說日語,好像雞同鴨講一般。
很快,有很多人圍了過來,似乎都在指責我。
?????????即便我和樓湛天的顏值很高,這些島國群眾,仍以厭惡的眼神看我們。
「滾!」樓湛天怒喝道,他冷冽如箭的目光掃向四周。
島國群眾駭得連連後退,看樓湛天的眼神充滿懼意。
這時,突然響起一道溫潤的男音,「樓先生,譚小姐。」
我聞聲看去,一個年輕男子從人群里走出來。
這男子,我認得,他是季修的得意弟子,好像叫時予。
看到他,我吃驚過後,就明白了,肯定是季修派他來的。
樓湛天不是說季修不會和我們爭鬼棺嗎?我對樓湛天投以詢問的眼神。
「他來日本,不是為了鬼棺。」樓湛天說道。
現在不方便多問,我和時予打完招呼,指著司機,問他,「麻煩你幫我問問,他到底是啥意思。」
和司機『吵』那麼久,要是連原因都不知道,未免太冤了。
時予應該精通日語,不然,也不會被季修派來日本。
他來了有一會了,弄清了情況,才站出來的。
聽我一問,時予馬上道:「他說他讓你們去坐地鐵,他不拉中國人。」
時予神色有異,我知道那個司機肯定不止說這些,估計還說了更難聽的話。
我頓時火大,中國人怎麼了?可惡的小日本,居然敢瞧不起中國人。
要不是人太多,我真想招只鬼,整死這小日本。
「帶我們去千代田區。」樓湛天冷橫那個司機一眼,對時予道。
除了我和時予,沒人看到樓湛天指尖迸出一道無形的力量,直射入司機的心口。
這司機完了,一個小時內,他必定會全身潰爛而死。
時予只比我和樓湛天早兩天抵達日本。
????????雖然季修不和我們爭日本這個鬼棺,但關於陰陽寮潛入中國一事,他不會就此罷休。
季修派時予來日本,是為了尋找陰陽寮的弱點,以便對付他們,令他們不敢再隨意到中國生事。樓湛天知道季修的打算,我們臨行前,他讓季修派已先到日本的時予,來接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