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療傷
蕭旭被官窯月個問題問的生不如死,什麼叫經常這樣?
你這樣的身材就算換個懵懂的孩子來也會下意識看一眼的好不?這是男人的本能!
當然,這些話蕭旭只能在心中想想不能說出來。
「你要是真這麼認為我是那樣的男人那就大錯特錯了,我怎會偷偷盯著女人看?我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就像剛剛那樣!」蕭旭開玩笑了一句。
官窯月俏臉紅紅:「你說的還聽光明正大,好像應該這麼做似得!」
蕭旭巧妙化解了尷尬的氣氛,說道:「我先選小腿這附近作實驗區域,如果實驗結果不錯,我們在大面積的實施治療怎樣?」
官窯月說:「你說了算!」
蕭旭望著官窯月道:「治療要開始了,你可得忍著點!」
官窯月嘴角勾勒:「治療難道還能比我受傷的時候疼?」
蕭旭好笑一想也是,受傷時這樣的傷勢都熬過來了,現在怎麼可能忍不住?
說罷,蕭旭將官窯月小弟買來的一次性消毒手術刀取出,輕輕順著官窯月小腿將那些已經結痂的地方按原來的傷口割開,鮮血順著刀口流淌,官窯月死死咬住床上的被子,馨汗從她的額頭上緩緩冒出。
蕭旭動手不快,但很仔細,將一些死肉和黑色的死皮割掉,用穴道止血,之後再用藥仔仔細細的塗抹一層,用紗布包裹,再用繃帶將傷口的部位系住。「這傷口不要亂動,在麻癢的癥狀消除之前,先在床上靜養一夜,明天早晨的時候就可以動彈了,明早,你再將這金瘡葯敷上,這是加速回復傷口的,今天的藥膏則是生肌活血的,敷藥之前記住要用鹽水將
傷口外圍的藥渣都洗掉!」蕭旭邊包紮邊望著官窯月道。
官窯月問:「難道你不幫我換藥?」
蕭旭一笑:「換藥很簡單的,你自己就可以做到。」
聽聞蕭旭的話,官窯月知道蕭旭是在刻意避免兩人之間太多接觸,也就沒說什麼。
緊接著,蕭旭給官窯月用推脈手法按捏腿部的肌肉和經絡,幫助官窯月加速吸收藥性。
剛開始時,官窯月還能忍住,但逐漸的那種麻癢開始泛濫。
蕭旭很認真看著官窯月的腿,其實他也是不敢亂看,因為他已經很清晰從官窯月身體反應上感受到了官窯月的緊張和異樣。
更重要的是,蕭旭似乎感覺到了某些別樣的情緒。
官窯月輕輕扭動,那種麻癢就像有隻小螞蟻在她心頭上撓一樣,那種感覺非常特殊,居然讓官窯月有了種很痛苦又很快樂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官窯月之前從來沒經歷過。
噢!就在蕭旭準備收工的時候,忽然官窯月渾身顫抖起來。
蕭旭一看這狀態就知道壞事兒了,心叫乖乖喲!
蕭旭正準備閃人,卻被忽然起來的官窯月一把抓住了手,官窯月眯著眼睛,好像正在一種迷幻的狀態中。
蕭旭暗叫救命,這樣的狀況是他想都沒想過的,蕭旭卻知道官窯月這是什麼狀況。
官窯月緊緊抓住蕭旭的手:「你先別走……別走!」
官窯月的聲音如同從喉嚨中擠出,有點像貓咪的叫聲,軟軟糯糯的帶著一股詭異的吸引力。
蕭旭只能放空自己,讓自己盡量不要去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緊接著,官窯月一陣顫抖,抓的蕭旭越來越緊。
蕭旭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眨眼后,繃緊的官窯月忽然渾身一松,蕭旭冷汗都下來了。
「官姐,你好好的歇著,別忘了明早換藥!」說完,蕭旭扭頭離開了房間。
出了房間蕭旭才苦逼的發現這特碼是勞資的房啊!
蕭旭差點淚奔,這尼瑪是要無床可睡的節奏嗎?操蛋!
蕭旭想罵娘,苦笑準備去樓下湊一宿時候,忽然被橫著竄出來的人拉進了自己的房內!
蕭旭這才發現,隔壁就是白石秋紀的房。
蕭旭見到白石秋紀重重鬆了口氣,誰知白石秋紀卻直接將蕭旭按在了牆壁上,什麼話都沒說將蕭旭強吻了。
蕭旭卻並沒有發現,他進入到白石秋紀的房后,一個身影悄悄出現在了走道。
「哼!這混蛋有什麼好的?白石姐姐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出現的人自然是剛同白石秋紀分別的阿依古麗。
阿依古麗慢慢摸到蕭旭的門口,一眼阿依古麗就見到房間內床上躺著的官窯月。
這時官窯月才剛剛從那種狀態中走出來,見到阿依古麗到來,官窯月更羞了。
阿依古麗見官窯月這樣一副羞澀的狀態,眼珠瞪圓了:「官姐,剛剛蕭旭那混蛋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別瞎說,做什麼啊?」官窯月心頭砰砰直跳,她哪能想到阿依古麗會來。
「就是男人最喜歡對女人做的那種天理不容的事兒啊?」阿依古麗打破砂鍋問到底。
官窯月連連搖頭否認,說道:「怎麼可能!沒有的事兒,剛剛蕭旭幫我治療腿了的!」
見官窯的腿被紗布包著,阿依古麗不能置信:「剛剛蕭旭在廚房裡搗鼓就是在熬藥?」
官窯月點點頭。
阿依古麗壞笑道:「我覺得剛剛不僅僅只是這麼簡單吧?要真這麼簡單的話,官姐你也不會這一副表情了!」
官窯月道:「我什麼表情了?」
阿依古麗嘿嘿邪笑道:「你的表情就像剛剛跟男人偷吃了一樣,整個人都能媚出水來!」
「別瞎說!怎麼可能,就只是治療而已,他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官窯月否認。
阿依古麗笑著說:「官姐你可是不了解,這種事有時根本不是你願意不願意能決定的,很多時候稀里糊塗一衝動就……」
「去去去,跟你多有經驗似得!」官窯月白眼阿依古麗。
阿依古麗撐著自己下巴:「我啊!也沒有經驗,一直都想,但沒碰上能夠迷倒我阿依古麗的男人!」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談著關於男人的話題,但逐漸她們兩人的話題被隔壁傳來的聲音打擾。
阿依古麗耳朵豎起:「該死的蕭旭,我就知道這少爺和僕人之間的關係沒那麼簡單,不過從這狀態看起來。他和你剛剛還真什麼都沒發生!」
官窯月問:「為什麼?」阿依古麗道:「你以為他是神啊?剛剛跟你……又跟白石姐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