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讓林雨荷心服口服
林雨荷氣不過,剛才的遊戲還要做下去嗎?約定是六次,頭四次,梁風揚都已經答出來了,也就是說,剩下的兩次,必須都難住他。
林雨荷打算出大招,那就是她認為很經典的現代詩歌,這樣一來,難住梁風揚就不是問題了。
剛才如果不是輕信了他只知道《滕王閣序》之中的一句,也不會那麼鬱悶。
林雨荷顯得很惱火,但她的聲音依然是抑揚頓挫,充滿享受的樣子:「等你,在雨中,在造化的雨中,蟬聲沉落,蛙聲升起,一池的紅蓮如紅焰,在雨中……」
梁風揚狂野大笑,像是他很尷尬,也像是他很滑稽,同時也像是他在幸災樂禍。
「難死你了吧?」
「余光中的《等你,在雨中》,是我唯一會背誦的現代詩,簡直比徐志摩的《再別康橋》都熟悉,眼鏡娘,親愛的,你怎麼就這麼了解我?」梁風揚說。
林雨荷想不崩潰都難,只見她那嬌美的臉蛋充滿怨念,熱辣的身體一歪,就要倒在地上。
梁風揚摟住了她,先是親吻她的臉蛋,然後才對著她的耳朵,用很輕柔的聲音說:「你來不來都一樣,竟感覺,每朵蓮都像你,尤其隔著黃昏,隔著這樣的細雨……」
他不是刁民嗎?他怎麼可以對現代人都已經沒多大興趣的現代詩如此的熟悉?
剛才臉蛋被親了,上身被摸了,可林雨荷卻發自內心服了,也只有梁風揚,才能讓她心服口服。
林雨荷開始很花痴地看他的臉,聲音溫柔到了極點:「風揚,你好有內涵,我輸了,我給你洗腳。」
「說好了是六次,還有一次,不如說出來玩一玩。」
「就知道你是個善始善終的人,不如這樣,最後一次如果你答不上來,你就給我洗腳。你看,剛才我被你折磨得不輕,渾身都累,你給咱洗洗腳,放鬆一下。」
「不行。」
梁風揚的回答很簡單,他才不會上當,心說,眼鏡娘,你可真壞,老子稍微心軟點,就中招了。
林雨荷心說,讓你上當,還真不容易,但老娘就想難住你一次,就當是在給你洗腳之前的最後一次掙扎,接招吧你!
「別哭,孩子,別哭,我的寶貝,讓我來吻干你的眼淚……」
「惠特曼的《黑夜裡在海灘上》很感人。」梁風揚說。
「你個怪物!你還是不是人啊?你竟然連美國詩人惠特曼的《黑夜裡在海灘上》都知道!快點告訴我,你是個什麼玩意。」
「眼鏡娘,別激動,你要淡定點,請問,你知道,為什麼我不可以知道?難道就因為你是燕津大學文學院的老師,而我不是?」
林雨荷若有所思說:「既然你知道,那就說唄。」
「這陣可怕的烏雲不會永久氣盛凌人的,它們不會長久霸佔天空,吞滅星星只不過是幻想……」梁風揚顯得很有詩意,像是一個身穿燕尾服的詩人朗誦出的詩篇。
「你真偉大。」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第一腦殘,第二玩完。」
「哎……」
浪漫已經暫且過去,該是給梁風揚洗腳的時候,林雨荷由不得一聲輕嘆。
梁風揚心說,要想把你這個文青氣息濃郁的眼鏡娘給泡了,還真得有點道行,剛才那一頓對詩歌,差點就把老子給難住,好在老子以前也有過文學夢啊,並為之做了很多前期準備工作。
老子想過做現代詩人,讓全世界的女人都覺得老子很有修養和內涵,可老子卻變成了刁民。
老子想過做老師,用粉筆給黑板上寫字,踢小孩子屁股,領取國家工資,可老子卻變成了刁民。
募然回味發現,刁民才是真正的快樂,刁民才是真正的逍遙,老子此時很愉快,老子要讓你洗腳。
剛才在喝紅酒,剛才在對詩歌,此時,洗腳水已經放到了美觀的塑料盆里。
梁風揚坐在沙發上脫掉了襪子,挽起了褲腿,他的雙腳已經放入了盆里。
在接觸到那溫潤的水,他的腳丫子就很不老實地遊盪起來。
「不給有腿毛的男人洗腳。」林雨荷神情搞怪。
「眼鏡娘,你要知道,這個世上沒腿毛的男人很少。」梁風揚笑呵呵說。
「好吧好吧!」
林雨荷蹲身在旁邊,雙手已經落到了盆里,卻還是不太想給梁風揚洗腳。
她的面色緋紅,她的眼神帶著憂鬱,她再次讓梁風揚整了個外焦里嫩,由不得去想那個高深的問題,要怎麼做,才能賺到梁風揚的便宜?
