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粟裕淡淡的看著女修道:“你還是把你跟蹤我的事情一,我再來把夙靈草帶回來的好。”
女修一愣神,粟裕雙眼定定的看著女修道:“你以為你有隱身符就不會被發現了,你應該知道在修仙界,還有許多東西能夠看破被隱身符遮住的東西。不巧我身上就有一個。”
粟裕著拿出一張手帕,手帕上還繡著星星點點的花,看起來雅致的很。粟裕把手帕在女修身前甩甩道:“這就是助我看破你身形的東西了。你是從我和那些修士們結伴的時候就跟著我了,後來我得到夙靈草後,你跟的就更加緊了。你是在之前沒有下定決心,有了夙靈草這一籌碼,才下定決心要來打劫的嗎?”
女修看著粟裕不話,都被粟裕猜到了她也沒有什麽好辯解了。女修一轉眼,淚盈餘睫的看著粟裕:“在下不該覬覦道友的靈植,別的也不多了,道友有何條件才會放了在下?”
粟裕不為女修柔弱美貌所動,隻是淡淡的道:“把你的儲物袋留下,你就可以離開了。”
都是元嬰期修士,什麽經曆沒見過,怎麽會為了一張皮相動搖,女修也沒有指望她的楚楚可憐會打動修士,讓修士手下留情,隻是她習慣了以外貌為武器,不自覺的就做了出來這樣的動作。
聽見粟裕這麽,女修也是個幹脆利落的主,同意了粟裕的要求。粟裕把夙靈草喚回身邊,女修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舒服束縛被解開了,痛快的把儲物袋扔給了粟裕飛身而逃。
粟裕把要飛走的女修拽回了地麵,粟裕掂著手中的儲物袋道:“話還沒有完怎麽就走了呢?你身後還有誰?”
女修站定身形笑道:“道友怎麽這麽,我就是孤身一人而已,哪還有背後之人!”
粟裕把儲物袋的繩子一端露給女修看,繩子是用條條多彩的線纏繞而成,看起來很漂亮,但是這樣的儲物袋在許多修士身上都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女修看著繩子疑惑道:“我沒有看出什麽需要我解釋的地方,道友還是直接的好,猜來猜去的浪費時間。”
粟裕搖搖頭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女修在把儲物袋給粟裕的時候,已經把神識抹去了。粟裕直接把儲物袋裏的東西倒騰到自己的儲物袋裏,然後把儲物袋上的繩子一點點拆開。
拆了一點後,粟裕把儲物袋扔回給女修道:“這種儲物袋時很常見,可是能夠有追蹤功能的就不常見了。儲物袋上如果有修士的神識自然而然會被追蹤,而修士對於他人的神識是很敏感的。所以你追蹤方式是把絲線浸入花液裏,這種花液隻有一種靈蟲能夠找到,還無色無味的,正好可以用來追蹤。我所知道擁有這種靈蟲的隻有一個門派,門派裏的修士們擅長打探情報,追蹤竊聽等,派裏的修士們以販賣消息、打探消息為生。據為了保證任務完成,門派裏的修士們從來不會單獨行動。這次竟然派來元嬰期修士,看來我還挺受重視的。”
女修神色不變,直視著粟裕道:“如果是這個原因,道友的見識可是淺薄了,靈蟲可是哪都有的,擅長追蹤的也不是隻有那一種品種。再者,我這裏可是沒有靈蟲的,儲物袋都給你了,道友難道懷疑我身上還有?道友難道是要……”女修著曖昧的眨眨眼,輕撫著自己的身體。
粟裕噗呲一笑道:“道友多心了,我對你的這種長相沒有興趣。”
女修臉一僵,憤怒的看著粟裕。粟裕不在意女修的表情,指著女修手裏的儲物袋道:“你沒看見儲物袋上的東西嗎?”女修低頭一看,隻見一隻隻有雨滴大的透明蟲子正在是絲線上蠕動。
女修驚訝的在身上摸了一下,才發現原來蟲子應該待著的地方已經沒有了蟲子的蹤影。“你是什麽時候做的?”
