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席墨成,我恨你!
「你敢說你剛才沒有想要親他?」
「我們是玩遊戲!」
「什麼遊戲?成年人才能玩的遊戲嗎?你想玩是嗎?我不介意陪你玩玩。」
說完,一口咬在她的心口。
「你混蛋!」
許情深痛得嗚咽一聲,掄起拳頭就朝他的後頸薄弱處砸去,席墨城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她的手,許情深的腿絞住他的身體,腰上一個用力,頓時翻身,左手肘用力朝他撞去。
席墨城一個不察,吃了一記,急忙旋身,長臂一展便將她卷至懷中,許情深身形靈活,左臂上擋,右腿前屈,直逼男人要害。
席墨城眉眼一凌,急急避開,許情深揪緊空檔,越過他一把按下開門按扭,才按完,手便被男人抓住,她急忙用另一隻手鎖住他,兩人竟然就這樣在狹小的車廂里纏鬥起來。
許情深的身手,席墨城是見識過的,雖然也納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學的功夫,但想必也應該是出國那幾年。
兩人在車廂內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誰,許情深畢竟是女流之輩,無論是體力還是力氣方面都不如男人,但勝在身子嬌小靈活,而車廂逼仄,席墨城人高馬大,很多動作施展不開。
但饒是如此,很快,她也被男人強壓在座位上,腿被他的腿狠狠壓住,手也被舉至頭頂,全身上下再無可動彈的地方。
「席墨城!我恨你!」
許情深喘著粗氣,眼睛紅得厲害,但她沒哭,咬著牙憤恨的瞪著他。
席墨城面色冷峻,眼眸銳利如鷹,冷笑,「你恨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差這一次!」
說完,一把抽出腰間皮帶,將她的雙手綁住。
「你放開我,混蛋!你想幹什麼?」
「干你!」
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咬牙切齒。
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危險信號讓許情深微微一顫,此時終於覺出后怕來,眼睛里蒙上一層氤氳的霧氣,彷彿下一秒就要落下眼淚。
「你不是說我人盡可夫嗎?你不是嫌棄我嗎?那你還來招惹我做什麼?你就不怕招惹了我,我會纏著你席大首長不放,就像一塊甩不掉的橡皮糖一樣成為你席公子一世英明上的污點嗎?」
「你大可試試!試試纏著我,看會不會成為我的污點!」
說完,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許情深吃痛,哼了一聲,像是點炸藥的一點火星,瞬間將男人的理智點燃。
瘋狂的吻像燃燒的野火,漫無止境的向下蔓延而去,許情深的喉嚨里發出如小獸一般的嗚咽。
「你這個混蛋,你別碰我!」 許情深拚命掙扎,但沒有用,雙手雙腳都被男人鎖住,她根本無計可施,無力感讓眼淚瞬間如洪水般傾瀉下來,她頓時又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晚,她從冰冷的手術台上下來,所有人都指著她,罵她賤,說她
是人盡可夫的妓女,說她不要臉。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要那樣指責她?就因為她的家裡破產了嗎?就因為她愛上了一個沒有心的人嗎?
「席墨成,我恨你,我好恨你!」
女人低泣的控訴讓席墨城的動作微微一僵,他抬起身,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髮絲凌亂,淚眼滂沱的樣子,只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堵住喉嚨,令人窒息。
「你在恨我什麼?」 他嘶啞出聲,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兩個人相處,他總覺得有些什麼東西被他忘記了,她的眼睛里,藏了那麼多那麼多的東西,可是他看不明白,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而悲傷,不知道她為什麼而絕望,也不知
道她為什麼會對他忽冷忽熱。
今晚之前,兩人在電話里吵過一架,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她又莫名其妙的關了手機,他找不到她,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一時生氣就說了幾句重話,她便索性將他的號碼拉黑了。
所以,他才會找過來,當看到她和賀成君親密的樣子時,才會嫉妒得發狂,甚至不顧自己軍人的身份出手打人,但是這些就是她恨他的理由嗎?
原來,她就那麼在乎那個賀成君嗎?
如果她知道,當年的一切都與那個男人脫不了干係呢?她會不會還會這樣維護?維護那個她眼裡的老同學,好大哥?席墨城的胸腔里有數不盡的東西翻滾著,像是巨浪,一波一波洶湧著拍打過來,許情深還在哭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終,他咬了咬牙,還是什麼都沒做,有些狼狽一樣轉過身去,然後脫掉身上的西裝
外套用力扔在她身上。
車門「砰」的一響,席墨城下車遠去了。
許情深這才哭泣著緩緩坐起身來,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得凌亂不已,風光美好,脖間心口都留下男人粗魯后的痕迹,她微顫著,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卻沒有去碰他的外套,就那樣倉皇逃下了車。
席墨城站在不遠處抽煙,心口還在劇烈起伏,就看到她從車上下來,很快,人便進了另一邊的停車場,不見了。
心裡頓時更像被什麼東西用力壓住,讓他一陣悶悶的難受。
經過剛才這麼一鬧,大廳里的一眾人便也沒人再有興緻喝酒,賀成君自然很生氣,不過礙於涵養,並沒有做出很激烈的事情,只是一雙眼睛失去溫和,滿是陰鷙。
夜司墨帶著夏暖暖回到包廂,季雲舒和應朝宗也回來了,對於自家大哥乾脆的作派,兩人都很贊同。
在他們看來,這事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大嫂是大哥的,是不容外人覬覦的,一看就知道那個賀成君對大嫂有意思,只有大嫂還傻乎乎的把人當同學當朋友,這種道貌岸然的男人就是該打。
夏暖暖不放心,想給許情深打個電話過去,被夜司墨攔住了。
理由是,人家小夫妻吵架,你在旁邊多什麼嘴?
夏暖暖只能訕訕的將手機放下,應朝宗讓她點歌唱,他們幾個男人喝酒,夏暖暖便去點了幾首歌,偶爾也陪他們喝一杯。 因為是在眼皮子底下,對於她喝酒,夜司墨倒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