「快點。」
眼鏡娘嗔怒說:「急什麼?」
「我的腳都快受不了了。」
林雨荷狠狠地對著梁風揚的腳背擰了一下,這才開始給他洗腳。
林雨荷是個很認真的女人,既然開始給他洗腳,那就會好好洗。
林雨荷纖細的玉手,很細膩的揉搓著梁風揚的雙腳,給他帶來一片溫柔。
「舒服,好舒服啊……」
「你個混蛋,你再喊舒服,我就不給你洗了。」
「你不給我好好洗腳,我就給你洗雙腿。」
「你個壞蛋!」
林雨荷貌似比剛才更認真了點,繼續用她纖細的玉手,給梁風揚的雙腳帶來溫柔。
當林雨荷離開梁風揚的住所,正是夜色迷醉,燈火輝煌之時,夜色映襯她的熱辣,而她的熱辣也在渲染夜色。
坐進奧迪Q5,纖細的玉手放到了方向盤上,她的臉色迷離,紅唇翕動,像是要自語,又像是想吃東西。
林雨荷將車開上了寬闊的柏油路,在燈火中快速穿行,腦海浮現的全都是剛才和梁風揚在一起的情景。
貌似又被梁風揚欺負了,被他賺了不小的便宜,可林雨荷卻很開心,也很是意外。
她怎麼都不會想到,玩對詩歌的遊戲,她都沒能贏得了梁風揚。
梁風揚對古代詩詞和現代詩都很是熟悉,從他的身上彰顯出狂野,也彰顯出一種非常另類的修養。
很佩服他,甚至很想和他做點更熱辣的事,就連林雨荷都被自己此刻火辣的想法給嚇到了。
林雨荷彷彿是自嘲般笑了笑,讓車速降了下來,換了一張碟片,讓音樂也舒緩了下來。
開車繞著環路兜風,差點就開到遠郊,林雨荷這才朝回開,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家,脫掉了渾身的衣物,沐浴到水簾中。
林雨荷讓他很愉快,所以梁風揚睡了個好覺,清晨醒來,他洗漱完畢就到了附近的街上跑步。
從他的身邊經過的是匆忙趕車的人,路上的車很多,可沒車的人也很多,坐上公交以後,沒座位的人更多。
梁風揚不用去那些公司上班,不用趕車,不用看太多人的臉色,如果誰給他臉色,那就是是一頓修理。
早晨九點。
醉仙食府開門營業,杜碧彤到了,廚師員工也都到了,但梁風揚還沒來。
昨晚夢到了梁風揚,夢到和他熱吻,而且她的懼男症沒有發作,所以此時杜碧彤嘴角的微笑有點迷離。
杜碧彤此時最大的願望便是讓自己的懼男症好起來,然後做梁風揚的情人。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梁風揚才過來,身上的衣物休閑到了極點。
當他來到休息室,出現在一身華麗衣衫的杜碧彤面前,頓時就惹得這個嬌美到讓唐丹青都非常認可的女人哈哈笑了起來。
「看你的樣子,你一點都不怕我,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你都不會反對。」梁風揚微笑說。
「我就是不怕你,可我怕我自己。」杜碧彤很羞澀。
「呵呵。」
梁風揚開始再次在心裡提醒自己,杜碧彤是個有懼男症的女人,在和她交往時,要格外注意,免得給她的身體造成嚴重影響。
「風揚,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像什麼?」
「就像是個破爛王。」杜碧彤回味片刻說。
