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分居就罷演
夏暖暖愣了一下。
然後,就看到他一臉不善的盯著自己,「你讓我去睡書房?還要睡一個星期?」
夏暖暖乾笑了兩聲。
「那要不……我去睡客房?無所謂啦,呵呵,反正就是做個樣子給林喻宛看嘛,讓她把動靜傳給夏立春,這樣我才有時間去找我爸爸的下落啊。」
夜司墨冷哼,「別的可以,分居我不同意!」
夏暖暖:「……」
抬眸,看著男人臭臭的臉色。
無奈之下,只好使出撒嬌的殺手鐧。
「夜司墨,你就答應我嘛,委屈一下好不好?」
夜司墨不為所動。
夏暖暖繼續,「老公,親愛的,求求你幫幫我吧,這次你幫了我,我會很感激你的,拜託拜託了。」
夜司墨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仍舊不為所動。
夏暖暖頭疼撫額。
最後,她失去耐心,索性把心一橫,咬牙吼道:「夜司墨,你到底答不答應?」
夜司墨轉頭看著她。
半響,才說道:「演戲可以,但演完之後,你自己回來!」
夏暖暖微微一愣。
什麼意思?
夜司墨見她不解,微微擰眉,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晚上自己給我滾回來,要是敢真的分居,我就罷演!」
夏暖暖:「……」
懵了片刻,隨即低下頭,嘴角緩緩揚起,忍住笑意,點了點頭。
夜司墨見她忍俊不禁的樣子,頓時怒從中來,「你笑什麼?」
夏暖暖實在憋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對上男人一張惱羞成怒的俊臉,連忙舉手作投降狀。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笑,行,就聽你的,晚上我自己滾回來。」
夜司墨這才冷哼了聲,不再與她計較。
很快,車子就到了家。
黑色汽車剛在門口停下,車門就呼一下被人從里打開,然後,就見到夏暖暖當先從裡面跳出來。
「夜司墨,我已經受夠你了!從今往後,我想幹嘛就幹嘛,再也不要你管!」
夜司墨也跟著慢悠悠地下了車,一張俊臉沉如寒冰。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夏暖暖梗著脖子紅著臉,憤怒的叫道:「說就說!你以為我怕你啊?我告訴你,我以後想幹嘛就幹嘛,你管不著!」
話音一落,男人就大步上前,一把提住她的衣服,將她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
「敢跟我說這種話,你找死!」
夏暖暖掙扎了幾下,一把推開他,「我為什麼不敢跟你說這種話?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憑什麼你說東我就必須往東,你說西我就必須往西,你不讓我出去,我就不能出去……」
夜司墨憤怒的低吼,「你跟別的男人出去鬼混,還有理了?」
「我哪有鬼混?景逸是我朋友,我跟他喝個酒怎麼了?」
「朋友?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真正的朋友?」
「夜司墨,你別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齷齪!」
「你說什麼?我齷齪?」
「難,難道不是嗎?我就是和他一起喝個酒跳個舞而已,你就把人打了,還想得那麼歪,你的思想就是齷齪。」
「Shit!看來我這段時間真是對你太好了,導致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什麼話都敢說,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點教訓,讓你知道在這個家裡該聽誰的!」
「啊!你,你想幹嘛?你放手!」
夜司墨一把提著夏暖暖,怒氣沖沖往裡走去。
旁邊的傭人們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眼睜睜看著他陰沉著臉,提著夏暖暖一直進屋,然後上樓。
有傭人捅了捅旁邊一個人的胳膊,低聲問:「這是怎麼了?」
那人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不知道,吵架了吧?」
「怎麼又吵架了?前幾天不是才剛吵完?」
「誰知道呢?主子們的事,我們還是別多嘴,專心做事吧。」
「嗯,得去通知一下其它姐妹們,讓她們做事仔細點,把皮繃緊了,千萬不要撞到火槍頭上。」
「好,一會兒我去跟她們說說。」
……
夏暖暖被夜司墨拉進卧室。
一進房間,她就忍不住將男人一把推開,鬆了松自己的領口,叫道:「勒死我了,你這是真想謀殺我啊?」
夜司墨的面色冷靜下來,沉沉地看著她。
「做戲做全套,不逼真一點,怎麼讓人相信?」
夏暖暖聞言,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不好再說什麼。
整個人有點虛脫的往床上躺去,嘟囔道:「但願有用吧!」
夜司墨眼眸微深,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夏暖暖被他盯著有些發毛,坐起來問道:「怎麼了?」
夜司墨猶疑了一下。
半響,才沉聲道:「之前你和我說過很多次,你是真正的夏暖暖,而夏家那個女人才是假冒的,但我都沒有信你,你會不會怪我?」
夏暖暖微微一怔。
燈光下,男人長身玉立,雙手插在褲兜里,精緻的面孔背著燈光,打出一道深邃的剪影,眼眸漆黑,深不見底。
她展顏一笑,「我不怪你。」
說著,又似有些自嘲,「其實有一段時間,我自己也弄糊塗了,明明我知道自己是真的夏暖暖,可是所有證據都指向我不是,那個時候,不是連我自己都懷疑我才是真正的夏立春嗎?」
「而且,我和夏立春的DNA還一模一樣,這些都是完全沒辦法用邏輯來解釋的事情,你當時會不相信我的話,也很正常。」
夜司墨喉嚨微滯。
心裡,隱隱有些內疚。
他的人生,經歷了太多爾虞我詐,腥風血雨,導致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在這件事上,的確是他委屈了她。
輕輕嘆了一聲,夜司墨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沉聲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會替你想辦法。」
夏暖暖眨了眨眼睛,仰頭看著他,輕聲問道:「你不是答應我你不插手嗎?」
她不能忘記夏立春曾說過的話,只要發現夜司墨插手,她立馬就會殺了爸爸。
將這件事告訴夜司墨,本身就是一場賭博,她不能賭更大的,因為她賭不起。絕對不能用爸爸的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