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塗山秘法
碧雲的聲音不大,卻驚得身邊洛妃一身冷汗。
一股冷風吹過,後者的意識更加模糊。
塗山九歌亦然如此,秘酒之威再差一絲在體內爆發。
洛妃好似八爪魚般,貼在碧雲身上。
不斷向碧雲索吻。
碧雲也不可取,一把抱過,小聲說道:
“洛妃族長,不會是有什麽特殊愛好吧?”
洛妃勉強保持最後一絲清明,命令道:
“我與碧雲老祖,有事探討,你們速速離去,不得讓任何人進來。”
“小的明白。”
屬下之人逃似的離開場中。
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坐在一旁,已經滿臉漲紅,比洛妃更嚴重的塗山九歌。
碧雲下顎上的胡茬,笑問道:“怎麽,九歌長老,還有事情沒有交代。”
“我……”塗山九歌開口瞬間,泄去了體內真炁。
竟變了樣貌,從一個佝僂老婦變成了一個年輕婦人模樣。
碧雲見狀不由一驚,好奇問道:
“你這隱藏的法術倒是厲害,我竟沒有看出來。”
“我……狐族幻術無雙,還是有些手段。”
塗山九歌下意識向著碧雲爬去。
碧雲疑惑道:“你不會是嫁人了吧?”
塗山九歌點了點頭:“我丈夫為族征戰,早已在幾個元會前死掉。”
“噢!還好。”碧雲隨口說道,也不再拿腔作勢。
既然係統下了任務,咱就算再委屈,也要咬著牙完成。
為了大道,我們拚了!
塗山的另一邊,狼主得到屬下匯報,得知當日吃掉的他屬下的老虎精,就在狐族做客。
大聲罵道:“你們這群蠢貨,連人家是什麽境界都不知道,便被殺得落花流水,我要你們有何用!”
屬下嚇得顫顫驚驚,不敢開口。
狽王道:“大王,既然人在塗山狐族,也算是好事,正好,我們借此機會,直接將其拿下,也不怕她告到妖皇那裏。”
“嗯?狽王,我不是擔心拿不下狐族,我是擔心,那個騎著老虎的人,真的是碧雲老祖!”狼主苦笑道。
狽王疑惑道:“應該不會吧!不說他在龍宮內,過得逍遙,幾位夫人侍奉左右,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我也是這麽聽說的,怕就怕,他是衝著洛妃的容貌特意過來。”狼主皺眉道:“不知,你聽沒聽說洪荒流傳的那一句?”
狽王疑惑道:“可是那句,碧雲奪寶後輩吃飽,碧雲追女全家要跑!”
狼主苦笑道:“沒錯,就是這句話。”
狽王道:“當然聽過,東王公死了,妖皇大傷,洪荒皆知,但凡見碧雲老祖在追女人的時候,什麽都不要做轉身就跑,不然九死無生。”
狼主後怕道:“你知道就好。”
狽王謹慎道:“要不,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等到,對方離開,再做其他?”
“可我又怕,這是洛妃的緩兵之計,在這段時間內,真的派人與碧雲老祖聯係,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狼主將心中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狽王想了想道:“不如,我們去問問上麵?”
“怎麽問?”狼主疑惑道。
狽王道:“簡單,我曾聽聞,上麵在打聽祖龍九子的下落,我塗山下麵,不正好,睡著一個麽!”
“嗯?我塗山下麵睡著個祖龍之子,我怎麽不知道?”狼主疑惑的看著狽王。
後者道:“我也是最近,抓了一隻想要逃亡青丘的老狐狸說的,他可是塗山的老資曆,不過,因為是公的在塗山內不招待見,所以打算去青丘。”
"有趣?叫他上來講給本主聽聽。”狼主道。
狽王馬上命令屬下,將塗山的老狐狸帶了上來。
狼主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問道:“祖龍之子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老狐狸跪在地,頭的不敢抬起,回道:
“稟告狼主,當年大戰結束,我塗山上下人丁衰弱到極致。”
“忽然,有一日,那祖龍的兒子,摔了下來,我們本想將其捕捉,獻給始麒麟。”
“隻是,當日聽說,始麒麟大戰魔族,消失不見,麒麟族更是損失慘重,便將這事暫時放下,任由那龍子,在塗山下方休養。”
狼主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狽王問道:“此事,除了你知道,可還有人記得?”
“回大人,要是我沒記錯,大長老應該曉得!”老狐狸道。
狼主道:“我若讓你帶我去找,你可能找到,那龍子沉睡之地?”
老狐狸邀功道:“能,能!”
狽王心生一計道:“我若派你回去,讓你查清楚,你族中新來之人可是碧雲老祖,你能否查得明白?”
“碧雲老祖?小人確實聽過他的大名,隻是從未見他的長相,萬一,認不出來怎麽辦?”老狐狸如實道。
狼主冷哼一聲:“讓你去,你就去,若是假的,你就回來稟告我們。”
老狐狸疑惑道:“萬一是真的怎麽辦?”
“是真的,你就消停在族裏麵待著,蠢貨!”狼主罵道。
老狐狸“噢”了一聲,低頭沉默。
狽王微笑道:
“你千萬不要想著什麽花心思,要知道,碧雲老祖在你們族內,隻能待一時,不能待一世。”
“即便他是真的,我們隻要不去找洛妃的麻煩,殺一個公狐狸,賠償點地盤還是簡單的。”
老狐狸連忙點頭道:“老朽明白,明白!”
狼主道:“你回去吧!”
老狐狸道:“那老朽的孫女呢?”
狽王說道:“放心,你孫女在我狼主,自會有人照顧!”
老狐狸雖心有埋怨,卻也,不敢出聲,生怕一個不好,被對方殺害。
回了一聲告辭,聳拉個腦袋,向著自己的族地走去。
狼主見他沒有精神,問道:“這老家夥,不會被人看出來吧?”
“狼主放心,狐族別的能力不行,撒謊在各族之間,可是出了名的厲害,那老狐狸更是活了許久,他要是騙起人來,怕是沒有人能夠識破。”
狽王回道。
狼主點了點頭,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
總覺得狽王的話,哪裏不對勁。
至於是哪裏不對,他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