梁風揚大笑起來,他知道,是因為他身上的衣服太過於休閑,所以杜碧彤才說他像破爛王。
「大衝擊,大流行,信天游唱給便衣警察聽,無名高地上走來了破爛王,黃土高坡上面長滿紅高粱……」梁風揚唱起來。
杜碧彤很在狀態,水蛇腰扭動,臉蛋妖媚至極,也跟著他一起唱了起來:「大衝擊,大流行……」
時光好像是倒流,回歸到了一個純樸又狂野的時代。
一起坐到沙發上,杜碧彤的嬌軀靠到了他的身上,給他帶來熱量,給他帶來柔軟,也給他帶來一片好聞的香氣。
幾乎每天,杜碧彤的身體都彌散著好聞的香氣,一種能讓男人的荷爾蒙盡情飛揚的香氣。
「昨晚夢到和你熱吻,我的懼男症沒有發作,我很愉快。」杜碧彤面色緋紅。
「那就試試?」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吻的時候,你不能摟住我,免得你的嘴唇還沒貼過來,我的懼男症就已經發作。」
「隔空吻?」梁風揚疑惑說。
「是呀,不過空間相隔也不能很大,否則你的舌頭也沒那麼長?」
「誰說的?你還不知道呢,我的舌頭會變,要多長就有多長。」
「要不我去一樓,你從這裡吻我?」
「我怕我的舌頭飛舞過去,會勾起很多人的食慾,那些喝酒的人,興許想把我的舌頭當下酒菜。」梁風揚表情搞怪。
杜碧彤發出了很快樂的笑聲:「你真討厭,快點呀,隔空吻我,我已經準備好了。」
「那咱們兩個都站起來。」梁風揚笑著說。
「別啊,我坐著,你隔空吻我。」
「那樣我必須蹲到你的面前。」
「對啊,你蹲到我的面前。」
「那你必須斜靠到沙發上,將你修長的雙腿也放到沙發上,否則你彎曲的雙腿會增加難度。」梁風揚說。
「好啊!」
杜碧彤斜靠到沙發上,用玉臂支撐住身體,而她修長的雙腿也都橫搭到了沙發上,對著梁風揚露出了格外妖媚的微笑。
好一個美麗的妖精,老子要吻過來了。
梁風揚蹲在地上,身體前探,他的嘴唇和杜碧彤的嘴唇對到了一起……
隔空吻進行到一分鐘,杜碧彤的心跳就開始變快,那種強烈的焦慮不受控制地襲來,讓她的嬌軀猛地抖動一下。
也就在杜碧彤的面色變得蒼白的瞬間,梁風揚立刻結束了隔空吻,起身瞬間坐到了杜碧彤的身邊。
剛才杜碧彤的懼男症的確發作了,但並沒有像以前那麼嚴重,痛苦的程度相對較輕,不出兩分鐘,她就恢復過來。
「杜姐,有進步啊。」
「我也感覺到了,有進步,不過還要感謝你剛才離開的夠快,如果你不顧及我的感受繼續吻下去,恐怕就會很嚴重。」
「我可不想讓你太難受,咱們兩個的關係這麼好,我必須在意你的感受。」
「你真好。」暖流在杜碧彤的體內涌動。
手機響起,看到是唐丹青打來的,梁風揚接了起來:「丹青,你今天不忙?」
「如果我想忙,每天都有的忙,可我今天想見你了,再忙也要見你。」唐丹青甜聲說。
「你在哪裡?」
「在我的私人別墅,你來呀。」「很快就到。」梁風揚很興奮,唐丹青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的情緒調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