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兩人之間無法改變的局
會場的氣氛變得火爆起來，大部分修士都狂熱地看著拍賣台上的張子陵，激動地不能自已。
現如今這個世界，九帝已經成為絕大多數的修士的信仰。
那種無敵之姿，那種霸道之態，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自在逍遙。
當有人真正達到自在逍遙的時候，足以讓無數未曾看過巔峰風景的人追崇。
就像在玄霄大陸，張子陵登頂大帝之位的時候，還有無數勢力離心離德，有其他大帝針鋒相對，不斷排擠。
隻因為，玄霄大陸的大帝不止一位，雖然那依舊至高無上。
可，當張子陵突破大帝之境，成為無上至尊的時候，全天下已經沒有人敢對張子陵妄議，每十年都會有萬宗來朝，獻出供奉。張子陵的追隨者更是無數，以至於張子陵每次宣布會講經的時候，他所在的天玄上神州提前三個月，便已經是修士遍地走，聖人齊聚，大帝顯身，每一次講經都是盛景。
大帝方可待在殿內拜見魔帝，聖人需在城外，聖人之下……轉聖真武之流，隻能在城外千裏。至於其他人……唯有在萬裏之外，聆聽魔帝的大道之語。
即便這樣，依舊有數億記的修士生靈前往聆聽。
若不是玄霄大陸過於龐大，太多修士終其一生都無法到達天玄上神州的話……人數隻會更大！當時不少修士的夢想，便是聆聽魔帝一次傳道。
而九帝現在在地球的地位雖然還沒有魔帝在玄霄大陸時候那麽誇張，可也是到了另一種巔峰。
當眾修士看到張子陵那標誌黑色鎖鏈之後，全都變得狂熱起來，像是追星的狂熱粉看到自己的偶像，無比激動，恨不得搖旗呐喊。
“九帝大人！！！”一聲驚呼在人群當中響起，語氣激動無比。
這一聲九帝，徹底在人群當中掀起驚天狂潮，那些廝殺中的修士在此刻都好像忘記了仇恨一般，激動地看著張子陵，眼眸當中精光爆射，激動非常。
在場的各大勢力的大人物們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死死盯著張子陵，雙腿有些發軟。
點、點燈人……竟然是九帝之一！
所有大人物腦海當中翁地一下炸開，心中湧出無限恐懼。那些在之前起過哄的大人物更是一下沒有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恐地望著張子陵。
竟、竟然……遇到了九帝！
咕嚕！
大人物們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場的大人物們，可是有不少人看過關於九帝對戰神農子的一部分錄像，深深知道九帝究竟是怎麽樣的無上存在。
可以這麽說，就算在場的所有勢力加起來，恐怕九帝之一的劍帝張陵，一根手指就可以將他們給碾死。
甚至，隻需要他一聲令下，他們的勢力便會在頃刻間被人潮淹沒。
所有人都想巴結九帝，顯然……聽從九帝號令，是討好九帝最簡單的捷徑。
當自己所仰仗的勢力再也無法給他們安全感的時候，眾大人物們變得比誰都脆弱。
與眾散修的狂歡相比，大人物們顯然要沉重許多。
不過其中也不乏崇拜九帝的大人物，不過是因為擔心自己勢力的未來，而表現得有那麽一絲緊張，沒有那一份狂熱。
張子陵並沒有去在意會場當中眾修士的反應，事已至此……那個人早就洞悉了張子陵會來到這個會場。
又或許說，讓張小悠出現在張子陵的麵前，也是那個人的安排。
張子陵清楚，那個人做事會帶著一定目的性，然後埋下讓人不得不去做的因果，隨後等待著人一步一步上鉤。
那個人清楚張子陵的性格，隻要張子陵知道張子悠來魔都，隻要張子陵看到張小悠的照片，那張子陵就一定會來這裏……
見證一場廝殺。
雖然一場廝殺對於張子陵來說根本就沒有絲毫影響，可……那個人這麽做，就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布局幾十萬年，張子陵……已然在局中。
又或許說，在張子陵穿越離開之後，這盤棋已經開始布下，而當張子陵回到地球之時，棋局正式開始。
一明一暗，兩大至強者的巔峰對決。
對於現在的張子陵來說，看不清那個人布的局，那張子陵現在能做的，便隻有隨心而為，見招拆招。
當然，張子陵想要破壞那個人布的局很簡單，畢竟那人每一步都是一環扣一環，隻要張子陵有一次違背了自己的心意，那整盤棋就會直接崩潰，局勢往未知的方向發展。
而張子陵會因為違背心意而產生心魔，那個人也會因為自己設的局崩潰而自身崩潰，這是兩敗俱傷的舉動。
張子陵已經有幾次可以直接破開這大局的機會了……
比如回到地球不去找子悠，比如不去翻看子悠的生死簿，比如不來魔都任由子悠去找暗影門的麻煩，比如……現在就將張小悠給殺了。
不過，這些是張子陵注定不會去做。
如果張子陵真的為了破局而去做這些的話……
那他也不會成為震懾整個玄霄大陸的無上至尊。
修行的最終目的，便是在達到最頂峰的時候……為了那自在逍遙。
所以，張子陵隻會淡然地接受那個人布的局，一步一步走下去。
反正無論那個人布的局怎樣發展，到最終……兩人終究有一戰。
而那個人所做的一切，也隻不過是為了將兩人之間的差距拉到最小。
張子陵也清楚……那個人深刻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
不過，無論過程怎麽樣，張子陵都有信心在最後將那個人擊潰。
因為……從來沒有在張子陵手下敗過的人，能夠再勝張子陵一次。
也因為……張子陵，是魔帝，那至高無上的……至尊。
“別、別過來，饒、饒了我們！”暗一和暗二已經擠到了一團，退到了拍賣台邊緣。
當黑色的鎖鏈出現之後，暗一和暗二終於明白，自己與九帝的差距。
那已經不是靠時間可以彌補的了。
暗一暗二甚至有一種錯覺，就算是給他們千百萬年的時間，都無法擊破那些魔氣化作的鎖鏈。
張子陵平靜地看著倉皇的暗一和暗二，停留在了他們的麵前。
張小悠靜靜的待在後方，看著張子陵的背影，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安寧。
她，已經徹底接受了張小悠這個身份。
“哥哥麽……”張小悠看著張子陵的背影，“奇怪的感覺……很舒服，很溫暖，從來沒有經曆過。”
突然，張小悠感到一陣心悸，心髒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怎、怎麽回事？”張小悠瞳孔微縮，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似乎……有什麽悄然改變了。
嘶啦……
黑色鎖鏈漸漸纏繞上暗一和暗二的身體，將他們兩個束縛起來，吊在了空中。
會場當中的修士們全都看著那被鎖鏈纏繞的暗一和暗二，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他們兩人的死亡。
兩位化神巔峰的修士……就將這樣，毫無意外的死去。
“啊！！！”
鎖鏈上的魔氣浸入暗一和暗二的身體，那兩人開始發出淒厲的嚎叫，臉龐變得慘白，黑氣朦朧。
一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疼痛，讓他們精神直接崩潰，直擊靈魂。
這一刻，暗一和暗二想到的……
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