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他只欺負她
夜司墨動作一僵,眼眸里瞬間聚起冷芒,一把將她的臉捏住扳過來。
「怎麼?剛見了老情人,現在就不願意被我碰了嗎?」
夏暖暖皺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著,就想拂開他的手。
然而她的手剛動,就被夜司墨一把握住手腕,舉了起來,然後整個身子一壓,就將她抵在牆上,讓她形成一個被動的屈辱的姿勢。
「夜司墨,你幹什麼?放開我!」夏暖暖尖叫出聲。
夜司墨神色冰冷,薄唇輕粘上她的耳畔,啞聲道:「你還可以叫得再大聲點,讓所有人都聽到。」
夏暖暖鼻子一酸,委屈從心底湧起,然而到底不敢再叫,只憤恨的瞪著他。
夜司墨冷笑,手指撫上她豐潤的唇瓣,語氣危險至極。
「你今天出去見了誰,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是,你以為,我沒有說,就能大度到讓你背著我去找另外一個男人?」
他的手指力道加重,帶著極為曖昧的氣息逗弄著她,然而,那眼眸里分明是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
夏暖暖很想將他的手指甩開,然而此時她全身被制住,根本無法動彈。
半響,才咬牙出聲,「我是去見了他又怎麼樣?夜大少爺,你在管別人的時候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演戲,你老是這樣三番五次的跑過來,萬一被林喻宛看到了怎麼辦?」
「雖然說我爸爸的生死與你沒什麼干係,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要做到,所以希望你以後演戲還要認真一點,別動不動就跑過來!」
夜司墨瞳孔一縮,手指因為憤怒而略一用力,夏暖暖哼了一聲,那一瞬間,她幾乎感覺自己的嘴唇有些麻痹,像是不是自己的。
她掙扎了一下,怒聲道:「你放開我!你這樣算什麼?欺負女人嗎?」
夜司墨冷笑,「我就是欺負你又怎麼了?別的女人想讓我欺負,我還沒那個興趣!」
話雖這樣說,到底還是鬆開她的手,目光瞥見她手腕上因為自己的用力而生起的一圈紅痕,眼眸微微縮了一下。
他冷聲道:「好一個與我沒什麼干係,我竟然不知道,原來這段時間我所有的籌劃和安排,都是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不領這個情!」
夏暖暖微微皺眉,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夜司墨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是老夫人。
兩個人都安靜了一下,夜司墨拿著手機,眉心微蹙,最終,還是按了接聽。
他沒有避開夏暖暖,沉聲問道:「什麼事?」
老夫人慈祥的聲音傳過來,「司墨啊,你最近很忙嗎?吃晚飯沒有?」
夜司墨的臉色不太好看,冷冰冰的「嗯」了一聲。
對面似乎僵了一瞬。
但也僅僅只是一瞬,老夫人就自動將他這種不冷不淡敷衍的回答給忽略了。
笑道:「你很久沒回老宅這邊了,什麼時候有空,把喻宛帶回來吃個飯,剛好,過兩天你弟弟也要回來了,到時一家團聚,吃個團圓飯也好啊!」
夜司墨的眉頭擰得更緊,沒有拒絕,只是有些煩躁的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掛了電話。
然後一抬頭,就看到了夏暖暖冷笑的樣子。
「老夫人都叫你帶林喻宛回家吃飯了,你還不去看看他,聯絡一下感情,到時候帶回去也不至於穿幫!」
夜司墨眸色微深,他總覺得夏暖暖話裡有話。
半響,才沉聲道:「你在吃醋?」
夏暖暖將臉別開,不與他的目光對視,冷冷的道:「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你和她一起回老家,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何況我還要指望你陪我演戲,騙過夏立春,讓他放了我爸爸,我又怎麼敢吃醋?」
夜司墨煩躁的一把將她抵在牆上,盯著她的眼睛,「那你現在對我這副不冷不熱的樣子算什麼意思?」
他的話,讓夏暖暖鼻子一酸,眼眶脹熱得厲害,幾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然而,她卻硬生生的將那股酸意給憋回去了。
「我沒什麼意思,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時間太晚了,你留在這裡會讓人起疑的,快走吧!」
說完,就去推他。
然而下一秒,男人突然扣住她的腰,她只覺後背一涼,整個身子就被抵在牆上,滾燙的吻就那麼毫無預期的落下來。
她懵了一順,本能的想要掙扎,然而只是動了一下,就被夜司墨禁錮住雙手,帶著她的身體噗一下就倒在床上。
更加滾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佔據她的唇齒,裹住她的呼吸,密不透風的霸佔著她的一切。
夏暖暖嗚咽一聲,雙手被他拉至頭頂,整個身子被迫弓起,迎合著他。
滾燙的吻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落下來,落在她的唇,眼,脖子,耳根,每一寸都不放過,而她,根本無力反抗。
此刻,她才想起,他是夜司墨啊!
霸道,狠辣,不容人抗拒的夜司墨,即便他真的和林喻宛發生了什麼,她又能怎麼辦呢?
她沒有離開他的資格,也沒有說不的權利,他向來就是那麼專制霸道,在這場感情里,她從來都沒有話語權,可笑的是,她還在和他置氣,她又有什麼資格和他置氣?
霸道的吻用力落在她的脖頸,帶著他一慣的深沉和冷冽,像是要將她的整個靈魂都包裹起來。
一種巨大的悲哀和無力感從心底升起,夏暖暖發現,面對他的吻,她不僅不能拒絕,甚至,似乎也不想拒絕。
她悲哀的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最令人無力的事不是逃不掉,而是,你的心告訴你,你愛他,你根本不想逃。
哪怕他都已經做出那種令她心碎的事情,她還是沒有辦法拒絕他,這樣卑微的愛情,讓她的心也傾刻覆上一片悲涼。
以前,她是沒有了身份,沒有了家產,沒有了親人,現在她連自己的心也沒了。
她把她的心給了他,然而他根本不懂得珍惜。
他根本不明白,將這件事情告訴他,請求他陪自己演戲,這是一份多麼大的信任和依賴。她幾乎是將她的身家性命全部賭在他身上啊,可他卻辜負了自己,他怎麼忍心?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