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滅殺
這個時候,陳嚴生體內之前感受到的洶湧澎湃的力量,此刻卻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帶他本身原有的氣勁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
「你怎麼可能?」
陳嚴生瞬間駭然,怎麼也無法解釋這種事情的原委,一種無法解釋的恐懼從他心底涌了出來,不由地整個人就拚命地掙扎,想要從江軒手中逃離。
可惜,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是無用之功。反而讓他的脖子被掐的更重,臉上青筋暴突,幾乎喘不過氣來。
「……」
場中一片獃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形勢轉變的實在是太快了,他們先前還以為江軒會命喪陳嚴生的拳風之下,卻沒想到,僅僅是下一刻,了不得的陳二爺就被江軒向抓小雞崽子一樣,直接掐住了脖子?
這實在讓他們無法想想!
但更讓眾人無法想象的是這一切的來源,為什麼陳嚴生用出了比之前還要強大的多得多的實力,卻被江軒用更加輕鬆自如的手段就給壓制了呢?
這完全已經不是對等的比鬥了,更像是一個壯漢和一個三歲小孩之間的鬥爭了!
難道這個江軒已經是超越了先天的存在?
天吶,這太可怕了!
楊家人此時已經驚呆了,看見江軒強勢無敵,以橫掃之姿直接將陳嚴生擒住,這才明白,原來這個江大師竟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
「哈哈,我就知道,江大師會贏,他是無敵的!」
而霍志軒則是滿面紅光地瘋狂大笑,就像是贏了的是他霍家而不是楊家一樣。
但是他的爺爺和爸爸,則是臉上煞白,獃獃地望著台上,心裡頭突然在滴血,這樣一個強大到無法想象的江大師,竟然被他們親手趕走了?
這天底下還有比他們更傻的人嗎?
「江大師,請快放手,我們認輸,我們陳家認輸了!」陳家主事人,在此刻才終於反應過來,忍不住大聲朝江軒呼喊。
他的語氣慌張,因為他想起了之前江軒說過的話,『你再出手,我必殺你!』
所以這我陳家主事人慌了,陳嚴生在陳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不說他是家主的兒子,就說他四十歲突破先天,日後甚至還有超越先天的可能,陳家就損失不起。
「我,我認輸你,你放開我。」
陳嚴生被江軒的雙手如鐵鉗般掐住,他終於面紅耳赤地也開始求饒。
但是江軒卻冷笑著說了一句:「你難道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
陳嚴生駭然以及,急聲道:「我,我已經認輸了!」
江軒此時依舊冷笑,淡淡地道:「看來你是真的忘了,那我再來告訴你,我說過:你若是再出手,我必定會殺了你。而你現在再來認輸,已經晚了。」
確實是晚了!他早就給過陳嚴生認輸的機會,既然對方不珍惜,那這種機會可不會再給第二次了,他江恨天的臉面,豈是這麼好給的?
「不,你不可以殺我!」
陳嚴生惶恐以及地喊了起來,心裡已經是悔的腸子都要打結了。
在之前他拒絕江軒的時候那可是底氣十足啊,甚至還揚言要殺了江軒。可居然哪裡會料到有這種局面?
而這時台下的陳家主事之人也吼了起來:「台上的小子,你給我放手!你要是敢動嚴生一根寒毛,我陳家定然會全力報復,即便你是先天大宗師,我們陳家也要滅你滿門!」
陳家的話音落地,全場皆靜。
大家都被陳家主事者的話給嚇到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認為陳家人的話是假的,他們陳家數百年的底蘊,絕對有這個實力!
而江軒站在台上眼角瞬間也眯了起來,冷冷地看向陳家主事,一時間沒有說話。
「哈哈,聽到了沒有,你快放開我……你不敢殺我!」這時陳嚴生以為江軒膽寒,囂張地喊了起來。
「不敢?呵呵,我江恨天能被爾等威脅?」
江軒忽地冷笑,眼中殺機濃郁。
他前世乃是恨天大仙尊,這天底下何人不可殺?豈會受人威脅!
隨著他眼中閃過的殺機,下一刻,江軒的眼睛依舊在盯著陳家主事,但是手上已經驟然發力。
「咔嚓!」
隨著一聲清脆刺耳的骨裂聲,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江軒直接拗斷了陳嚴生的脖子。
這位在金陵呼風喚雨,不久才突破先天,正意氣風發的陳二爺,就這樣耷拉著腦袋,殞命在了此處。
「嚴,嚴生!」「二爺!」
陳家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地都是集體驚呼。
特別是陳家的那個主事之人,更是臉色慘白,駭然以及地指著江軒:「你,你怎麼敢?」
「我江恨天說過的話,就沒有做不到的!而你們的威脅在我眼裡不過就是螻蟻的喊叫,我又有何不敢?」江軒眼中泛著冷意,依舊殺機凜然。
「你,你……」
陳家主事已經被江軒嚇得是遍體冰寒,說不出話來。
而此刻台下的其他人也都是駭然地瞪大了眼睛,感受著台上江軒的那股可怕以及的威勢,無一不懼!
「好,好,你有種!居然敢殺我們陳家之人?我們陳家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陳家主事咬著牙,臉色發白地指著江軒,狠狠地丟下了這一句話,隨即對他陳家人喝道:「我們陳家人退出,走!」
話音落地,陳家一行人十餘人,都立即起身,先是怒視一眼演武台上的江軒,然後集體轉身而走。
其他眾人都是面面相覷,沒有人去勸阻陳家人,因為實在沒有勸的必要了,人二爺都死這了,不走幹嗎?
但是這時候,卻聽演武台上江軒冷笑一聲:「我讓你們走了嗎?」
一瞬間,全場人都驚呆了,駭然望向江軒。這是什麼意思?
「你想做什麼?」
陳家主事站住腳,回頭厲聲喝問,同時心底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想做什麼?當然是殺了你們。」
江軒淡淡而道,說的是輕描淡寫,就像是說要殺十幾隻雞一樣輕鬆。一聽此話,眾人同時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