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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像雲像雨又像風

  唐家別墅的門鈴響了。


  通過監控,梁風揚他們都看到了,門外的人,正是穿著病號服的庄梧桐,頓時就發出了一片笑聲。


  梁風揚微笑說:「既然庄梧桐跑過來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現在的問題是,到底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庄梧桐,繼續逼供還是換個方式。」唐天路說。


  「庄梧桐的骨頭很硬,怕的是,逼供下去,他到死都不說,如果庄梧桐死了,或許幕後的人會更加瘋狂,不如將計就計。」魯劍棠說。


  唐天路望向梁風揚:「你認為呢?」


  「我贊同魯叔的意見。」梁風揚說。


  商量好以後,別墅的保鏢才把門打開。


  「你是什麼人?你是從哪家醫院跑出來的?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叫庄梧桐,我已經是唐氏展望集團的員工了,我要見董事長唐天路先生!」


  梁風揚和唐天路他們都從別墅樓房走出來。


  庄梧桐痛哭起來:「董事長,終於見到你了。」


  此時的庄梧桐,就好像一個懷才不遇忽然見到大老闆的員工,那眼淚看著很心酸。


  「進來說話。」唐天路低沉說。


  朝里走時,梁風揚又給庄梧桐的屁股來了一腳,踢了庄梧桐一個趔趄。


  唐丹青和花蝶都是抿嘴笑。


  書房。


  梁風揚他們都坐下了,可庄梧桐只能站著,渾身是傷,穿著病號服,已經找不到英俊邪魅的影子,顯得很悲催。


  「你明明會功夫,而且還是個大高手,為什麼裝孫子?」


  聽到唐天路說他裝孫子,庄梧桐很窘迫,恨不得幾個掃腿把眼前的人都踢飛,可有梁風揚坐鎮,他做不到。


  「董事長,我只是想低調點,雖然我的功夫很高,但我並不想靠打打殺殺混飯吃,我只想謀求一份穩定的工作,過平凡的日子。」


  「很好。」


  唐天路拍起了巴掌。


  梁風揚他們也都拍起了巴掌。


  熱烈的掌聲中,庄梧桐很悲催也很茫然,難道自己穿著病號服闖入唐家別墅,表現很出色嗎?


  唐天路又說:「等你傷好以後,你就可以來唐氏展望集團上班了,你先走吧。」


  「董事長,我能在唐家別墅養傷嗎?」


  「如果你在唐家別墅養傷,恐怕你身上的傷永遠都好不起來,因為梁風揚經常過來。」


  「那我自己找地方養傷。」


  如果隔三差五就被梁風揚猛揍一頓,他身上的傷的確是永遠都好不起來。


  庄梧桐的功夫非常高,但他現在並不認為自己一定能打贏梁風揚。


  更何況,想要完成公孫家交代給他的任務,短期內就不能和梁風揚發生激烈衝突。


  庄梧桐灰溜溜離開了唐家別墅,可他的心裡,對唐家別墅的奢華卻多了一份嚮往。


  如果得到了唐家大小姐,那麼唐家的一切不就都歸他了嗎?梁風揚,我邪魅王子必然要和你斗到底,看誰笑到最後。


  庄梧桐竟然想用他的邪魅來摧毀梁風揚的狂野,他能做到嗎?


