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對付竹韻
樊香菱做了可口的午餐,五道菜一個湯。
田依清已經餓了,和樊香菱先一步坐到了餐廳的餐桌旁。
「香菱,你的廚藝提升真是好快,我先吃一口。」
田依清夾起一口菜放到嘴裡,覺得很好吃,可和她的父親老田比起來,樊香菱的廚藝還是很有差距的。
以前老田的廚藝就很高了,在和耿冬寒學習經典廚藝以後,廚藝就更高了。
不得不說,耿冬寒的經典廚藝,給梁風揚和杜碧彤合開的兩家食府,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梁風揚到了二樓的房間,微笑說:「竹韻,該吃午飯了。」
「沒胃口。」
「如果你這頓飯不吃,我就連續餓你一個星期,就你的體格,估計三天就餓死你了,等到一個星期,都不知道你變成什麼樣子了。」
梁風揚的話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因為竹韻不想死,她還要留著一條命給查水生報仇呢。
老師,雖然我沒胃口,可是為了保住命為你報仇,我還是要吃飯的。
臉色漠然的竹韻,走出了房間,隨同梁風揚一起到了餐廳吃飯。
坐到了椅子上,竹韻不說什麼,抓起筷子就開始吃飯吃菜,淚水一直在她的雙眼裡打轉。
田依清對竹韻這個走上邪路的學姐還真是不錯,時而就給竹韻夾菜。
當學妹田依清,第三次給竹韻夾菜時,竹韻再也控制不住眼淚,眼淚噗嚕噗嚕流了出來,無聲的哭。
既然竹韻流淚了,就說明她稍微有了些許的良心發現,梁風揚和樊香菱都覺得,這是個好現象。
而田依清其實並沒想那麼多,面對學姐竹韻,她就是很想夾菜給竹韻吃。
一起吃過午飯,梁風揚帶著田依清出去玩了,家裡就剩了樊香菱和竹韻兩個人。
竹韻已經回到了樓上的房間,樊香菱卻坐在客廳琢磨,該怎麼修理竹韻一下。
竹韻,既然你來了,那麼我以後就該輕鬆點了,以前很多應該我去做的活兒,就該是你來做了。
如此想著,樊香菱到了樓上,打開了竹韻所在的房門。
竹韻正坐在沙發上發獃,樊香菱忽然闖進來,讓她非常惱火,抓起了一個靠枕就朝樊香菱扔了過去。
脾氣還真大!竟然拿靠枕砸我!
樊香菱接住了靠枕,在手裡拍打著,慢步走過來,站到了竹韻的面前。
竹韻很驚恐,但她也很勇敢。
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慌亂,也可以看到不屈不撓。
樊香菱手裡的靠枕,連續幾次砸到了竹韻的頭上,軟綿綿的東西,當然沒有打疼竹韻。
看上去,樊香菱就好像是在和竹韻打鬧嬉戲,可竹韻的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看把你委屈的,你現在還活著,已經非常幸運了,如果不是唐家大小姐心地善良,不想讓你死,恐怕你早就死了。」
樊香菱說的沒錯,梁風揚之所以沒像弄死查水生那樣弄死竹韻,絕對不是因為竹韻相貌甜美身材姣好的緣故,而是唐丹青不想讓竹韻死。
否則作為邪惡毒品SDB研發者查水生的幫凶,作為查水生的荒誕崇拜者,竹韻以前的種種行跡,足夠弄死她了。
竹韻心說,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感激你們的,日後找到了機會,我必然會報復。
樊香菱對著竹韻的小腿踢了一腳,疼得竹韻啊的叫了一聲。
「你的身體真是很柔弱,一點抗擊打能力都沒有,隨便打你一下,就把你疼得不行了。」樊香菱說:「你去洗衣服吧。」
「洗誰的衣服?」
「梁風揚的褲子和小褲!」
「你混蛋!」
竹韻氣得尖叫起來。
梁風揚是他的仇人,可樊香菱卻讓她給梁風揚洗褲子和小褲。
「來到了這裡,你和我一樣,都是保姆,我要乾的活兒,你也要干,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樊香菱的雙拳攥緊,在竹韻的面前揮舞幾下,意思很明白,你不去洗梁風揚的褲子和小褲,那就是一頓揍。
竹韻很無奈,為了報仇,她忍了,只能是跟隨樊香菱出去,然後開始給梁風揚洗褲子和小褲。
有洗衣機,可樊香菱卻讓她用手洗。
郊外楓葉山。
梁風揚和田依清已經坐到了山上的楓林里,正是如火如荼的夏日,楓葉山一片蒼翠。
依偎到梁風揚的懷裡,田依清微笑說:「暑假快到了,過了暑假,我就升大二了,時間過得真快,高三的緊張,依然記憶猶新。」
「時間不等人啊,所以人要抓住每天的機會享受生活。」梁風揚說。
「心境到了,就連走路都是享受生活。」田依清說。
「依清,你的心境到了嗎?」
「我的心境還可以吧,可是如果和你比,就很有差距了。」
