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1章 劉浩的悲劇
第1471章 劉浩的悲劇
西北之戰已經告一段落了,聖靈學院開始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但是所有人都已經對劉浩開始抱有很大的成見,他做的事情已經全部敗露了,揭穿他只是等一個人開頭而已。
這天,陳光和徐凱兩個人閑來無事,又對劉浩之前所做的事情耿耿於懷,看劉浩的樣子,一點愧疚都沒有,就覺得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出出氣不可。
「這個劉浩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一定要想個辦法好好教訓他一番才行,不能讓他就這樣繼續逍遙法外。」陳光坐在徐凱的面前,飲了一口茶,接著又重重的放下。
對於陳光的這個提議,徐凱當然是舉雙手雙腳的贊成,在之前的時候,劉浩想要偷襲趙昊卻讓徐凱識破代替趙昊受了傷,雖然是他自願的,可還是讓徐凱念念不忘。
「我們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絕對不能讓劉浩給跑了,也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徐凱咬著牙,惡狠狠的說,他可受夠了劉浩,明明沒多大的本事,卻偏偏在他們眼前炫耀。
一想到劉浩這種人,居然跟他們兩個是西域同僚,徐浩就覺得無比的丟人,她們西域怎麼可能會有沒有這種人?像劉浩這種不要皮不要臉的,可是百年難遇。
對於徐凱說的,絕對不能輕饒了劉浩,陳光連忙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這次輕饒了劉浩,劉浩一定會想盡辦法報復回來,他們要做的就是一次性讓劉浩墜入深淵,永無翻身之日。
但是具體怎麼做也是一個最大的問題,這讓陳光有些頭疼,便跟徐凱說:「這話說起來簡單,具體應該怎麼辦,可是要好好想想。」說完,陳光就陷入了沉思。
經過陳光這麼一提醒,徐凱也開始糾結起來,想要在背地裡整治劉浩一番,是非常簡單的,但是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簡單的修理一番就可以了,他們要讓劉浩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但話是這麼說,要做起來可是非常難的,依靠他們兩個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可是很快,徐凱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有辦法了!」徐凱一拍桌子,跟陳光說道。
聽到徐凱的話,陳光立馬湊了過來,雙眼冒光的等著徐凱的下文:「你有了什麼辦法,趕緊說出來聽聽,看靠不靠譜。」但是徐凱卻沒有告訴陳光應該怎麼做,反而拉著陳光出了門。
「你拉著我幹嘛去?」陳光一邊跟著徐凱走,一邊詢問徐凱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是徐凱卻沒有回答辰光,反而是對著陳光笑了笑,讓陳光覺得自己心裡毛毛的。
不一會徐凱就拉著陳光來到了西域域主的大殿上,這可把陳光嚇了一跳,不過很快陳光就反應過來了,徐凱這是打算在西域域主面前好好的參劉浩一本,讓劉浩徹徹底底的無法翻身。
「域主,」來到大殿前,陳光和徐凱恭恭敬敬的對著西域住行了一個禮,西域域主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便詢問他們兩個:「你們兩個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西域域主知道,他們兩個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肯定是不會來這裡的,於是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他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陳光和徐凱也沒有糾結,便將劉浩做的事情,跟西域域主說了一遍。
「什麼?你們說劉浩他勾結北域之人,想要偷襲趙昊,可是這怎麼可能,趙昊他已經離開這裡,去了九幽重域,怎麼可能會被劉浩他偷襲呢?」
說到這裡,西域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根本不能相信劉浩居然能做出背叛聖靈學院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容不得他不相信,因為事實就擺在他的面前。
聽到西域主的問題,徐凱和陳光對視了一眼,緊接著便跟西域主說:「御主大人,我們兩個是萬萬不可能會欺騙你,就算借我們兩個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劉浩他做事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看,我臉上的傷,就是劉浩他打的。」徐凱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徐凱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著實有些可憐。
但是徐凱這話說的,讓西域域主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問徐凱:「你不是說劉浩想要害趙昊嗎?怎麼你的臉上會被他打成這個樣子?」
「回域主,這是那日我跟趙昊換了床位,劉浩以為我就是趙昊,便劈頭蓋臉的打了我一頓。」徐浩嘆了一口氣,苦著一張臉,告訴西域域主。
「還有這是我在劉浩那裡發現了一封信,足以可以證明劉浩他勾結北域之人。」說完,陳光就將一封信呈到了西域主的面前,西域主看到這封信,果然大發雷霆。
「你們這些人還在愣著幹嘛?馬上把劉浩給我逐出聖經學院,我們聖靈學院沒有這種人!」說完,西域域主也就不再說話,顯然被劉浩氣的不輕。
雖然說其他人並不知道劉浩做的事情有沒有勾結北域,但是現在人證物證都在,那就是了,更何況劉浩這個人向來就是一個牆頭草,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一時間竟沒有任何人願意為劉浩求情,一個人能混到這一步也是十分了不得的,可以說是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而且這次劉浩做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就算求情也沒有用。
西域主手下的人也沒有閑著,手腳十分麻利兒,很快就將劉浩的所有東西給收拾了起來,接著又在院子里找到了劉浩,將他的東西全部扔給了他:「拿著你的東西,趕緊滾出我們聖靈學院。」
說這話的時候,西域主手下的人還隔著劉浩遠遠的,好像劉浩身上帶著病毒一樣,所有人只要靠近她,就會感染,這讓劉浩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又不好說出來。
「我做了什麼事你讓我離開聖靈學院,是誰說的?我非要找他理論理論不行!」劉浩看到西域主手下的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十分生氣,他向來自在慣了,哪受過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