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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人嚇人

  讓她沒想到的是,梁風揚做的早點很好吃,就連拍出來的黃瓜味道都很不同,心情不怎麼好,但可口的早點勾起了她的胃口,她吃了不少。


  「好吃嗎?」梁風揚說。


  「出乎意料的好吃,你果然是個很神奇的男人,玩得起狂野,下得了廚房。」南宮香寒微笑說。


  「所以何英亮敗給了我,一點都不奇怪,狂中自有狂中手,一人更比一人狂。」梁風揚說。


  三個小時后,何英亮給梁風揚提供的賬戶打款兩千萬,讓梁風揚的財富進一步提升。


  何英亮乖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就讓南宮香寒震撼,以前她認為,很難有什麼人降服得了狂傲的何英亮,可梁風揚卻把何英亮給降服了。


  「午飯你想出去吃,還是讓我做給你?」梁風揚說。


  「你來做。」


  「看來你已經迷戀上我的廚藝了,我本來說好的是讓你做飯給我吃,現在看來,只能是我做飯給你吃了。」


  「迷戀談不上,可的確有點喜歡吃,我給你做保姆,你給我做飯吃,你也不吃虧啊。」


  南宮香寒甚至有點眉飛色舞,就猶如是在和一個老朋友交流。


  如果帶著當紅大明星南宮香寒逛超市或者菜市場,很容易引發轟動,要知道,市民們忽然撞見了大明星,很容易瘋狂起來。


  「你在家等著,我去買菜。」


  「辛苦你了。」


  「還好。」


  梁風揚笑了笑就出去了,獨自一人呆在客廳,南宮香寒再次流出了眼淚。


  梁風揚速度很快,買了很多菜回來,然後就下廚去了,南宮香寒果然沒來廚房幫忙,也許是認為,廚房其實也是很容易發生曖昧的地方。


  梁風揚做了幾道菜,開了一瓶高檔白酒,和南宮香寒一起吃飯。


  南宮香寒更加發現,梁風揚的廚藝比高級酒店的廚師一點都不遜色,再次碰杯后,南宮香寒悵然說:「既然何英亮已經給了你兩千萬,你不如就放我走吧,我要回去和何英亮算賬!」


  「你要和他離婚?」梁風揚微笑說。


  「真有可能。」南宮香寒停頓片刻說。


  「看來這次何英亮的表現真的讓你很失望,其實我也建議你和他離婚,否則你以後會倒霉。」


  「怎麼說?」


  「何英亮絕對不會因為被我修理了,所以以後就不惹事了,他這種事很難得善終的,即便我不弄死他,以後也會有人弄死他,如果你還和他在一起,也許你也一起被人弄死了。」梁風揚說。


  南宮香寒的臉色更加不自然了,甚至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放下了筷子,一聲長嘆。


  「放我走吧。」


  「即便你要和何英亮鬧,也要一周以後,記住了,今天才是第一天。」梁風揚說。


  南宮香寒算看明白了,不滿一周,梁風揚是不會放她走的,她也豁出去了,絕對奉陪到底。


  醉仙食府,杜碧彤和林雨荷一起吃過了午飯,坐在休息室喝茶聊天。


  林雨荷臉色痴迷,疑惑說:「你說昨晚梁風揚有沒有可能把大明星南宮香寒給睡了?」


  「八成的可能。」杜碧彤說。


  「為什麼不是十成?」


  「因為還有兩成的可能是,梁風揚沒把南宮香寒給睡了,你我都知道,梁風揚很狂野但他很有原則,如果南宮香寒不同意,估計他不會硬來的。」


  「也是。」


  「如果梁風揚真得到了南宮香寒的身體,其中也有你的功勞啊,如果不是何英亮惦記你,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希望風揚也能這麼想,到時候我讓他買禮物給我。」林雨荷嬌聲說。