很快就聊到了竹韻。
在田依清看來,畢業於燕津大學的竹韻學姐,應該在大公司做個白領,享受平靜但很快樂的生活。
可是竹韻卻被查水生那個惡魔給蠱惑了,走上了制毒的邪路。
「風揚哥,你把竹韻睡了吧。」
梁風揚差點笑噴出來:「依清,你真邪惡,你以為,我睡了竹韻,她就不恨我了嗎?」
「你多睡她幾次。」田依清嬌滴滴的。
梁風揚都要無語了,他的手順著田依清的小腹,摸到了田依清的胸,輕笑說:「要不我把你給睡了吧。」
「行啊,你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就給你睡,你在楓葉山上答應,我就在楓葉山上給你。」
「……」
梁風揚徹底無語了。
田依清的微笑依然燦爛:「就知道你還是不會讓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呀,只是想讓我做你的情人。」
「依清,你和別的女孩不同,我呢,也未必非要讓你做情人,只要我們是好朋友就行。」
「嗯。」
田依清的心裡卻很難受。
和梁風揚認識快有一年了,田依清已經愛上了梁風揚,一直都想鼓足勇氣做他的情人,可到目前還沒走出那一步。
當梁風揚和田依清離開楓葉山,已經是傍晚了,和田依清一起吃過晚飯,開車把她送回燕津大學,梁風揚這才回到了家裡。
廚房裡有人在忙,而樊香菱坐在客廳看電視,可見在廚房裡忙的人是竹韻。
「很快就能嘗到竹韻的手藝了,不過我想,你和田依清已經在外面吃過了。」樊香菱說。
「吃過了還可以再吃,竹韻做的飯菜,我是必須要嘗嘗的。」坐到了樊香菱身邊,梁風揚把她摟到了懷裡,笑著說:「可以啊,竹韻來了,你就撂挑子了?」
「反正也沒多少活兒,不用我和她一起動手,我支配她,你沒意見吧?」
「沒有。」
「那就好。」樊香菱的雙眸閃爍,越發的像個狐狸精:「親愛的老闆,如果這個晚上,你把竹韻的身體拿下,我會很佩服你的。」
在楓葉山時,田依清就建議梁風揚把竹韻給睡了,而此時,樊香菱也是這個意思。
但梁風揚還是在猶豫。
「按照竹韻的說法,她還是處子身,如果你睡了她,你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在她的心裡,你的印象會很深刻,久而久之,當你在她心裡的印象蓋過了查水生,就把她給救了。」
按照樊香菱的這種說法,如果梁風揚睡了竹韻,那就是救了竹韻。
梁風揚釋然笑著說:「觀察一段時間再說,也許你想錯了。」
竹韻做了三道菜一個湯,主食是饅頭。
梁風揚和樊香菱都吃了一些,發現竹韻做菜的手藝還是很過關的。
「不錯啊,竹韻。」梁風揚說。
「以前,我經常給我的老師做飯菜。」竹韻說。
「你和你的老師吃飯的時候,聊的肯定是SDB。」梁風揚說。
「是的,SDB是輝煌的。」竹韻說。
梁風揚的臉色越發陰沉,恨不得扇竹韻一個耳光,一個人的思想如果被控制,真是太可怕了。
簡單吃了幾口,梁風揚就離開了餐廳,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抽煙去了。
樊香菱和竹韻繼續吃飯,樊香菱發現,竹韻的胃口貌似還不錯,或許是為了多吃飯,積蓄力量報仇吧。
如果竹韻膽敢在夜裡襲擊梁風揚,那可就有好戲了,或許梁風揚會把竹韻壓到床上。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梁風揚到了書房看書,竹韻一個人呆在房間,樊香菱一會兒在樓上一會兒在樓下,精力旺盛,而且很空虛。
梁風揚的手機響起,是泰國曼谷的沙塔雷打來的,沙塔雷聯繫不到弗永鵬,預感到出了事。
「你好,沙塔雷。」
「梁風揚,你把弗永鵬怎麼著了?你要知道,弗永鵬是桂花會的師爺,如果你傷害了他,你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沙塔雷,雖然你是泰國曼谷桂花會的會長,但你威脅我,的確是很可笑的行為,能告訴你的是,弗永鵬和查水生都還活著,可你卻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他們投靠了你?」
「你自己琢磨去吧。」
梁風揚說到此,就掛斷了電話,嘴角露出了狂野的輕笑。
泰國曼谷沙塔雷的別墅,在和梁風揚通話后,沙塔雷慌亂到了極點。
如果弗永鵬和查水生都投靠了梁風揚,那就太可怕了,桂花會的美夢就破滅了啊。此時沙塔雷的身邊,只有一個人,正是他的兒子,被花蝶廢掉下盤的特舒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