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6章 贏得很輕鬆
「完了,完了,這鐘家居然又派出客卿前來了,江軒危險了。」
「他明明是替我們太平縣的人出頭,怎麼會招惹到這種禍事呢?」
「唉,還是拳頭大,才說話管用,我們這些人啊,就算是想幫他,也有心無力。」
「鍾家乃是九大姓族之一,我們還是遠遠躲開吧,千萬被招惹了那些大人物。」
許多太平縣的九黎族民,也是感到到了天空的不同尋常,他們朝天際邊望去,看到了江軒等人的蹤跡。
而後,許多人便關上門窗,不敢再去觀看。
鍾家的凶名,便是在神都,都是極為響亮,更何況是這太平縣。
他們普通族民,自然不敢招惹。
「小子,下地獄去吧!」
率先出手的,是一位金丹六重的客卿。
他約莫中年年紀,穿著一身黑色勁裝,手中握著一桿長槍。
此槍頗為不俗,閃爍著鎏金光耀,氣息若隱若現,如騰龍一般。
「死!」
將體內金丹之力激發,此人毫不猶豫,揮舞手中寶槍,朝江軒刺去。
「頌!」
這一道長槍攻勢,氣貫如虹,如流星般璀璨,所到之處的空間,都紛紛塌陷開來,威勢無窮。
此人的同伴看到此景,都感到有些不妥,眉頭一蹙。
「這許華是不是瘋了,居然全力出手,主人可交代過,要抓活的,若是被他弄死了,交不了差啊。」
「他這一槍刺出,莫說生機了,這江軒只怕連個全屍都留不下。」
鍾家其他五位客卿沒有出手,他們心中早已覺得此招能夠把江軒徹底殺滅,自然懶得再動手。
可江軒望見這一擊的襲來,卻並沒有如他們想象的那般,直接被龐大攻勢嚇傻。
相反,江軒的眼睛,閃爍著光華。
「耍槍?這點力道,便不要耍了吧!」
說著,江軒探出手掌,他竟是沒有用任何兵刃,想要以一雙肉掌,去撼動這把長槍鋒芒。
那位持槍的金丹六重見狀,冷笑連連。
「找死!」
他很清楚自己的手段有多強,便是一位金丹七重,都不敢如此託大,以手掌硬接他槍法攻勢。
所以在他心中,江軒儼然已經是個死人了。
但下一瞬,他臉上綻開的冷笑,便戛然而止。
「咚!」
只見江軒的手掌,一把抓住飛馳而來的鋒利槍頭,此人便感到有一股如泰山般的力道,使得自己手中槍意再也不受控制。
不管他如何運勁,都如同泥牛入海般,毫無反應。
「啊!」
不斷的運勁,讓他臉頰憋得通紅,可江軒卻依然紋絲不動,穩穩噹噹的捏著他的槍頭,讓他感到無比羞愧與惱怒。
「滾!」
終於,江軒懶得再與他較勁,直接爆喝一聲,手掌一翻。
「噗!」
長槍斷裂,手骨碎開。
此人只感覺有一股難以想象的反噬之力,從江軒身上傳來。
這股反噬之力,令此人倒飛而出,血灑長空,最終狠狠落在了地上。
倒地之後,此人掙扎爬起,卻始終做不到。
其他的五位鍾家客卿,看到此景,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許華被他隨意打成了這樣?」
他們六人都是鍾家客卿,很清楚彼此的實力。
雖說之前的許華在六人中,排不上前列,但除卻老者外,不會比其他人弱上多少。
而這樣一位金丹六重,卻在江軒手中,如孩童般被戲耍,這根本不是一個力量層面的交鋒。
許華靈寶被毀壞,重傷倒地。
反觀江軒,氣定神閑,沒有任何不適。
這一幕,讓其他五人,面色一沉,終於開始鄭重起來了。
「各位兄弟,小心些,這點子扎手,若是輕敵,沒準還會把自己給折進去。」
老者回頭看了一眼氣息萎靡,已然無力再戰的許華,眉頭微蹙,告誡道。
他在鍾家當了百年客卿,經驗老道,行事果決。
被他一聲提醒,剩下的四位金丹六重的客卿,也紛紛應道,再不復之前的輕視態度。
「繼續!」
江軒挑釁般的朝剩下的五位鍾家客卿伸了伸手,似笑非笑道。
他的舉動,讓五人對視一眼,面色發狠,再度沖了上來。
這一次,他們不再是單獨行事,而是共同出手!
那四位金丹六重的強者,皆是毫無保留,直接將體內金丹之力運轉到了極致。
他們的兵刃,或劍或刀,或矛或戟,在體內金丹之力的催動下,散發著無比恐怖的氣息,朝江軒一一撞來。
「一群螻蟻!」
江軒看都不看一眼這種在旁人看來驚天動地的攻勢。
在他眼中,這種攻勢,對他不可能構成絲毫威脅。
甚至他便不開啟體內靈力護體,任由他們攻擊,也不可能傷到自己的金剛琉璃身。
「滾!」
江軒僅僅是伸出了一道手掌,向前微微一推!
「嘩!」
在江軒推出的瞬間,萬千靈力浪潮,便由此形成,帶著法則之力,將這些人的攻勢,全部吞噬,倒卷而回。
靈力浪潮出現,吞下這四位金丹六重的攻勢,以一種比他們更為強硬的姿態,朝這四人衝去。
恐怖的攻勢,鋪天蓋地的朝四人襲來。
四人面色慌亂,想要轉身逃跑,但哪裡還有機會?
還不待他們逃離,便被這些攻勢吞沒,全部抹殺,沒有一人倖免,連屍體都未曾留下。
此地剩下的,也只有那位一直沒有出手的金丹七重老者了。
他是鍾家客卿中最強的一位,原本屬於坐鎮中央壓軸的。
在他們看來,江軒根本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他甚至不需要出手,這五位金丹六重的客卿,便足以將其拿下。
可如今,老者的額頭上,卻泛起了一絲冷汗。
三拳兩腳,便將五位金丹六重的強者全部擊潰,這份實力,便是他,自問也是遠遠不如。
「這小小地方……何時出現一位如此恐怖的強者了!」
老者臉上帶著一絲驚恐,但也明白,此刻再驚恐也無用,既然逃不掉,那便只有正面應對了。
如此想著,他咬牙,取出了一把長刀。
這把刀,並非大開大合的直刀,而是一把如半月牙般的彎刀。此刀之上,微微散發著恐怖的刀意,給人一種極端邪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