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我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試試?
教室是在一個複式二樓的設計,露台下,正對著游泳池和草坪,陽光和煦,風清日暖,她靠在一張躺椅上,啃著麵包看著書,感覺這樣的日子其實也挺不錯。
正翻看到解剖學的一頁,突然,頭頂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起。
夏暖暖一怔,抬頭望去,然後手上的麵包一抖,直接驚掉在地上。
只見一輛直升飛機緩緩從屋頂後方盤旋上來,停在露台的上空,螺旋槳發出的巨大的聲音以及風力讓人幾乎要被吹走。
然後,她就看到艙門打開,一個很長的軟梯垂下來,緊接著夜司墨的身影出現在艙門口。
媽呀!
這是在拍美國大片嗎?
能不能不要玩兒這麼大?
夏暖暖嚇得臉色都變了,從她的距離看過去,雖然看不清夜司墨的表情,但從那傳來的極冷的目光中還是能感覺到,他很憤怒,很生氣,很想將她拆成一片一片的衝進馬桶里。
夏暖暖連忙扔下書,抱著麵包就往裡跑去。
將巨大的落地窗一關,鎖緊,然後拉上窗帘。
阿西巴,誰能告訴她,她不過就是小小的反抗了一把,還沒有翻身作主把歌唱來著,為什麼對方就搞了一架飛機來對付她?
要不要這麼誇張?
夏暖暖嚇得心跳都不穩了,走到落地窗前將窗帘掀開一線,就看到夜司墨已經從軟梯上,身手矯健的跳下來,落在露台上,一臉憤怒的朝她的方向走來。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她貌似真的惹到他了。
天知道,她就是小小的類似玩笑般反抗了一下,她那一腳,也沒有真的踢多重,而且經過上次的事,她現在連關都不敢關他,只敢關自己了,怎麼還會變成這樣?
夏暖暖欲哭無淚。
很快,外面就傳來拍窗的巨大震動。
夏暖暖搖頭,不開。
堅決不能開。
如果他只是一點點生氣還好,哄哄就行了,他搞這麼大的陣仗,哪怕是為了面子,也會重重懲罰她的。
她才不要開。
然而……
「嘩啦!」一道聲響,旁邊的玻璃被重力敲碎了一塊,緊接著,就看到夜司墨舉著鎚子一錘一錘將旁邊所有玻璃都敲碎了。
夏暖暖:「……」
震驚當場。
夜司墨總算將一面落地窗敲碎,剛好容納他高大的身軀可以大搖大擺的進來,將鎚子往地上一扔,進了房間。
夏暖暖抱著書就逃。
然而此時哪裡還來得及,夜司墨一個箭步,便拎住了她後面的衣領,夏暖暖窒息了一下,身子瞬間被彈回來,撞進他的懷裡。
「跑?」夜司墨盯著她,緊牙著牙關,露出半截白森森的牙齒。
夏暖暖欲哭無淚,朝他乾巴巴的一笑,指了指外面的鎚子,「好錘法,真厲害!」
「我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試試?」
夏暖暖狗腿的往後退了一步,「不用了,夜少的英勇雄猛我早就見識過了,不需要再試。」
「哦?我怎麼感覺你應該再試試呢?」
「真的不用,夜少坐飛機過來,肯定累了吧,來,坐下休息休息,讓我給你按按肩,放鬆放鬆。」
夜司墨被她勉強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後便很狗腿的在他肩上按起來,一邊按一邊討好,「這樣舒服嗎?力道夠不夠啊?」
夜司墨冷哼一聲,「就你那三腳貓的力氣,還是省省吧!」
夏暖暖眼睛一眯。
突然找准人體上一個比較薄弱的穴位,用力一按。
即便男人沒有出聲,她也從他肌肉突然的緊繃中感覺到,很疼。
心裡暗爽。
「夜少,這個力道夠嗎?」
夜司墨黑著臉,暗喘了兩口粗氣,沒有回答。
夏暖暖繼續又按。
一邊按,一邊瞄準機會,準備逃跑。
然而她的那點小心思,夜司墨哪裡會看不出來,之所以還會坐在這裡讓她按,不過是想逗弄她一下罷了。
突然,肩上的力道一松,緊接著就看到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門口跑去。
夜司墨伸出腳。
夏暖暖頓時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往前撲去。
心中哀嚎,果然人不能作惡,一作惡,天就派人來收她。
正預備好和大地進行親密接觸,然而腰上卻突然一緊,然後,整個人就被撈了回來,被男人一把扣進了懷裡。
夏暖暖暗呼幸好!
然而抬頭看到夜司墨那張睥睨輕嘲的臉,頓時整個人又不好了。
「跑啊!怎麼不繼續跑了?」他的語氣神態越發邪氣。
夏暖暖苦著臉,「跑不過,我認栽,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嗯?」
夜司墨俯身,渾身散發著的危險氣息逼著她只能將身子往後仰去,這才堪堪為自己保留一塊呼吸的空間,「我真的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吧!」
她跑不過,服軟求饒還是會的。
夜司墨微微眯起眼睛,「你這是在求我?」
夏暖暖猛然點頭,「嗯,我求你。」
在生命安全面前,神馬尊嚴神馬面子都見鬼去吧!
「你覺得這樣求我就會放過你?」男人的語氣越發惡劣。
夏暖暖快要被他的氣勢嚇哭了,無奈,只能抱住他的脖子,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敷衍?」
夏暖暖:「……」
嗚嗚嗚嗚,一失足成千古恨,老虎的屁股果然是摸不得的。
她湊上去,又親了兩下,夜司墨沒有開口,她不敢停,學著他平常吻她時的樣子,小舌撬開他的齒關,笨拙的探索。
夜司墨眼眸一深,身體里的火苗嗖嗖上躥,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她還在一邊摸索著技術要領一邊嘗試著取悅他,男人卻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按在桌上,兇猛的吻就鋪天蓋地落下來。
夏暖暖發誓,以後,夜司墨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夜司墨讓她怎麼叫她就怎麼叫,胳膊擰不過大腿,圖一時之快是不明智的舉動,以後一定要深刻牢記,絕不再犯。
嗚嗚嗚——她的老腰。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總之她是渾身上下再無一分力氣,也再無一塊完好的地方,最後,只記得夜司墨一遍又一遍吻著她心口的刺青,像中了毒,永遠也吻不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