  當梁風揚從唐家別墅回到自己家已經過了午夜,玉面狐狸樊香菱還沒睡覺,而她也還不知道庄梧桐的悲催。


  看著一身睡裙的樊香菱,梁風揚微笑說:「你又沒戴杯罩,看來你飽滿的胸一點都不喜歡被束縛。」


  樊香菱的雙眸開始釋放電波,恨不得忽閃雙眼就能讓梁風揚的雙腿發軟,如果有朝一日,清湖縣第一狂梁風揚甘願給她跪舔,她也就成功了,也就能拿到公孫家的獎勵了。


  「老闆,不只是我的胸不喜歡被束縛,恐怕這個世上所有女人的胸都不喜歡被束縛,如果不是怕走光,恐怕這個世上沒一個女人會戴杯罩。」


  「是誰發明了杯罩,我想一個掃腿踢死他。」


  「老闆,你的霸氣像雲像雨又像風,你最好是在踢死杯罩發明者的同時,也把胸貼和肚兜的發明者給踢死。」


  「其實他們都已經死了,因為這三樣東西都太有歷史了。」


  梁風揚坐到了樊香菱的身邊,微笑說:「告訴你一件好玩的事。」


  「說啊,你尿褲子了?」


  「我尿褲子哪有庄梧桐被打死好玩?」


  「你說什麼?」


  樊香菱的身體猛顫了一下,梁風揚看在眼裡,怒火瞬間翻滾起來噼噼啪啪燃燒的烈焰快要讓他控制不住了,恨不得掐住樊香菱的脖頸,把她甩飛出去。


  「我說,那個去唐氏展望集團應聘的英俊男人庄梧桐,被我打死了。」


  「老闆,你好強大!」


  樊香菱的怒火也在翻滾,可她卻露出了妖媚的微笑,用甜膩膩的聲音誇梁風揚強大,真是很不容易啊。


  通過樊香菱剛才的反常表現,梁風揚已經能斷定,她和庄梧桐的關係非同一般,九成九就是同一個人派過來的。


  梁風揚的手從樊香菱的領口伸進去,撫摸到了她高聳的胸脯,笑著說:「你的身體真不錯。」


  樊香菱歡暢扭動起來,罵梁風揚是流氓,卻也在配合他的撫摸。


  此時梁風揚想到的是,如果征服了樊香菱,把樊香菱變成了他的人,幕後的人不就悲催了嗎?這才是對付人的最高境界啊。


  「哈哈哈……」


  梁風揚很狂野地笑起來。


  樊香菱果然是有點失神了,她好像發現,梁風揚的狂野,比庄梧桐的邪魅威力更大。


  等梁風揚的手從她的領口拿出來,樊香菱委屈說:「老闆,我發現你吃我的豆腐已經上癮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這分明就是一種很美妙的現象,你應該感覺到愉快才對。」梁風揚輕笑說。


  「我又不是賣豆腐的,你吃我的豆腐,我怎麼會愉快呢?」樊香菱剛才還很風騷,此時就潸然淚下了。


  梁風揚起身朝樓上走去,看著他的背影,樊香菱很想下黑手,卻又認為,自己成功的可能不算大。


  而公孫家給她的任務並不是讓她殺掉梁風揚,而是讓梁風揚愛上她。


  樊香菱總覺得,梁風揚玩了她倒是很有可能,可愛上她的可能的確不大。


  如果連身體都搭上了,還是沒能讓梁風揚愛上她,那麼任務就徹底失敗了,真出現了這種情況,恐怕她的結果好不到哪裡去啊。


  早晨。


  梁風揚起床很早,去外面跑步快一個小時,回來發現,樊香菱已經在廚房做早點,臉色憂鬱,恐怕還在琢磨庄梧桐呢。


  梁風揚從身後摟住了她,感覺到梁風揚的陽剛,樊香菱嗯呢歡叫一聲,臀部晃動起來,讓那種接觸感更真實。


  一起吃早點時,樊香菱果然問開了:「你打死了庄梧桐,唐家沒有怪罪你。」


  「唐家怎麼會怪罪我?庄梧桐居心不良,當然只有死路一條。」


  「庄梧桐怎麼居心不良了?」


  「他是銀海公孫家派過來的,目的就是挑撥我和唐丹青的關係。」


  這些話,都是梁風揚昨晚琢磨了很久,才決定說出來的,目的就是以非常直接的方式摧毀樊香菱的心理防線。


  果然,樊香菱臉色大變,坐都坐不住了,梁風揚知道了邪魅王子庄梧桐是公孫家派來的,難道不知道她也是公孫家派來的,名號是玉面狐狸?

