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比試2
「輸了的趴在地上學十聲狗叫,還要認對方做主人,以後見了對方都要叫主人。」顧青青道。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墨清涵得意地大笑:「好啊,顧青青,這可是你自個提出來的,可莫說本郡主欺負了你。」
「是啊,是我提出來的。」顧青青道。
「你們大傢伙可都是見證人,我墨清涵與顧青青經此比試箭術,輸者趴在地上學十聲狗叫,同時認對方作主人,從此以後,見了對方都要稱呼主人。」
「聽見了,我們大家都給你做證。」自有剛才吃過顧青青虧的人,大聲附和。
「好,現在就開始比賽。走,去圍場。」墨清涵大感興奮,高興地率先往圍場走去。
嫵雅擔心地追上顧青青:「你真跟她比射箭啊。」
「不然呢,大庭廣眾之下說的話,又不能反悔,不然我就要學狗叫了。」顧青青道。
「小王還沒有謝過姑娘當日的救命之恩。」燕王子終於與身邊的一位文士說完了話,過來道謝道。
「殿下客氣,青青已經收過診金了,殿下無需再謝。」顧青青道。
慕容宏笑了笑道:「比箭在乎快,准,狠,姑娘不象是學過騎射的,只怕會吃虧。」
顧青青淡淡一笑:「謝殿下關心,青青自有辦法。」
柱國公府的圍場並不大,平日也就供自家子女練習騎射,場子里設有好幾個靶子,個個都有十米之遠。
墨清涵早就牽出一匹馬來,身姿矯健地翻身一躍,跨上馬,挑釁地對顧青青道:「顧青青,挑馬,開始。」
顧青青道:「騎馬做什麼?戰場上,騎馬是因人力不夠,才要藉助馬的身高與腳力,好更好的殺敵,咱們不過遊戲比賽,要靠自己的實力,藉助外力,算什麼英雄?」
大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番道理,但仔細一想,她說得沒錯,人力若是足夠,便不需要借路馬力,何況馬還有好有並,兩人騎馬比試,確實算不得十分的公平。
「好,本郡主就依你,不騎馬就不騎馬。」墨清涵大度地說道。
然後拿起弓,抽出箭。顧青青又道:「弓箭也和馬是一個意思,人的臂力有限,才會藉助工具,不過,既是射箭,不用弓也說不過去,如此可好,你用你的弓,我用我自己的工具,只要把自己的箭射進了靶子,以準頭和多少為勝
可好?」
「你不用弓?那用什麼?」墨清涵道。
「請問郡主,天底下能射中靶子的,有比弓箭更好的工具么?」顧青青問道。
墨清涵想了想道:「好象沒有。」
「那不就是了,你用天底下最好的身箭工具比賽,而我呢,用我自製的工具,郡主已然佔了使宜,你只管勝負即可,我願賭服輸就是。」顧青青道。
見她這樣說,尤其墨清涵也不相信顧青青一個嬌弱的文官之女能有什麼本事在射箭上戰勝自己,所以,也就大大方方地同意了,正好可以顯罷她武侯之女的氣度。
「本王來做這個評判人可好?」燕王子突然上前一步,大聲道。
他一身白衣,英姿俊朗,又溫和陽光,突然站在自己面前,讓墨清涵滯了一滯,有一瞬的發獃。
嫵雅見了牙齒咬得咯嘣響,握緊了拳頭才剋制自己沒有衝上去刷墨清涵兩耳光。
「好,燕王子乃是本府的貴客,由燕王子做評判人,再公平不過。」柱國公的大公子道。
顧青青無所謂,反正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輸。
「好,現在你們誰先來?以直箭為一輪,三輪兩勝制如何?」燕王子慕容宏道。
「我先來。」在帥哥面前,墨清涵躍躍欲試。
顧青青便退開一步。
墨涵清不愧是武侯之女,射箭的姿勢標準而矯健,一箭射出,又准又快,正中靶心。
觀眾不由一陣喝彩。
墨清涵得意地睨了顧青青一眼,一連三發,箭箭射中,十箭很快便射完。
僕人將靶子提來,慕容宏親自驗查:「不錯,十箭無一走空,箭箭射中靶心。郡主好箭法。」
墨清涵嬌羞地一笑,得意而又挑釁地對顧青青道:「該你了。」
僕人正要將靶上的箭枝都拔去,顧青青道:「慢著,莫拔。」
慕容宏詫異道:「這卻為何?」
顧青青也不解釋,只對僕人道:「將靶子擺在原處即可。」
僕人一頭霧水地照做,大家都好奇地看著,那靶中心早就被墨清涵射滿,靶心都佔了,顧青青再往原靶上射,怎麼說都是吃虧,她還要怎麼贏清河郡主?
所有人都看著場中的顧青青,都為這個奇怪的姑娘捏了把汗,有的則是等著她出醜,等著她學狗叫,甚至有人都開始押清河郡主贏了。
顧青青不急不慢地自百寶袋裡拿出個細小的弩箭,她有好多微刑弩,這個是中號的,用來射距離較遠的敵人。
然後,套上專用的鋼針,對著靶子一連射出了十針。
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弩箭,小巧得正合女孩子用,而她射出的是什麼?太陽下,只見白光連閃,悄無聲息。
「好,取靶來。」別人離得遠看不清,慕容宏卻是看得真真切切,溫和的眸子里露出熱切之色來,大錦竟然有此等奇女子,她手中的弩,若真能百發百中,那可是值萬金的寶物。
僕人取來靶子,慕容宏一看,頓時笑出聲來,墨清涵也是傻了眼,顧青青的十根剛針,針針射在墨清涵的箭尾上,如此一來,不管墨清涵射得有多准,顧青青都比她更准。
「第一輪,顧青青勝,清河郡主輸。」慕容宏大聲宣告。
「你這是弄虛作假。」墨清涵大聲道。
「弄虛作假?郡主,在場這麼多人都可以見證,我所提的一切,都是你親口答應了的,比試射箭是你提出來的,如果郡主覺得不公平,後面兩場我可以改成別的,比如說,辯葯?」墨清涵大怒:「你是醫者,當然懂葯,我又沒學過醫,怎麼辯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