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還有沒有天理了?!
夏暖暖:「……」
還有沒有天理了?!
她不想去,她想睡覺!
夜司墨卻不管這些,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將她放在浴缸里就出去了。
然而等他在外面換好衣服,發現人還沒出來,便疑惑的進來查看時,卻發現女人已經在浴缸里睡著了。
他頓時失語。
無奈之下,只好幫她洗了澡又將她抱回床上,猶豫了許久,終究也沒能忍心帶她去機場,將她留在了家裡。
夏暖暖是在中午醒來的,醒來時,夜司墨已經上飛機了,她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然後給男人打了個電話過去。
對面果然提示關機,她微微勾唇,然後又躺了下去。
好睏!
好累!
正想再睡會兒,一陣敲門聲突然傳來,夏暖暖睜了睜眼,惺忪地問:「什麼事?」
「少夫人,齊峰教授來了。」
夏暖暖猛的驚醒,這才想起,自己今天還有課。
她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卻不料剛下地,就因為腿軟差點跌在地上,心裡不由又將某個男人罵了百八十遍,這才說道:「好,我馬上下來。」
齊教授今天給她上的是藥物學,夏暖暖認真的聽著,當聽到他說出關於各種藥物成分方面的知識時,突然想起當初人康鬧出假藥的事情。
按理說,這種事情應該很快就會查清楚,但不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官方都還沒有給出一個正確的說法。
也因此,人康一直被貼著賣假藥的名頭,別說股票一直跌,現在整個集團都是人心惶惶,司法機關那邊已經封了好幾條生產線,只怕再這樣下去,人康支撐不了多久。
「齊教授,我想問一下,如果是有人生產假藥,應該如何分辨呢?」
「假藥?」齊峰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沉吟下來。
「這個也要看是什麼葯,普通的葯呢如果是假的,往往會發生變色、粘連、松片或者有沉澱物等等情況,不過如果是水劑的話,就很難辨認了,通常要通過色澤和氣味來判斷。」
「就好比前段時間人康鬧出的假藥事件,就是因為他們出廠的普魯卡因被發現有參假甚至過期霉變,但這種藥劑通常不認真去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除非是特別細心,也許還能有所察覺。」
夏暖暖聽完這番話后,低下頭抿緊了唇。
齊教授有些疑惑,「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隨口問問。」
夏暖暖說著,深吸了一口氣,將書本攤開,「教授,我們繼續上課吧!」
「哦,好。」
上午的兩節課時很快度過,下午,夏暖暖上了解剖課,按照她的要求,齊教授將她的時間排得很滿,幾乎是重壓力下的魔鬼訓練式學習。 幸好夏家以前幾代從醫,夏暖暖從小耳濡目染,雖然算不上會醫術,但普通的醫學常識還是懂很多,而且對於那些晦澀的專業名詞,由於她從小就聽家裡人說得太多,所以也比別人更容易記,學起來自然
容易些。
下午的課上完之後,晚上,她剛吃完飯準備再複習一下今天的功課,許情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情深姐。」
對面傳來許情深模糊不清的話,像是喝醉了一樣。
「暖暖,我、我在Muse,頭暈,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夏暖暖微微一愣,「你怎麼了?」
「沒事,剛才遇到幾個渣滓,喝多了。」
「那你呆在那裡別動,我馬上過來。」
夏暖暖立馬放下書本,就下樓去找秦管家。
秦管家這時正在後院里親自給院子前的一叢花樹澆水,見她過來,將水壺放在地上問道:「少夫人,這是怎麼了?急急慌慌的。」
「秦管家,我有個朋友喝多了,我現在要出去一趟,可以派輛車給我嗎?」
秦管家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可以。您稍等,我馬上為您安排。」
如何順利的答應她的要求,讓夏暖暖有些意外,轉而一想,便知道大概也是夜司墨吩咐的。
看來,男人對她的囚禁令已經解除了,雖然現在不算是完全自由,但至少相對的自由還是有了。
對於這一點,夏暖暖感到很欣慰。
秦管家很快就幫她安排了司機,沒有辦法,夏暖暖雖然以前考了駕照,但駕照是姓夏,而她現在頂著林喻宛的身份,林喻宛可沒有考駕照。
坐在車上一路到達Muse酒吧。
她獨自下了車,讓司機就將車停在門口等她,然後就往酒吧里走去。
剛進大廳,一陣勁爆的DJ音樂與五光十色的燈光就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裡面熱鬧非凡,才剛過八點,大廳里就擠滿了人,數不清的俊男靚女們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著,發泄著他們多餘的精力。
夏暖暖沿著牆壁往裡擠,一邊擠一邊打電話給許情深。
「喂,情深姐,我到了,現在正在大廳靠近門口這裡,你在哪?」
「我在二樓。」
對面說完,就將電話掛了,夏暖暖只好從人群中擠過去,好不容易找到上二樓的通道,往二樓走去。
二樓是包廂,夏暖暖找了一圈,總算在一個包廂門口找到了喝得爛醉的許情深。
今晚的許情深穿了條大紅的深V緊身連衣裙,臉上化著精緻的濃妝,看上去就像一隻午夜迷人的妖精。
夏暖暖走過去扶住她,「情深姐,你怎麼樣?能走嗎?」
許情深點了點頭。
夏暖暖便扶著她一點一點往下走,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底下搭了條藍色短裙和一雙白色板鞋,齊肩的短髮柔順的披在肩上,看上去就像一個乖巧的學生,清純得不得了。
同時,也和這樣的地方格格不入。
許情深明顯喝得很醉,靠在她的肩上含糊不清的道:「席墨城你這個王八蛋!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要誰就要誰,老娘偏偏不讓你如意!我就算偏宜剛才那幾個渣滓,也不便宜你!」
夏暖暖覷了她一眼,見她閉著眼一臉醉態,就知道她說的話不能當真。 然而,看這模樣,她喝醉的事大概與席墨城也脫不了干係。