  「你怎麼不吃了?」梁風揚笑著說。


  「老闆,嗚嗚嗚……」


  「哭個毛呢?」


  「我怕……」


  「你又怕個灰灰?」


  「我怕你把我給灰灰了,我不想死啊。」


  「難道你也是公孫家派來的,你的名號是什麼?一定很響亮吧,不如說出來聽聽,讓我梁某人震撼一下。」


  「玉面狐狸。」


  樊香菱把老底給交代了。


  梁風揚狂野大笑起來,很佩服自己的謀略,原來昨晚躺在床上想到的一切都不是異想天開。


  黑夜不但給了人黑色的眼睛,還讓人的思維嗶嗶發光。


  大笑之後,梁風揚的臉色就是一片冷冽了,就好像是冰封的湖面,散發著刺骨的寒氣。


  「庄梧桐的名號是什麼?」


  「邪魅王子……哦,你在打死庄梧桐之前,還不知道他的名號?」


  「其實庄梧桐還沒死。」


  「啊……」


  樊香菱撕心裂肺尖叫一聲,昏了過去。


  看著樊香菱要從椅子上摔到地上,梁風揚抱住了她,然後抱著她離開餐廳,到了樓上的房間。


  當樊香菱從昏迷中醒來,就看到自己躺在鬆軟的大床上,而梁風揚正坐在沙發上抽煙。


  「梁風揚,你真卑鄙。」


  「卑鄙的人,在說別人卑鄙時,一般都很從容,比如你這個玉面狐狸。」


  梁風揚冷笑說:「恐怕公孫家給你的任務就是讓你勾引我,然後讓我愛上你,為你迷失本我,拋棄了唐丹青,對吧?」


  「是。」


  樊香菱不得不承認,因為梁風揚都猜到了。


  「如果我放你走,你還會回到公孫家嗎?」


  「不會。」


  「怕他們殺了你?」


  「是。」


  「那你別走了,就留在我身邊,如何?」


  「好。」


  樊香菱已經沒了退路,事情發展到這種局面,已經完全背離了樊香菱的想象。


  當然,公孫家也不會想到,他們精心設計的雙面勾引,就這麼穿幫了。


  之所以穿幫了,起因並不是樊香菱,其實樊香菱到燕津以後,表現還是很好的,一直混到了梁風揚的豪宅,都沒被人懷疑。


  事情就壞在了邪魅王子庄梧桐身上,庄梧桐裝叉過分,所以悲催了。


  如果庄梧桐很拉風地施展出一身的功夫,非但不會被這麼快識破,反而會得到唐家的賞識。


  如果唐天路腦子短路,鬧不好還會讓庄梧桐做貼身保鏢,不過現在,這些情況都不會發生了。


  「老闆,你會拉我去和庄梧桐對質嗎?」


  「不會。」


  「最好不要這樣,否則,銀海公孫家會派殺手殺我,如果我死了,可就沒法伺候你了。」


  「你是怕自己死了以後再也無法穿好衣服,再也無法開豪車吧?」梁風揚輕笑說:「你想留下一條命,是因為你留戀花花世界,可不是為了伺候我。」


  「伺候你,我也舒服啊。」


  「聽你說的,就好像你想陪我睡了。」


  「如果你能讓我徹底愛上你,我會陪你睡的,到了那個時候,得到了我的身體,你會很愉快的。」


  「你被多少男人睡過了?」


  「我是處子身。」


  玉面狐狸樊香菱會是處子身嗎?怎麼聽起來像個玩笑呢?可這個世上,有些聽起來像是玩笑的事卻是真的,有些聽起來很逼真的事,卻是假的。


  「你好,玉面狐狸!你好,處子身!」


  梁風揚竟然站起身,給樊香菱敬了個禮,而且是少先隊隊禮,瞬間就讓樊香菱想起了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而此刻,對她笑的卻是梁風揚,那麼能抽煙,卻露出了一口白牙,一時之間,樊香菱又想去問梁風揚,平時用的什麼牌子的牙膏。


  梁風揚要出門了,提醒樊香菱,好好在家呆著,不許耍花招,否則就沒命穿好衣服了。樊香菱先是低頭看了看身上華麗的衣服,然後點了點頭,心說,清湖縣第一狂,我被你折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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