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反其道而行之!
聽聞李劍風這麼說,當場吳若嫣俏臉血紅。
蕭旭則吐血望著李劍風道:「你難道看不出我們是假裝的嗎?看來你跟吳天航一樣,都是那種練功將腦子練傻的傢伙!」
吳若嫣抗議道:「喂喂!你說李劍風就說李劍風,說我哥哥幹嘛?」
蕭旭道:「因為兩人都一樣!找你這樣女人做老婆,虧他敢想,除非我腦子進水!」
「你……蕭旭,我還看不上你呢?一個土鱉,喜歡你的女人才是白痴!」
蕭旭得意的笑:「謝你吉言,只要你不白痴就行,其他女人白痴我就笑納了!」
吳若嫣一愣,然後就明白蕭旭這話里背後的意思,一陣暴走。
李劍風趕緊上來做和事老:「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會說話!」
「跟你沒關係,就是這混蛋故意氣我的!」吳若嫣一陣鬱悶。
「我才沒那麼無聊呢?故意氣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明明是你自己自找沒趣!」蕭旭撇嘴道。
李劍風見勢不妙趕緊勸解:「都是我的錯!停戰停戰!」
吳若嫣冷哼一聲將臉側向一邊。
而李劍風則接著問:「如果蕭爺有殺心,張謙你能對付嗎?」
蕭旭眼中射出凌厲光芒:「如果我要殺他他必死,但張謙殺不得!」
「為什麼?」幾人異口同聲的問。蕭旭道 :「因為所有人都低估了沈叢雲!張謙死,很快他的一切都會變成沈叢雲的,沈叢雲這人城府很深,而且臉尖額窄,一看就是不擇手段的狠辣之輩,他要是掌控了西北加上滇州,那死的人就多了!
」
李劍風聽聞蕭旭的話,暗自也回想起了沈叢雲。
吳若嫣白眼蕭旭:「哼!看不出你還悲天憫人呢?」
蕭旭道:「你都有犯蠢的時候,我怎麼就不能悲天憫人?」
「你……」
吳若嫣完全被蕭旭激怒,起身就要出門。
「站住,你去哪兒啊?」蕭旭望著吳若嫣道。
「我回江省!」
「拜託你動動腦子?你要是能出江城,明天我就跟你姓改名叫吳旭!」
吳若嫣一抖,瞬間明白過來,眼神落到蕭旭身上:「他們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誰跟你說答應就一定要算數的?這世上有多少人像你哥那樣能說到做到?再說,我們死了,他們也就不用信守承諾,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
蕭旭這話說完,吳若嫣出奇的沒有回懟。
李劍風一笑:「我留你們下來,本來也是想說這事兒的!」
蕭旭道:「這狀況在我預料之中!」
吳若嫣白眼蕭旭:「說的跟你自己是神似得!」蕭旭撇嘴斜眼吳若嫣:「我沒你神,知道將我請來做保鏢,這趟你真是蒙對了,如果你沒我,除非你哥哥現在能趕到楚州,否則你肯定出不了楚州,我是張謙想殺的人,而你則是一枚優質籌碼,捏你在手上
,就能順理成章控制你哥哥,而在張謙的眼中你哥哥是他最大的對手!」
蕭旭輕描淡寫的說,吳若嫣越想越驚,腦海電閃,想著該怎麼處理目前的狀況。
吳若嫣將臉側向李劍風問:「李少,我想你應該可以將我們送到江城機場吧!只要到了機場,我們就能順利回江省了!」
蕭旭冷笑:「有這麼容易的事兒?不讓飛機起飛有很多由頭可以用!張謙能統一西北,他的背後能量絕對不是李家可比!」
李劍風一愣:「蕭爺說的有理!」
吳若嫣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駕車離開,而且繞道!」
李劍風望著蕭旭道:「將你們送到江城通往江省的高速口我們李家還是能保證的!幹嘛繞道?」蕭旭道:「李少,你也是單純,你以為張謙來就只是純粹跟你們撂話就走?他就沒想過會跟李家翻臉?他就不做萬全準備?我敢保證,現在西北狼王的精銳已經潛入到了江城,要不是我意外出現,你們李家
若不答應他的要求,瞬間他會將你們李家連根拔起,你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而李家能剩下的也只有你李劍風這麼一根獨苗,其他人必死無疑!」
蕭旭輕描淡寫的說,不僅李劍風背脊冷汗之流,李玄也內褲都汗濕了。
蕭旭的話說的是事實,兩人內心清楚,在這件事上的確李家輕敵了。
既然張謙敢來,而且敢跟他們翻臉,就證明張謙已經做好了準備,相比張謙盤橫整個西北,李家甚至不算完全控制楚州,實力上的差距天差地別。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辦?」吳若嫣望著蕭旭道。
「反其道而行之!駕車從相反方向去,西北和滇州之間還有空白地,我們繞道蜀州途徑湘州不就可以進入江省了?」蕭旭淡淡一笑。
而蕭旭跟幾人研究怎麼離開楚州的時候,就像蕭旭所說那樣,張謙正在調兵遣將。
「你們行事低調一些,盡量別讓李家人發現,要將所有通往江省的要道把守住,而且那些能繞道的地方也別放過!我不想這蕭爺再出現在江省!」張謙望著面前數十名黑衣蒙面人道。
「是,狼王!」眾人轟然應命,然後紛紛消失在黑暗中。
「狼王,你真決定這樣做?為了一個小小江省人動用我們經營已久連沈叢雲都不知道的實力?萬一這事兒將來被沈叢雲知道,一定會疑心!」黑暗中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擔憂道。
「我這是亮劍,不僅給沈叢雲看,也給佛爺和那老傢伙看!」
「狼王這是……」手下不解。「沈叢雲故意低調示弱,以為我不知道,我豈能不知他的秉性?只是這麼多年兄弟,我不想最後落個反目成仇的下場,這樣我苦心經營狼王廣納賢才的形象就毀了,我是要讓他知道,他根本看不穿我!」張
謙冷笑道。
「原來狼王一早就已有打算了!」
張謙笑著道:「能統一西北,我怎會比只佔據一州的沈叢雲蠢?從當年他不願跟著我一起留在西北帶人去滇州時,我就已知道他內心不願意屈居於任何人之下了!」
「狼王,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留著他?」手下問。
「畢竟兄弟一場,兵戎相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希望他這次能看明白形勢,不要在執迷不悟了!」
手下猶豫半晌,還是決定將擔憂說出來:「萬一到時他反叛怎麼辦?」「殺!」張謙眼內閃過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