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我管不管得著你!
夏暖暖硬著頭皮說道:「我這樣子怎麼了?我愛怎麼穿就怎麼穿,又不犯法,你管得著嗎?」
說完,就開始掙扎,試圖掙脫開他的掌控。
夜司墨卻突然一把將她拉過去,咬牙道:「我管不著?夏暖暖,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欠收拾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到底管不管得著!」
話音一落,突然低頭封住她的唇。
粗暴的吻如野獸啃咬般落下來,帶著一種毀天滅地的霸氣,夏暖暖嗚咽一聲,想要掙扎,雙手卻被男人用力反剪到背後,身子被迫往前,以迎合的姿勢貼向男人。
周圍有曖昧的口哨聲響。
沐景逸皺眉,腳步剛往前一邁,暗月等人就出來攔住了他。
暗月笑得十分冰冷,沉聲道:「沐先生,我們少爺和少夫人夫妻親熱,您就還是不要打擾了吧?」
沐景逸眸光一頓,眼底浮起一絲不某,但最終,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眼神微暗,然後,轉身大步往外走去。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才結束。
等夜司墨鬆開她的時候,夏暖暖發現沐景逸已經不見了,周圍所有人都用一看看戲和曖昧的眼神看著她,讓她羞得幾乎要將臉躲進地里去。
夜司墨的神色仍舊冰冷,彷彿剛才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捏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說道:「現在告訴我,我管不管得著你?」
夏暖暖的臉色一片緋紅,窘地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但她還沒有忘了今晚的使命,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索性破罐子破摔吧,先把戲演完,就算最後要回去跪鍵盤,她也認了!
夏暖暖把心一橫,就將他猛地推開,厲聲道:「夜司墨,誰允許你打人了?」
夜司墨一怔。
不僅是他,連旁邊的暗月和保鏢們也都愣了一下。
然後,就看到夏暖暖紅著眼眶,指著夜司墨,一臉憤怒的說道:「景逸是我朋友,你傷害了他,就是傷害我,你、你簡直可惡!」
說完,推開他就貌似要去追沐景逸。
夜司墨氣得臉色一片鐵青。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暖暖心底哀嚎,大哥,大爺,戲演夠了,該收場了!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就演不下去了。
無奈,心中哀嚎,臉上還得表現得傷心點,硬是從眼睛里生生擠出兩滴鱷魚淚,顫聲道:「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景逸……」
「Shit!」
夜司墨現在恨不得一腳將她踹到太平洋去,在酒吧里鬼混就算了,被他當場抓住不僅一點悔意都沒有,還敢當著他的面說要去找別的男人?
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夜司墨氣得不行,夏暖暖還在乾嚎,說什麼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不信任她不如不要過了巴拉巴拉……
夜司墨實在聽不下去,又不願意在這裡再大動肝火,只能彎腰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大步往外走去。
夏暖暖掙扎了幾下,被他重重打了一巴掌,老實下來。
一路出了酒吧,車門打開,夜司墨將她一把塞進去。
夏暖暖的頭磕到車頂,疼得哼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男人也坐了進來,車門「砰」一聲關上。
緊接著,夜司墨憤怒的面孔就放大在眼前。
只見他雙眸冒火,疾言厲色,大聲吼道:「夏暖暖,你好大的膽子,不僅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敢跟這個男人來酒吧鬼混,還敢頂撞我?」
夏暖暖被他吼得懵了懵,半響,才反應過來。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夠了沒有啊,都上車了,還演戲呢?」
夜司墨的瞳孔倏地瞪大。
怒不可遏!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演戲?」
夏暖暖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微微皺眉。
心底隱約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這樣子……如果是演戲,會不會也……太過了一些?
按道理,他不會這個時候還跟她演,難道是……
她一驚,對上男人冒火的眸子,嗑嗑巴巴的道:「你、你沒有收到我的簡訊嗎?」
夜司墨厲聲道:「別妄想跟我扯開話題!說!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夏暖暖被他凶得有些發怵,也不顧得太多了,抓住男人的衣服,就往他的兜里掏去。
掏出夜司墨的手機,用手指劃開,夜司墨看見他的動作,微微一怔。
尚未明白過來,就見她將信息點開,然後就赫然看見一條未讀信息,正是她發給他的那一條。
夏暖暖頭疼扶額,他果然沒有看到。
難怪,她就說嘛,按道理來說,他不可能一直不回她信息,而且剛才如果真是演戲,那也演得太過了。
夜司墨茫然的看著她的一系列的動作,不知道她在幹嘛,見夏暖暖露出頭疼的神色,潛意識升起一絲不妙,湊近往手機上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信息,臉色一變。
他一把將手機奪過去,問:這是什麼時候發給我的?
夏暖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剛剛出門的時候就發給你了呀。」
夜司墨怔忪了下。
他今天一直在忙著和人康的代表團談判關於收購的事,根本沒有注意到手機,直到應朝宗打電話過來,得知她竟然和一個男人在酒吧喝酒,大怒,急匆匆的就奔過來了,完全沒注意到她發了信息給他。
車子里的氣氛瞬間有些尷尬。
夜司墨臉上的憤怒漸漸散去,轉而變得有些微妙。
他轉頭看著她,冷聲道:「你讓我陪你演戲?為什麼?」
夏暖暖知道他肯定會問這個問題,所以也不打算再瞞著他,畢竟,按她的計劃,後面還有一段時間需要他配合著演戲呢。
於是就將自己是如何被夏立春引到那條游輪上,如何看到爸爸,如何受威脅,又如何落水,在水裡想起一切都告訴了他。
說完之後,她靜靜看著夜司墨,等待著他的反應。
夜司墨眉心微蹙。 夏暖暖心裡微微一沉,以為他對自己的話持有懷疑,畢竟她之前什麼也沒告訴他,現在陡然說起,的確讓人覺得有些難已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