夙靈草爬到粟裕的頭上,搖晃著葉子,即使不話,女修也能看出來夙靈草得意的樣子。粟裕摸摸夙靈草的葉子道:“夙靈草吸收外溢出來的靈力,你的靈蟲被你喂養的很好,靈力有點外泄,就被夙靈草盯上了。我剛開始還不確信你就是那個門派的人,有了夙靈草帶來的這隻蟲子,我才真正的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一開始就盯上了我,盯上我的時候不可能不做調查,何況修仙界的修士們都知道,隱身符是不一定呢個發揮效用的,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發現,就不會隻有隱身符這一個保障。你們一直在關注著我,夙靈草的出隻是讓你找到了追蹤我的契機。夙靈草雖是吸收外溢的靈力,能夠壓製住修士的修為,那是對於修為不如夙靈草的修士來,你的修為不知道比現在的夙靈草高出多少,還裝作被壓製的樣子,不就是希望借由此把儲物袋交給我嗎!裝也要裝得像些,你的儲物袋裏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就隻有丹藥符紙等一些不值些靈石的東西了。我還沒有見過這麽窮的元嬰期修士呢?你裝的是不是太不用心了,是好久沒有出來出任務嗎?”
女修張大嘴有點不知所措,這樣證據確鑿即使她也無話可,可是泄露門派的事情,她也是不能做的。正在女修左右為難的時候,遠處飛來一位又一位女修,對著粟裕道:“道友何必咄咄逼人呢!背後之人這就來了。伊讖,不用慌張,這位道友都知道我們門派的事情了,你還擔心泄露什麽呢!”
伊讖對著新來的女修笑笑道:“伊碓,不要的這麽輕鬆,道友想要知道的可不是我們門派裏的事情。”
伊碓走進伊讖,拉住伊讖的手,翻手拿出一張符紙,被粟裕瞬間就把符紙搶了過來。粟裕拿著這張適合逃跑的符紙扇扇風道:“沒清楚呢!跑什麽啊?”
伊碓對著粟裕行禮道:“道友,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們真的不能,我們做的這種事情是要對委托人保密的,也要對我們要打探的具體事情保密。道友既然知道我們是何門何派,就一定會知道我們門派裏的規矩。這次是我們的任務失敗了,可是我們是不會放棄的,還可以繼續打探消息,直到任務完成。可是一旦我們泄露了我們要做的事情和委托人的要求,那我們就不隻是任務失敗這麽簡單了。還請道友放我們一馬,這是謝禮。”
伊碓著扔給粟裕一個儲物袋,這個就是普通的儲物袋了,裏麵有靈石還有一些寶貝,至少是伊碓的一半家產。
伊碓看著粟裕拿著儲物袋沒有表態,以為是粟裕不滿意她的謝禮,一咬牙拿出另一個儲物袋。伊碓正要把儲物袋扔給粟裕,伊讖也拿出一個儲物袋:“這次的任務是我搞砸的,還是由我來承擔責任吧!”
粟裕接過伊讖的儲物袋,裏麵的東西是伊讖的大半家產。粟裕掂量著兩個儲物袋道:“你們兩位都是元嬰期修士,一起上,雖打不過我,但是逃跑也是可以的,你們為什麽寧可給我儲物袋,也不逃跑。”
伊碓指指遠處道:“那裏還有你的同夥,我們一跑還要被抓回來,何必為難自己呢!”
粟裕看看那頭林間掩映下悠哉看戲的幾位,了解的點點頭,心中抱怨道:“這幾人也真是的,就不能躲好一點嗎?伊讖一個人的時候,他們還給自己加上隱藏的陣法。等到伊碓一來,陣法什麽的形同虛設,幾人都不注入靈力支撐了,等著陣法失效,幾人的身形也就露了出來。這幾人是有多懶啊!”
其實粟裕還真是冤枉了寧爽幾人,伊讖自己的時候,眾人確認粟裕自己能打得過,可是等到伊碓來後,眾人不確信後麵是不是還有人來,擔心粟裕吃虧,就撤去了陣法,告訴伊碓和伊讖,粟裕身後也是有人的。
粟裕把儲物袋交還給女修道:“我對雇傭你們的人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雇傭你們打探這件事情的修士多不多。”
伊讖伊碓接過儲物袋,對視一眼道:“不多,但是和以前想比,還是多了一些。”
粟裕摸著下巴,思考著問道:“他們是恐慌還是好奇?來這裏的修士還有多少?”
伊碓道:“雇傭我們的修士有的帶些惶恐,有的是好奇和滿臉不屑的。至於來這裏的修士,隻有我們兩位。這次的任務已經委托我們十年了,一直沒有什麽進展,所以才讓我兩元嬰期修士親自來。你知道我們的門派的,元嬰期修士真是不多。派我們兩個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粟裕衝著兩人擺手道:“你們有沒有什麽問題想要問我的?”
兩人驚訝的看著粟裕,粟裕衝著遠處的寧爽幾人招手,在寧爽他們過來站定後,粟裕道:“有些事情讓大家知道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