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真的生氣了?
許情深拿了一血,笑得前俯後仰,應朝宗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礙於面子,也只能哼哼道:「沒關係,你是我大嫂,我肯定讓著你。」
許情深抿唇,笑著不語。
應朝宗等著復活,復活之後,又得瑟道:「大嫂,待會兒你等著,我肯定會報仇的。」
然而話剛說完,顏歡玩的刺客就從草叢裡鑽出來,再一次將他擊斃。
應朝宗怔在那裡,臉色鐵青,整個人都不好了。
周圍響起許情深和顏歡她們的竊笑聲,他坐在那裡,看著屏幕上自己躺在地上的屍體,久久不發一言。
過了片刻,突然皺眉,搖了搖手機,咕噥道:「咦?怎麼沒網路了?三嫂,你們家的網路怎麼這麼差?我這裡斷線了,哎呀,大嫂,你不會把我殺了吧。你可不能這樣趁人之危,我是沒網路了。」
夏暖暖實在是忍不住了,「你閉嘴!」
應朝宗委屈的說道:「三嫂,我不是故意要送人頭的,真的是網路不好。」
許情深也忍不住了,笑道:「你哪來那麼多戲啊,自己玩的菜就完的菜唄,還不好意思怪網路不好,網路可不願意背你這個鍋。
見自己的話被她拆穿,應朝宗有些訕訕的。
半響,才咕噥道:「本來就是網路不好,想當年我可是國服第一馬克。「
話剛說完,又是一道慘叫,他又死了。
這次居然是被玩肉的季雲舒給懟死了。
這一次,應朝宗已經連借口都找不出來,只能愣愣的盯著屏幕發獃。
下一秒,夏暖暖就從草叢裡鑽出來,原本想切了顏歡,卻不料她跑得太快,季雲舒為了保護顏歡犧牲了。
夏暖暖笑道:「季二哥,不好意思啦。」
季雲舒淡淡的道:「沒關係,反正待會兒也能從應朝宗那裡找回來。」
這句話,說的應朝宗心口一噎,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嚷嚷道:「哎,你們這樣就沒意思了啊。感情都針對我一個人是不是?」
季雲舒乜斜了他一眼,雲淡風輕,「誰讓你是輸出?不針對你針對誰?」
「嗷!我下次不玩輸出了,我要玩肉。」
在旁邊玩肉的夜司墨,「嗯,好啊,讓你。輸了你自己去外面裸奔三圈。」
夏暖暖噗嗤一笑,「這個可以有。」
就在這時,許情深突然大吼:「保護我。」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一聲慘叫,她玩的英雄被夜司墨劫殺。
許情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然而,接連幾次,不是被夜司墨就是被夏暖暖殺,甚至還被諾諾玩的戰士殺了兩次。
許情深急紅了眼,盯著諾諾惡狠狠地道:「小子,你這是要六親不認嗎?」
諾諾聳了聳肩膀,「姑姑,遊戲而已,那麼當真做什麼。」
嘴上這麼說,手上卻一刻沒停,瞬間就攻到了他們的水晶下。
許情深不敢再說話,連忙退回去守水晶,然而好幾次都險些被殺,她終於忍不住了,對玩肉的席墨城說道,「你怎麼這麼菜?你是肉要擋在我前面,知道嗎?」
第一次玩遊戲的席墨城悶悶的道:「知道了。」
然而話音剛落,他一個人就被一群人圍住,死了。
他一死,緊跟在他後面的許情深也死了。
眼看已方的水晶被推,許情深唰一下站起來,怒吼道:「可以殺隊友嗎?我要殺隊友。」
夏暖暖忍不住笑道:「遊戲裡面不可以,不過現實生活中我允許你這樣做。」
席墨城的臉色有些難看,將手機一摔,站起身來,「不玩了。」
說完,就轉身往外走去。
他一走,屋子裡的人頓時都不由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夏暖暖看了一眼夜司墨,然後輕咳一聲,對眾人打圓場道:「呃,那個,玩遊戲而已,大家不當真哈。」
說著,朝許情深擠了擠眼睛,示意她去看看席墨城。
然而許情深卻只裝作看不見,根本不理她。
夏暖暖有些捉急。
應朝宗見狀,尷尬的笑了笑,「沒事沒事,大哥出去抽根煙就回來了,來大嫂,我們繼續玩。」
許情深也不拒絕他的邀請,和應朝宗又開了一局玩起來。
夏暖暖見狀,推了推夜司墨的胳膊,低聲道:「你去看看他吧,大過年的,別鬧得不開心。」
夜司墨微微蹙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陽台上,席墨城站在那裡,正在抽煙。
北方的冬夜特別寒冷,再加上臨近過年,人站在陽台上,幾乎都能感覺風裡面夾著一些霜雪,他微眯著眼睛,望著沒有盡頭的夜空深處,手上的香煙縈繞出一個又一個的煙圈,繚繞散開。
夜司墨擰著眉走過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怎麼回事?一個遊戲而已,還真生氣了。」
席墨城皺了皺眉,沒說話。
夜司墨有些不敢置信,笑道:「別告訴我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被女人說幾句,還較上真了。」
他的話,讓席墨城的眉皺得更深,最終,不得不解釋,「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麼?」
席墨城一頓,轉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深諳複雜。
夜司墨平靜的和他對視著,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兒,他才有些煩燥的挪開目光,沉聲道:「我派人去給諾諾做了親子鑒定,結果顯示,他就是我的孩子。」
夜司墨一愣,不由失笑。
「他是你的孩子,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席墨城搖了搖頭,「之前只是懷疑,現在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夜司墨點頭,表示理解,「所以呢?你現在怎麼想?」
席墨城苦笑一聲,「我能怎麼想?她現在防我就跟防賊似的,生怕我接近她,就算我有什麼想法,又能做什麼?」
夜司墨沉默了一下,沉吟道:「她不是很早就喜歡你嗎?為什麼要防著你?」
提到這個,席墨城就更加煩燥了。 按理說,他已經將她這些年的經歷和資料都查得一清二楚,除了五年前,那一夜過後,她不辭而別,兩人再無交集,他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得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