  天黑了下來,南宮香寒想到的是,這才是她給梁風揚做保姆的第一天,過了今天還有六天。


  梁風揚和南宮香寒坐在客廳看電視,兩個身體距離很近,隨時都可能貼到一起。


  南宮香寒貌似時刻都在提防,很怕梁風揚忽然就把她摟到了懷裡。


  「如果你的房子里有鋼琴就好了。」


  「你會彈鋼琴?」梁風揚笑著說。


  「不但會,而且水平很高。」


  「你以前肯定沒少給何英亮彈鋼琴,我也要讓你給我彈鋼琴,明天就買架鋼琴。」


  「你不能說風就是雨啊!」


  「這分明是,說鋼琴就是鋼琴。」梁風揚說。


  南宮香寒呵呵笑起來,貌似很愉快,內心深處的柔軟,都讓梁風揚給挑逗到了。


  唐家別墅。


  唐丹青在花蝶的陪同下看了一場話劇,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十點。


  沏了大紅袍,唐丹青和花蝶坐在書房品茶聊天,話題自然是梁風揚和南宮香寒。


  「你覺得昨晚風揚和南宮香寒都做了什麼?為了討好梁風揚,南宮香寒會不會風騷到無法想象?」花蝶對此很好奇。


  「我堅決相信,高貴優雅的大明星南宮香寒有風騷的一面,可她到底會不會用風騷來討好梁風揚,真不好說。」唐丹青抓起紫砂杯來喝茶。


  「也許南宮香寒很剛烈。」


  「有可能。」


  「我打算今晚拜訪梁風揚一下。」花蝶說。


  「你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玩惡作劇,免得梁風揚修理你。」唐丹青微笑說。


  「可我已經控制不住玩惡作劇的衝動了,今晚我必須拜訪梁風揚。」花蝶的身體熱辣扭動。


  「那隨便你吧。」唐丹青對此表示無奈。


  午夜。


  南宮香寒已經睡下,躺在鬆軟的床上,她的身上甚至連杯罩都沒有,姿勢很惹火。


  她甚至想到,如果梁風揚看到了她這個樣子,會不會控制不住撲過來,不顧一切入侵了她的身體?


  如果梁風揚真入侵了她的身體,她是該翻雲覆雨后再咬舌自盡還是立刻咬舌自盡?

  「我都在想些什麼?哎……」南宮香寒嘆息一聲,就開始勉強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


  梁風揚在書房看書到凌晨一點,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脫掉衣服躺到了床上。


  花蝶來了。


  她沒在客廳停留就上了樓,首先打開的就是梁風揚卧室的門,看到梁風揚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條小褲,陽剛的身體正閑置著。


  花蝶慢步走到了梁風揚的床邊上,小聲自語:「你的警惕性不是很高嗎?我都進來了,可你怎麼沒發現,如果我想弄死你,剛才已經弄死了你八次。」


  其實花蝶還沒打開卧室門,梁風揚就聽到了門響動的聲音,但他相信,不是何英亮派的殺手,而是花蝶。


  所以剛才花蝶說出來的話,梁風揚也都聽到了,之所以沒有給與回復,就是他不想驚擾到花蝶,還想讓花蝶繼續發揮下去。


  「你居然和南宮香寒分房睡,你這個清湖縣第一狂還真有風格。」


  花蝶做了兩個扇梁風揚耳光的假動作,然後就走出了他的卧室,輕鬆找到了南宮香寒所在的卧室,已經站到了床下。


  「瞄啊……咩啊……嗚啊……」不斷地從花蝶的嘴裡發出了怪叫聲。


  南宮香寒被驚擾到了,醒來的瞬間,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她看到的只是一道快速閃掉的黑影。


  「誰啊……」


  人嚇人,嚇死人,南宮香寒沒被嚇死,卻被嚇尿了,驚魂大叫的瞬間尿了床。


  南宮香寒渾身發軟,聲音空洞:「是人還是鬼啊,剛才到底是什麼東西?剛才到底是什麼聲音,剛才……」


  南宮香寒不但尿了床,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耳朵嗡嗡響,雙臂支撐身體爬到了床邊,雙腿著地后顫抖得厲害,忘記了戴上杯罩,忘記了穿上拖鞋,就這麼走出了房間,敲了梁風揚卧室的門。


  梁風揚對花蝶的表現很滿意,心說,花蝶,幸虧我沒驚擾你,否則你的惡作劇就無法進行下去了,南宮香寒也就不會來敲我的門了。


  梁風揚朝自己的身體看了一眼,身上只有小褲,好像也沒什麼吧?是你要來敲門的,又不是我讓你來敲門的。


  梁風揚下床走過去開了門,看到連杯罩都沒有的赤腳南宮香寒,梁風揚的雙眼都看直了,肌膚真好,上身真飽滿,這身段,頂級的啊!


  看到身上只有一條小褲的梁風揚,南宮香寒再次驚魂般尖叫起來,同時低頭看到自己身上連杯罩都沒有,雙腿彎曲的瞬間蹲到了地上,雙手捂胸,又是一聲驚魂的尖叫,終於崩潰了,昏倒了。


  梁風揚抱起了昏倒的南宮香寒,走進卧室,把南宮香寒放到了他的床上,用心品味片刻南宮香寒的嬌軀,施展手段讓她醒來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南宮香寒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清楚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從你昏迷到現在,連兩分鐘都不到,我又能對你做什麼?你的身上沒有紅斑,說明我沒有親吻你,你的小褲還在身上,說明我沒有入侵你。」梁風揚說。


  「哦,你的豪宅有鬼。」


  「你是鬼嗎?」


  「我不是,可你的豪宅真的有鬼,剛才有鬼闖入了我的房間,發出了怪叫,然後像閃電一樣飄走了。」


  「閃電是劈來劈去的,不是飄來飄去的。」梁風揚輕笑說:「也許是你的心情太複雜,所以產生了幻覺,你快點回房間睡覺吧。」


  南宮香寒半天沒有反應,堅決相信,剛才就是有鬼,她不敢離開梁風揚的房間了。


  「麻煩你去我的房間,把杯罩和我的衣服拿過來。」


  「天亮了你自己拿。」


  梁風揚這就躺到了床上,心裡樂開了花,他顯然更喜歡你不戴杯罩的樣子。


  南宮香寒努力了幾次,都不敢出去把杯罩和衣服拿過來,只能是軟綿綿躺到了梁風揚的身邊,兩個身體保持出了二十公分的距離。


  梁風揚聞著南宮香寒肌膚的味道,烈火燃燒著他的身體,但他顯得還是很淡定。


  一個小時過去了,南宮香寒也還沒有睡著,一直在琢磨,她聽到的到底是什麼聲音?

  「你這不會是凶宅吧?」南宮香寒忽然開口說話了。


  「我的豪宅很吉祥,再說了,就算世上真有鬼,鬼也不會輕易嚇唬人的。」梁風揚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


  果然,南宮香寒做出了反應:「既然不是鬼在嚇唬我,那就是人在嚇唬我了,你個混蛋為了讓我跑到你的卧室來,所以故意找人嚇唬我,你怎麼這麼壞呢?」


  「沒有。」


  「你還狡辯!」


  南宮香寒氣壞了,顧不上身上連杯罩都沒有,一個匍匐到壓到了梁風揚的身上,那種綿軟讓梁風揚太舒服了。


  南宮香寒掐住了梁風揚的脖頸,扭動著嬌軀,質問梁風揚是不是故意找人嚇她。


  梁風揚摟住了南宮香寒的水蛇腰,呵呵笑……


  這種曖昧的姿勢持續了快有十分鐘,南宮香寒終於開始羞澀了,面色潮紅的她讓梁風揚鬆開。


  梁風揚鬆開了,南宮香寒翻滾到了一邊,輕嘆說:「落到了你的手裡,果然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剛才是你先壓到了我的身上,我才摟住了你,我沒有入侵你的身體,甚至連你的嘴都沒有吻,所以你也不用咬舌自盡。」梁風揚說。「睡覺吧。」南宮香寒又是一聲輕嘆,微微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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